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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痛快虐渣渣,三嫂也腹黑
简溪伸手,主动圈住厉聿寒的腰,最深的吻,最深的情。
这一次,谁也没有推开谁,谁也没有拒绝谁。
厉聿寒的吻开始是急切的,后来……感觉到简溪身体的柔软,尤其是感觉到简溪主动抱着她的时候,厉聿寒心里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一颗心缓缓……缓缓放下心来。
吻,也绵长,轻柔起来。
一点点……细细的勾勒着简溪柔软的唇。
甜蜜,在心间荡漾。
“天啊!”忽然…… 一声惊叹,席墨北睁大了眼睛,讪讪的笑着:“三哥,我保证,我绝对不是故意打扰,也不是故意坏你好事的。”
简溪红了脸,埋在厉聿寒胸口,默然未语。
厉聿寒冷冷的目光射向席墨北:“不在拍卖会,跑这里来干什么?”
“这不是看你和三嫂离席这么久都没回来,我心里担心吗?谁知道……”
谁知道?会坏了他三哥的好事。
席墨北发誓,如果早知道会见到这一幕,他一定早点出来,早点守在这里,默默蹲点看完一整场的缠绵热吻,再离开。
现在被三哥发现了,自然没得看了,他的心情其实也很受影响好不好?
“既然知道打扰了,那还不走?”厉聿寒压低了声音道。
席墨北摸摸鼻子:“三哥,你太不够意思了,有了老婆忘了兄弟,你这样是会遭到鄙视的。”
厉聿寒淡定的掀了掀眼皮:“我的确是重色轻友,怎么?你有意见?”
“哈哈……”简溪轻快的声音,隔着厉聿寒的胸腔发出。
能把“重色轻友”说的这么理直气壮,而且让对方吃瘪的人,非她的厉聿寒莫属了。
席墨北摸着心脏:“太受伤了,不仅三哥赶我走,三嫂也笑话我。”
简溪笑着从厉聿寒怀里出来,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要不,我站在你那一边,这样你就不委屈了。”
“别……别啊,三嫂!”席墨北连忙挥着手:“三嫂,你如果真站在我这一边,三哥还不得剥了我的皮,又是清蒸又是烧烤?”
简溪笑的畅快,牵着厉聿寒的手,故意补充道:“清蒸不太入味,其实吧……我更喜欢烧烤的,再加些调料,应该会更美味!”
席墨北嘴角狠狠抽了抽,果然是三嫂,不愧是三哥的老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三嫂简直继承了三哥的精髓,腹黑的让人无力招架。
“三哥三嫂,你们继续……继续,我保证……这一次绝对不打扰你了。 ”席墨北心里吐了一口老血,以后的日子,他就是被欺凌的主啊。
“已经被打扰了,没兴致了。”厉聿寒道,看向简溪:“我们去拍卖内场吧!”
“嗯……”简溪点点头,跟随着厉聿寒的步调。
……
另一边,董心怡既然惹了简溪,而且羞辱了她,怎么可能被轻易的放过?
“你到底要干什么?”半个小时的等待,董心怡的心受了巨大的摧残和折磨。
很多时候,最折磨人的往往不是结果,反而是忐忑不安的过程,才是最折磨人心智的。
向远正是深谙这一点,才故意营造出这样的氛围。
况且……既然厉总已经吩咐了让他好好招待,他一定不负嘱托,好好让这个女人长长记性。
“很快你就知道了,慌什么?今天……你有一整天的时间。”向远冷哼道。
董心怡也冷哼:“真不知道苏简溪给厉聿寒灌什么迷魂汤了,竟然把他迷的鬼迷心窍的,你们有对付我的功夫,不如好好想想你们厉总是不是中了什么邪。”
“要不然……他怎么会对苏简溪那么好?”
“他以前可是对苏简溪爱搭不理,冷到要命,怎么会突然变了性子,我不相信。”
“目光短浅,愚蠢至极!”向远不屑回答董心怡的话,只冷冷吐出这几个字。
又过了一会,董心怡几乎被这房间里窒息的氛围折磨疯,挠着脑袋,披散着头发,绞尽脑汁的想要出去。
“放我出去!”董心怡冲向门口,然而……她的脚步还没迈开,就被其中一个身高马壮的保镖拧回来了。
“想出去?”向远问,又自答道:“把厉总吩咐的事做完了,自然会放你出去。”
“到底是什么事?”董心怡忍不住的咆哮,整个人都快被逼疯了。
“快了。”
向远走向拿着托盘的服务员,端起其中一个盘子,将盛满的玻璃渣零碎的散落在地毯上。
随后……是第二盘玻璃渣被散开,再是第三盘、第四盘……直到最后一盘;所有的碎玻璃渣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密密麻麻。
董心怡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心里……骤然滑过一种非常惊恐的感觉。
“你……你到底要什么什么?”董心怡睁大了眼睛后退着。
向远扔掉最后一个盘子,居高临下的站着,冷勾着唇:“你不是很爱摔玻璃杯,制造碎片吗?好……现在把这地毯上所有的玻璃渣都捡起来。”
“哦……对了!”向远拍了拍手,立马有人拿了一个透明的大玻璃缸进来。
“装玻璃渣的工具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向远指了指桌子上的玻璃缸:“不妨给你提个醒,厉总刚刚一共让人砸了100个杯子,每个杯子都是有重量的。”
意识到这句话的深意,董心怡仰起头尖锐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按照同等量的原理,意思就是,你捡起来的玻璃渣重量和100个完好杯子的重量,应该分毫不差。”向远好心解释道。
“疯子!怎么可能,你以为我和你们一样疯了吗?”董心怡气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这样苛刻又变态的条件,怎么可能完成,真是疯子,她才不跟着他们疯呢。
“奉劝一句,董小姐有这个生气的时间,不如好好琢磨下怎么最快捡起地上的玻璃渣,不然……在里面关个几天几夜也是可能的。”向远不屑道。
“神经病,你以为我是傀儡吗?会乖乖按照你的话做?”董心怡讽刺的反问,完全不把向远的话放在心上。
忽然……哗啦一声,尖锐的声音,刚刚放在桌上的玻璃缸被董心怡双手举起,狠狠的砸在远处的地上,玻璃……越发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