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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这个女人说得也没有错。
就算不用皇后娘娘,这个女人的身份一样可以把郑氏压在下面。
一个是俨王府的世子妃,一个只是俨王府的妾室而已。
尽管李致宁很不喜欢这个女人,当初娶了她也是不情愿的,也一样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李致宁压下了心里的恼意,眼里倒是更冷了:“很好,既然你想对质的话,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顿了顿,李致宁想起这个场景有些眼熟。
之前郑氏三人中毒的时候,这个女人也是这么说,自己也给了她这样的机会。
李致宁的心里忽然觉得怪怪地,可是说出去的话已经不能反悔了。
李致宁不由得晃了神,才回神过来就听到宋予涵的声音:“世子早点这么说不就成了么?”
听了宋予涵的话,李致宁心里的感觉也全数化成了恼意。
“你想对质也可以,不过要等郑氏的身子好一些了再说,现在郑氏还需要休养。”
李致宁对郑氏到底是还有几分怜惜的,只是李致宁丝毫都没有把宋予涵放在心上,也没有觉得这样是不给宋予涵脸面。
宋予涵似笑非笑道:“世子倒是会怜香惜玉得很,只是这件事情既然要解决,就不要拖那么久了。”
“我亲自到郑氏那里去,郑氏有什么话也可以当面说清楚,省得又在背后告诉世子。”
还不等李致宁皱眉,宋予涵便看向了他:“既然世子不放心单独话,就和我们一起过来吧,也好让世子看清楚,我到底是否为难郑氏了。”
李致宁本能地就要发怒,转而一想这样也好,也就默许了宋予涵的举动。
宋予涵也没有带太多人,只带上了海棠和夏嬷嬷,临去郑氏的院子之前,夏嬷嬷把那个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婆子也带上了。
一行人呼啦啦地去了郑氏那里,郑氏见李致宁一行人来了,忙作势下床行礼:“世子,世子妃。”
“你才刚小产了,身子还很虚弱,就不要下来行礼了。”李致宁忙上前扶住了郑氏。
郑氏柔顺地应了一声,目光在李致宁的面上转了一圈,又不着痕迹地看向了宋予涵那里。
李致宁的脸上带着淡淡地笑意,倒是宋予涵面无表情的样子。
看样子世子没有相信这个女人的话,郑氏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只是世子和这个女人一起过来又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世子妃过来,可有什么吩咐?”郑氏试探性地看着宋予涵问道。
宋予涵不紧不慢地坐了下来,海棠麻溜地给宋予涵倒了一杯茶,主仆二人悠闲得像是在自己的院子一样。
李致宁眼里闪过了一丝不悦,郑氏也隐隐升起了怒意,却在看到李致宁单独神色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成了不安。
“不用紧张,我过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儿,不过是有些事情想要问一问你而已。”
宋予涵的语调轻柔平缓,郑氏却听出了一股来者不善的意味,不由得看了玲珑一眼。
宋予涵分明就是来兴师问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