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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流云看着她,显然也是确定梵元所说的,如此看来自己似乎真的没有必要担心。
“安心回去吧,这件事情为师不会与外人道。”梵元见她似乎没有得到自己的保证而不愿意离开,只是失笑得摇了摇头,自己这个徒弟的性子,跟他还真是有那么一点儿相似。
“多谢师父。”言罢,靳流云就拿着秘籍一起离开了梵元的院子,她拿着秘籍就直接回到了紫竹园里。
刚刚进去靳流云就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她早上出去的时候明明把房间的门关上了,怎么现在反倒开在那儿?莫非是有人进去了吗?
靳流云的心里有那么一丝担扰,不过手里的秘籍却似乎是在催促她赶紧翻开看似的。
靳流云也就没有多想,权当自己多心了,也就直接拿着秘籍进入紫竹园里,坐在亭子里开始翻看了起来。
一开始她觉得《百穴拂手决》是个极为平淡的功法,可越往后面看,她就觉得此法非常了得,这简直是让她极为吃惊。
靳流云越看越痴迷,几乎整个人都要被书给吸了进去一般。
手也不自觉地开始动了起来,她着了魔一般翻看着秘籍,几乎将所有的内容全部都记到了脑子里之后,靳流云的这才将秘籍收了起来,当她放下秘籍的时候,她这才发现天竟然不知不觉的黑了。
靳流云稍稍收拾了一下,就直接去找靳云臣,吃过晚饭之后,一行三人就去了灵皇塔,又四个多时辰的修炼,他们这才从中出来。
当靳流云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这个时辰差不多所有人都已经去休息了,而靳流云却看到了靳艾瑜站在灵皇塔的门口,着急的来回走动。
“云姐姐,不好了,出事了!”靳艾瑜见靳流云出来,赶紧上前拉住靳流云就往前走。
“出什么事了?”靳流云问道。
“副校长带着人跑到你的院子里去,说是你偷了他什么东西,现在正在你的院子里大发雷霆,全院一半的学员都围在那儿。”靳艾瑜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只是看到先前那些事情的时候,她也开始有些担心,她是把赌注压在了靳流云的身上,如果靳流云出了事,她再去讨好靳霓裳那就不可能了,毕竟靳霓裳必定不会接受,先前跟靳流云关系那么亲近的自己,因为靳流云出事,又去讨好她。
靳流云的眉心微微皱起,脑海中闪过今日从梵元那儿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当看到自己的院子居然开着的时候,当时她也觉是很奇怪,不清楚自己的院子里房门怎么开着,可是当时她并没有多心,一门心思完全放在《百穴拂手决》这本书上,也就没怎么去在意这些,可依着如今看来,今天的确是有人进入自己的房里,而且还在她的房里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看来,今天晚上怕是一夜不用睡了,靳流云有些疲惫的打了个哈欠,这些人可真是不消停,都不让人好好的休息一下,一门心思就完全放在怎么收拾她上了,真心是有够无聊的。
不过,靳流云差不多也可以猜到是谁做的,因为除了她,她真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不必拉我,慢慢走便是。”靳流云倒是半点儿都不紧张。
“云姐姐,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担心,都说副校长为人凶残,若是真在你的房里找到些什么?只怕你都别想继续在古玄学院待下去了。”靳艾瑜真是很担心。
“身正不怕影子斜,莫不成我还怕他们不成?”靳流云道。
靳艾瑜知道这件事情跟靳流云怕是没有关系,指不定又是谁想害她,可是现如今这么紧张的时候,副校长如何会愿意让靳流云有机会解释。
“云姐姐,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咱们还小心一点儿才是。”靳艾瑜道。
“没什么可担心的,我们走吧!”靳流云道。
靳艾瑜见状,也知道自己再多说什么?靳流云只怕还是现在这个样子事不关己的态度,她虽然很担心,可见靳流云这个样子,她倒也跟着稍稍放心了一点儿,似乎真的没有必要那么担心,或许只要跟靳流云一样,不必那么担心就足以。
“靳流云呢?找到了吗?”吕海任的紫竹园里发火,不少学生都后退了几步。
当看到靳流云的时候,他们看靳流云的眼神都变得有那么一点儿鄙夷。
毕竟现如今他们知道的就是靳流云偷了副校长的东西,所以他们一时之间就把靳流云当成是一个小偷一般的看待,在看到她的时候都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
靳流云却是冷笑,直接步入了紫竹园,道:“副校长这是做什么?这儿虽然是学院,可紫竹园也是我的闺院,副校长带着这么多的师兄弟闯进来,是想有意毁坏流云的名声不成?”
靳流云人刚入园,就直接给吕海任戴了这么一个大帽。
吕海任显然没想到靳流云居然是这等伶牙俐齿之人,而且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她居然半点儿都不害怕,更甚至这么直接的出声,给他先戴了个黑帽子。
“靳流云,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连本校长的东西都敢偷,你是想被赶出古玄学院不成?”吕海任直接对着靳流云吼道。
“本校长?副校长古玄学院的校长似乎是我师父吧,而你不过只是个副校长,莫非是一直觊觎我师父的校长之位,如今连我这个当徒弟的都不愿意放过?”靳流云直接抓住了本校长这话,再一次给吕海任戴了个黑帽子。
众人在听到靳流云的话时,看向吕海任时,那眼神都变了味道。
靳流云说得并没有错,吕海任是个副校长,却是一直以本校长自称,显然对于校长之位,他是觊觎许久。
“放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本……我今天是在这儿查找脏物的,还轮不到你在这儿教训我。”吕海任吼道,他觉得自己的面子都要丢净了,竟然被一个小女人说得不知道反驳。
“哦,是吗?不知副校长是丢了什么东西?又为何如此清楚是在我的院子里?莫非是副校长自己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