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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醉气熏熏的,离开太子妃的寝宫。可是心中却很生气,怎么可以那么臭!
这么晚了,刚才自己被撩拨起的小火苗,还没有释放,这个时辰,去找谁?
太子跌跌撞撞的,向太子妃寝宫旁边的宫殿走去,抬头一看,是“君华殿”,这是侧妃慕容君儿的寝宫。
慕容君儿,是一个灵秀聪慧的妙人儿。
但是好像,自己有日子,没来这里了撄!
太子一个箭步走上前,走到慕容君儿的屋前,用力一推门,里面别着的门栓,咔嚓一下断成两半,应声落地!
“谁!”慕容君儿紧张的问,这么晚,她正在更衣,已经熄了灯,准备睡下了偿。
夜色下,太子推门进来。
映入太子眼帘的,是慕容君儿一袭光滑如水的肌肤,不着片褛的香肩,在淡淡的夜明珠的光芒下,透着如玉的光泽。
太子的眼都看直了。
“爷?太子爷?你……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慕容君儿正要发怒,但定睛一看,居然是太子。忙披上纱衣,迎了上来。
“嘘!”太子醉醺醺的,把手指放在慕容君儿的唇上,说:“如此美的月色,如此美的皮肤,怎么能让纱衣盖住!”太子轻巧的,解掉慕容君儿的纱衣,细细的用手抚摸。下一秒,太子一下子打横抱起慕容君儿,向床榻上走去。
“爷,你……讨厌!”君儿倚在太子的怀里,娇嗔的说。
合着大半夜来,是专门找我泻火的?
慕容君儿的肚兜,被太子一把扯碎。
太子翻身而上,直接就要向着慕容君儿身上耕耘。
但是!又是一股恶臭!
噗!
恶臭扑面而来。
太子一下子趴在床边,干呕了起来,刚才在太子妃的寝殿,都把能吐的全吐光了。
这会儿,太子能吐出来的,只剩下吐胆汁了!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
慕容君儿,也是臭的?
不可能啊,余淼淼和慕容君儿,不能都臭啊!
以前,她俩也没有这个毛病啊!
太子一边干呕,一边奇怪的想。
这是怎么回事?
“爷,你怎么了?”慕容君儿奇怪的说。好好的,正要拉开大戏,怎么突然就提前谢幕了?
太子翻身下了床,才止住想吐的冲动。
太子擦擦嘴边的秽物,心中奇怪,却不敢再提恶臭的事情,只说:“今晚喝多了,肚子不舒服。看来今晚,是办不成了。你早睡吧,本宫还有事,就先走了!”
太子说完,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慕容君儿纳闷了,这突然来了,又突然走,是几个意思?
这自己刚被点燃的火苗,就这么一把冷水,浇灭了?
太子郁闷极了,太子妃和慕容君儿,都臭烘烘的。
自己闻了就想吐,就别说其它的了。
但是自己心中的***,还跟小手撩拨一样,燃烧着小火苗。
还能去找谁?
还是去找颜如画吧!
太子的心中,仿佛一万个声音在喊,颜如画的名字,回荡在他的脑海里。
颜如画的寝殿。
“娘娘,熄灯睡了吧!小邓子早就来说,今晚太子在太子妃那里安寝了。”蝶羽劝道。
“不用。”颜如画只淡淡吐了两个字,仍然在镜前安稳的画着指甲,那指甲早已画的完美光滑了,但是主子还是在一遍一遍的涂着丹寇,好像在等着什么。
“娘娘,您这丹寇,颜色真艳丽!”蝶羽看着如画指甲上鲜红的红色,那颜色,鲜艳的,像血!
颜如画淡淡一笑,什么也没说。
“娘娘,用蝶羽帮您涂吗?”蝶羽问,以前在颜府,这种事儿,都是她做的。
“不用!”颜如画还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沙漏的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
如画的纤纤十指,越发娇艳。
哐当!
门被推开了。
应该说,门并没有关,是虚掩着。
如画头也没抬,对蝶羽摆摆手说,“你下去睡吧,把灯媳了。”
蝶羽看看进来的太子,又看看主子,这主子,真是神了!
这是主子料定太子爷今晚会来?
太子看着坐在镜前微笑的如画,一把抱住她,说:“画儿,想死我了!”
如画歪过头去,堵着太子的嘴,皱着眉说:“又喝酒了?臭烘烘的!”
太子咧嘴一笑,乐了,嘻嘻的说:“在别人那儿,都是我嫌弃别人臭,到你这儿,你倒是嫌弃开我了?”
如画撅着嘴说:“那谁不嫌弃你,你去找谁啊!”
太子把如画抱个满怀,嬉皮笑脸的说:“就找你!就找你!你嫌弃我,我可不嫌弃你!”
如画娇嗔的说:“讨厌,不是在太子妃那的吗?干嘛又来找我?”
太子刮着如画的小鼻子说:“吃醋了?你这一晚上亮着灯,不就是等着我回来吗?!”
“切~自作多情!”如画啐道。
如画继续说:“你来了,明儿个太子妃,可不知道要怎么罚我了!她可是嘟囔我很多次,什么专宠,什么恃宠而骄之类的了!”
太子笑着说:“她敢!她再说你,我贬了她,封你做王妃!”
“爷?此话当真?”颜如画惊喜的问。
“自然当真!”太子点点头。
“爷,你真好!颜如画搂着太子的脖子,撒娇说。”
如画伸出纤纤十指,问太子,“我画了一晚上的丹寇,你看,好不好看?”
“好看!”太子动情的说,“就你最好看!”
说完,太子一把把如画抱起来,双双滚进床上。
太子趴在如画的身上,把头深深的埋进如画的颈窝里,深吸一口气。
啊!只有如画是香的!
如画身上的味道,渗入到太子的五脏六腑里,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饥渴的声音。
内心那些鼓噪的小虫,仿佛都得到了慰藉和满足。
太子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撩拨,一把撕碎如画的纱衣,纱衣之下,如画什么也没穿!
如画娇笑着,看着太子,一双鲜红丹寇的纤纤十指,放在太子的胸口。
太子满意的抱着如画,发力。
蛟绡纱,女儿红,一夜双鹧鸪。
眉如斯,更漏长,丹唇豆蔻香。
大月国。
萧成俊和萧逸轩的军队,当天就抵达了大月国。
这一天,是大月国老汗王出殡的日子。
以吊唁为名,萧成俊和萧逸轩并没有被阻拦。军队,驻扎在5里外的绿洲里。还有一只机动军,就潜伏在不远的山坳里。
今日,名上,叫给老汗王出殡。
实际,则是一场鸿门宴。
支塔和大妃,支布罗和小妃,都到了,各自的人马,就都聚集在周围。剑拔弩张,几乎势均力敌。
萧成俊对萧逸轩耳语说,“一会,我找个借口,挑拨他们的关系,他们一定会争吵起来,然后,我以摔碗为信,咱们就动手,以护老汗王的灵柩为由,杀他们片甲不留!”
萧逸轩点点头。今天,将有一场恶战!
出殡,是要大宴宾朋的。
人都已经到齐了。
除了以前的各位大臣和长老,最尊贵的,就是萧成俊和萧逸轩了。
席上,支塔和大妃以及大妃这边的长老,坐左侧;支布罗和小妃的人,坐右边。人数相当。
萧成俊和萧逸轩,分坐中间两头。
支塔端起碗来,斟满了马奶酒,一抱拳说:“今日,父汗出殡,幸蒙各位挂怀前来,在此,特别感谢萧国使者前来吊唁,来,咱们连干三杯!”
说完,带头,连干了三大碗。
萧成俊和萧逸轩,也跟着喝下。
萧成俊站起来,为难的说:“支塔大世子,本王有个疑问,还望大世子明示。”
“好说好说”支塔说。
“这老汗王已故,这新汗王,是哪位啊?”萧成俊看看支塔,又看看支布罗,面露难色。
支塔嗤嗤笑着说:“自然是本世子!我是大世子,母妃又是大妃,这还用说?”
支布罗却讥笑的说,“没有婆罗神的认可,你,什么也不是!”
“你!”支塔气的站起来,指着支布罗说,“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今天来了,就别想走!”
支布罗也一下子站起来,唰的拔出剑,指着支塔说:“谁走不了,还说不准呢!”
哐当!萧成俊把碗一摔,大喊一声:“你们干什么!在老汗王面前,竟然动武!饭了这是!”
萧逸轩一个信号放出,然后拔出剑,站在老汗王的灵柩前,大喊:“为老汗王护驾!谁敢乱动!杀无赦!”
支塔的人,也迅速的上来,把萧成俊和萧逸轩团团围起来。
萧成俊刚要运功,却突然觉得浑身的真气一点也提不起来,强行提运,却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惊恐的指着支塔说:“你!你下了毒!”
萧逸轩也一惊,赶紧调运真气,果然!真气如掉进了棉花里,完全是散的!
“哈哈哈,不要慌,不是什么毒,不过是化功散,让你们3个时辰之内不能调动力气罢了!怎么,也要等我们把殡出完再对尊贵的客人下手啊!”支塔好整以暇的说!
“你在酒里下了毒?”支布罗皱皱眉?
是酒?
可是,这酒,自己并没喝啊!萧逸轩想。
“酒里?那太明显了!酒是好酒!”支塔喝了一碗,把碗摔在地上,高兴的说:“我不过,是在你们的碗筷上,抹了毒!”
竟然是碗筷!防不胜防!
萧成俊和萧逸轩,浑身瘫软,跌倒在地上。
支塔对着两个美女说:“去,贵客远道而来,路途劳顿。去把两个贵客,请进内屋,一人一间,让贵客休息休息!”支塔骄傲的说:“哦,对了。别忘了给贵客捆的舒服点。”
萧成俊和萧逸轩顿时被捆起来,扶着进了里面的蒙古包。
支塔对着支布罗说:“好了,现在这里,没有外人,咱们兄弟俩该好好算算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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