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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女人心计(1)
唐子鱼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没吃是对的。这证明锦儿还是有警觉心的,可偏偏她是用手拿了那个苹果。她大概是知道,那蛊虫定是由那苹果下到她身体里的。
“怎么是你接过的苹果,你身边的丫鬟呢?”
“你也知道我在府里不受宠,身边就只有那一个小丫鬟。那时候她正好不在,只能我自己来了。”
容锦儿叹了一口气,她真不明白她并没有吃那些东西怎么还会着了道。
“你现在甚至虚弱,留在这里好好的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金嬷嬷,我今天要去比试广场会尽量早些回来。”
唐子鱼仔细的叮嘱一番,随后看向金嬷嬷:“我将锦儿交给你了,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她。”
“是,小姐。”金嬷嬷立刻恭敬的应了一声。
用过了早饭,将容锦儿送回了房间她这才带着锦冬和锦秋一起去了老夫人的院子跟着自家祖母一起去比试广场。
在侯府的大门口,当看到用面纱遮着脸的唐子清时。她嘴角翘了翘,果然还是没有用冰肌玉骨膏。这是打定主意要和安宁郡主对上了,看来这好戏越来越热闹了。
“二妹妹的脸还没有好吗?难道姐姐的冰肌玉骨膏都不管用?”
唐子鱼走到唐子清的身边,瞪大眼睛看向她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
“没有,冰肌玉骨膏自然是有用的。只是它太珍贵了,妹妹这不是什么严重的伤用它太浪费了。再过几天,这脸上的伤就好了。”
唐子清微微垂着头,声音轻柔。她若是用了那冰肌玉骨膏,她想要的效果岂不是就没有了。安宁郡主几次三番的在那么多人面前羞辱她,她自然要反击不然如何出这心口的恶气。
唐子鱼闻言挑了挑眉,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说什么了。二妹妹自己心里有数就好,毕竟那可是脸。若是处理不好留下什么痕迹,可就不好了。”
这一语双关的话,让唐子清的脸色微微一变。猛的抬起头看向唐子鱼,心中忍不住猜测难道是她看出了什么?
可瞧着唐子鱼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转身上了祖母的马车。她收起心里的思绪,朝着后面的马车走去。
不管唐子鱼是不是看出什么,只要她不插手就好。
等到所有人都上了马车,马车才行驶起来。
等到了比试广场,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唐子鱼坐在老夫人的身边,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唐子鱼感受到那些落到自己身上的目光,嘴角一抽。她还真是一舞成名了,她表示亚历山大啊。
不过还好唐子清的出现,帮她将这些目光转移了不少。
“你看,那唐家二小姐脸上蒙着面纱。看来现在外面传的都是真的,安宁郡主也太狠了那是要毁了人家的容啊。”
“可不是,那天你走的早没有看到。我可是全程看着的,当时唐家二小姐的脸颊肿的很厉害呢。”
四周传来议论之声,唐子清微微垂着头似乎要遮挡住脸上的面纱。配上她纤细柔弱的身姿,倒显得格外的楚楚动人惹人怜惜。
老夫人闻言皱了皱眉头,侧头看向唐子清。对这个曾经也让她疼爱有加的孙女,心里十分的复杂。对她更多的是失望,如今为了对付敌人真是不择手段。
“看,圣嫣小姐来了。”
忽然人群里不知道是谁,高喊了一声。
唐子鱼顺着人群望了过去,果然看到圣嫣依然是那一身雪白的长裙高冷的女神范。她抽了抽嘴角,这人总这么端着真的好吗?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圣嫣的目光朝着她这边望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圣嫣看过来的目光之中隐藏着一股很深的敌意和不易察觉的杀意。
她的五感因为空间的升级,变得越来越敏锐了。空气之中只要有一丝陌生的气息,她都能闻得出来。更甚至是从人身上细微的变化,分辨出此人对自己是否存在敌意,哪怕这个人隐藏的再深。
这对她来说可是个不可多得的金手指,以后哪怕是嫁入八皇子府要与他后院的那些侍妾周旋她都不怕了。
虽然不知道为何她对自己存在敌意,她还是礼貌性的朝着对方点点头后收回了目光。
圣嫣来了没多久,广场上又开始议论起来。大多是围绕着她与圣嫣谁会赢得这场关于舞的比试,有不少的人下注圣嫣赢。毕竟她是上一届的月神,也是几次比试来唯一出现的月神。
唐子鱼倒了一杯热茶,捂在手中。秋日的风很凉,比试广场又是在室外。只是这么一会,她的小手就已经冰凉了。
“鱼儿,这个给你拿着暖手。”
忽然一道低沉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个小巧精致的暖手炉递到了她的面前。
唐子鱼看着眼前精致的暖手炉,随后抬起头望去。在她沉思的时候,景承轩这妖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在她身边站着,眉眼间带着温柔宠溺的望着她。
因为他是逆光而站,她并没有看清他的容貌。可这一刻,她却忽然觉得他如同天神下凡一般迷人。
塞入她手中精巧的暖炉,那温暖的触觉从手心一路暖到了内心。
老夫人看着还愣神的孙女,微微一笑向里面挪了一个位置。
“鱼儿,你坐过来让八殿下坐下。”
唐子鱼闻声才从恍惚之中回过神,立刻向里面挪了个位置。将自己原本的位置让给了景承轩,挨着自己坐下。
“你怎么不去自己的位置坐着?”
将精致的暖炉握在手心,她侧头疑惑的看向景承轩。
“那边太无趣了,所以过来陪你。”
景承轩懒懒的向后一靠,嘴角微微上翘了一下。其实他是实在是受不了那个叫什么圣嫣的女子,他离的近自然能感觉到她时不时放到自己身上的视线。
那种灼热贪恋的视线让他浑身不舒服,忍了这么多天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所以找了个借口,得到父皇和母后的允许就过来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