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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医院,孟杨随手打了辆出租车就朝医馆奔去。
虽然他身上是一点钱都没有,但是医馆里肯定有钱啊。想起钱他又有点后悔了,之前说好收一千诊金的,离开那会也忘记了。
路途中,车辆拥挤不堪。
“这个点下班高峰期,小伙子,来一根。”司机是个中年男人,对于堵车的状况早就习惯了,顺手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点上,顺带也递给了孟杨一根。
“我不会。”孟杨摆手拒绝。
这时,只见前方的一辆车门打开,顿时显得十分吵杂。
“前面的车请让一下,我要送我女儿去医院,求求你们了。”
“求求大家了,我女儿快不行了。”
一男一女走下车,脸色十分焦急慌张。在车里躺着一个女孩,十八岁左右,身穿白色碎花裙子。五官更是绝顶出众,肤若美瓷,唇若樱花,明眸皓齿,巧笑倩兮。无论从哪方面来看,简直都是一个活脱脱的仙女。
可就是这么如同仙女的女孩,此刻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躺在车的后排。嘴里只是进的气没有出的气,看样子也是生命燃烧到了尽头。
孟杨见到这状况,二话不说就朝那里走去……
“我来为她看一下。”孟杨走进车里,仔细的看着她一眼后,皱了皱眉头。
“你……你是?”女孩的母亲脸上还挂着泪痕,奇怪的看着他。
“我是医生。”孟杨看了眼前面一望无际的车龙,摇头说:“现在要把她送到医院肯定来不及,我先帮她看看病情。”
说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为她把脉,毕竟人命关天。
可周围围观的人,却发出阵阵嘘声……
“你们可得小心点,现在这年头骗子可多了去了。”
“就是,还是带孩子去正规医院吧。这种街头的医生,还是小心点好。”
“这人这么年轻,怎么看都不是个医生的样。哟,还学中医那一套。”
孟杨并没有搭理他们,在把脉之后,脸色突然一变:“三体症?不可能,这种病不是早就在几百年就灭绝了吗,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一个女孩的身上。”
在一番把脉后,孟杨也是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女孩。
三体症,是几百年前古时的一种不治之症。这种症状病发初期还很正常,一旦到了中期,身体会在早中晚三个时间各有巨大变化。早间,身体发寒,颤抖不止;正午,身体燥热,乱动不止;晚间,身体停顿,昏厥不止。
这种症状到了晚期,病者甚至会产生幻觉,甚至能引发精神病。而到晚期后的三个月内,必死无疑。只是这种病早就灭绝,而且古时也只是男性会偶尔得知,女性还没有一次得这种三体症的案例。
女孩的父亲虽然也不相信孟杨,可还是急切的问道:“我女儿怎么样了?”虽说刚刚拨通一个电话,等会就会有交通警来救援。可现在女儿昏迷,他也跟着乱了。
孟杨脸色凝重的问道:“她这几天是不是早上经常发冷,中午身体发热,到了晚间就会有很深的困意。”
女孩父亲愣了愣神,这一点他到不清楚。他是个生意人,每天都在外面打拼,平日里对于女儿的照顾也的确是少了很多。
倒是女孩的母亲想了想,着急的说:“对对对,这几天一直都是这样,你说的一点都不错。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吧,她才十八岁啊。”说着,女孩母亲又哭出声来。
孟杨的脸色也再度凝重起来,没想到还真是三体症……
“这个地方不适合治疗,你们女儿暂时没事,不过病情很是复杂。这样,我先背她到医馆去,你们跟我一起,前面三个街道右拐就到。”孟杨的记忆力也很深,之前跟陈老走了一趟后,自然而然就记住了路线。
当下,女孩的父亲和母亲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答应下来。
随后,孟杨直接把女孩背在身上。对于他而言,这种三体症原本是不该出现的。可是今天既然被他遇到了,那么他就有义务管一管。而且,他也想知道,这种三体症到底是如何引发的。
若是这种病大规模扩散的话,这无疑就是一个灾难……
“对了,我坐的出租车还没付钱,你们帮我付一下,就当诊金了。”这时,孟杨突然间想到自己还没给出租车付账,脸色有些微红。
谁成想,那出租车师傅也在旁边围观,听到这话连忙摆手说:“哎呀,还收什么钱,救人要紧。小伙子,你是哪个医馆的。你这医术简直神了,下次我有病了也去找你。”
这时,之前嘘声的群众也跟着附和了起来。
“是啊,这么年轻就有这个医术,肯定不是一般人家。”
“小兄弟,你是哪个医馆的,我母亲的老寒腿折磨她好些年了。”
孟杨环顾一圈后,大声说:“医馆在阳明路的张氏医馆。”说完后,开始背着女孩朝前方跑去。而女孩的父母也紧紧的跟在身后,没有落下片刻。
十多分钟后。
“你回来了,咦,这个是?”张婧这时还守在医馆里,刚才接到了陈老的电话,自然也知道医院里的一切。刚想祝贺孟杨几句,就看到他后背的女孩和身后气喘吁吁的中年男女。
“有没有安静点的房间,我要为这女孩治疗。顺便帮我准备一套消毒后的银针,再准备一个火盆和酒精。”孟杨一件件安排着,现在可没时间多做解释。
张婧听罢后没有迟疑,立马将孟杨带到一个问诊室内,同时立马去准备他要的东西。
问诊室内,只有一张简单干净的床铺和一张桌子,其他空空如也。
孟杨将女孩放在床上,又一次静心为她把脉。从症状看,她的病情现在是中转后期,如果能在这个时间遏制住,那还有治疗的希望。一旦到了后期的话,这种病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唯有死亡。
“医生,我女儿到底是怎么了?”女孩父亲急切的问道。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女儿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心里更别提有多着急了。
孟杨顿了顿,如实说:“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一种极为罕见的怪病。”
女孩母亲听罢后,身体一软差点昏倒在地,幸好被女孩父亲抱住……
“什么?罕见的怪病?到底是什么病。”女孩的父亲再度问道,这一刻他的脸色都白了。这些年他拼命的在外打拼,都是为了让家人过的好一点。现在也有点资产了,可女儿要是真的出什么事,他真不知道该怎么活。
这时,张婧也把他所需要的东西都一样样拿了过来。
火盆、酒精和消毒后的银针,全部整齐的摆在旁边的桌子上。
“你们都出去,我要为她开始施针。”孟杨拿起一支最长的银针,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