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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吼了之后,见她并没有反应,不禁拍打着她的脸蛋,却触碰到的时候,顿时愣住了,改为抚-摸。
好烫?她发烧了?
想到这,冰冷的心有股莫名的堵塞,烦闷,连自己都没发觉,有多么的紧张,把她抱起,送她去医院。
……
当陶舒画再次醒来时,发现她居然在新雅苑的卧室内,熟悉的环境让她警惕的心微微放松了下来。
奇怪,她不是在霍宅,准备吃完早餐就去上班的吗?
想到这,下意识的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晚上六点了。
原来已经是晚上了,那她一整天是怎么过的?
这个疑惑刚从脑海掠过,卧室的门突然就缓缓打开了,小小的头颅探了进来。
陶舒画会心一笑,连忙欣喜的道,“晨儿,进来。”
霍梓晨屁颠屁颠的走到她面前,声音充满思念的意味唤道,“妈妈。”
母子俩寒暄了一会,没过多久,霍安伟岸冷酷的身影便强势闯入房间,威严的气场顿时将空气中的温度降的更低。
让霍梓晨跟着阿姨出去后,一瞬间,房间只剩他们。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陶舒画这一刻感觉舌头被猫叼走了,面对邪肆狂野的男人,她结巴了。
最重要的是,他眼神太过火热,好像包含了很多东西似得。
霍安将复杂的情绪蕴藏在眼底,面无表情的冷着脸,声音淡漠的道,“你发烧了,去医院打完点滴,开了点药,就回来了。”
他也许永远都会记得今天早上恐慌害怕的情绪,他真的没想到,不知不觉中,这个女人在他心里占据了位置。
不,不会的,别忘了,她始终是仇人的女儿。
他怎么可能会对她有感情。
陶舒画哦了一声,而后垂着眼,一时间,气氛变得僵硬,就连向来厚颜无耻的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谢谢你。”沉默了一会,她连忙道谢。
霍安冷哼一声,专业毒舌再次发出功力,“你以为我想救你,要不是怕你死在我家,污染我家的环境,我一定会让你自生自灭。”
他不能再对她心软了,先不说她是仇人的女儿,还有一点是他不想做感情中的傀儡,一旦爱上一个人,就会完全失去自我。
他不想成为那种人。
“老公,你好见外哦,那也是我家好不好。”陶舒画撇了撇红唇,厚颜无耻的努嘴道,俏皮又雪亮的眼眸眨巴着盯着他。
她现在是他的妻子,他们现在是一家人,所以哪有分你家我家的。
霍安青筋浮跳,目光阴狠愤怒的瞪着她,拳头暗暗握紧,声音狂暴的咆哮,“陶舒画,你给我听清楚,我再最后说一次,我永远都不会承认你是我的妻子,所以我们的东西最好分清楚点比较好。”
这该死的女人,真的以为他会一直被她压住气焰吗?他、他只是还没发挥好不好。
陶舒画眨了眨眼睛,身体逐渐恢复精力,看着他暴跳如雷,她显得淡定许多,而后甚是无辜的说道,“那我现在还是你的妻子。”
“你…”霍安气的脸色一绿,再次败阵下来。
陶舒画不理会他的愤怒,将被子一掀,找了一身自己放在这里的睡衣,便往浴室前去。
二十多分钟后,洗了个热水澡后,身体仿佛充了电似得,整个人精力充沛,今天早上的病怏怏气息也被热水澡冲散了。
只是看着地上的衣服,她突然懒散不想动。
苦恼了一会,眼里突然涌出一股俏皮贼溜的亮光,宛如天上璀璨的星星,闪耀如钻石。
“老公…”
陶舒画在二楼浴室出来的时候,便朝卧室的霍安撒娇魅惑的唤道,眼睛娇俏的落在他有些僵硬英挺的背影上。
她知道他已经听到了,只是佯装冷酷的不愿搭理她而已。
心里的倔强让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不禁踱步来到他面前,将他手里的杂志抢过,随手扔在桌上。
陶舒画楚楚可怜的望着他,朝他撒娇卖萌的眨了眨眼睛,“老公,刚刚我在浴室看见汰渍熏香洗衣液,薰衣草香芬,如果你能用上,洁净清香,对你的手必定很温和,你…”
“说人话。”霍安咬牙切齿,不耐烦道。
“衣服你帮我洗行不?”陶舒画两眼无辜的盯着他,呆萌又可爱,和她以前的气质完全不一样。
这样的她看起来开朗活泼,让霍安莫名感到心颤。
“陶舒画,你居然敢让我去帮你洗衣服,我长得像洗衣机吗?”
“我、我身体不舒服。”陶舒画差点笑了出来,可还是佯装扁着嘴,泪眼朦胧的道。
“我买来的洗衣机难道是摆设?还有你身体不舒服关我屁事啊。”霍安胸腔气的一阵起伏,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那双幽暗深邃的黑眸宛如一把锋刃的尖刀,直瞪视着她。
“我那衣服布料比较好的,不能用洗衣机洗。”陶舒画苦瓜着脸,自动忽视他后面的话语,一副黯然叹息道。
霍安冷眼瞪了她许久,最后居然鬼使神差的妥协,愤然的转身,往浴室前去。
陶舒画顿时像成功偷腥的猫,嘴角得意的微微上扬着,心里感觉到被浓浓的甜蜜包围着。
原来即使他忘记了她,也忘不了想对她好的心,他根本没办法做到真正无情的对她。
他的病复发后,他们的性格好像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他依然冷酷,却多了几分傲娇的意味。
而她保持着原来的本质,可对他又多了无赖俏皮的一面,在他面前,她变得厚颜无耻,不知恬耻。
而一切都是为了在他心里留住她的印记。
因为她害怕他再次遗忘了她。
该死,他堂堂王牌集团的总裁,居然沦落成为‘洗衣机’,被人知道了,他这张帅脸往哪搁呢?
半夜,下过雨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澄净。
霍安冷眼瞪着眼前睡的像猪的女人,被她气的无语了,本该让她滚回霍宅的,她却死皮赖脸的在他们睡过无数次的床上硬躺着不走,很快便睡着了。
正准备躺下睡时,却突然发现她再次颤抖着身体,额头不断冒着冷汗,顿时锐利的黑眸缩起。
没一会,她喃喃呓语的话语在他耳畔飘起。
“好冷、冷。”
霍安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的触感在手心弥漫,原来她又复发了,没有任何犹豫,从抽屉里拿出早上开的退烧药。
给她喂了进去。
而后脱掉衣服,将她死死的禁锢抱在怀里。
“好冷,不要、不要抛下我。”昏昏沉沉的陶舒画仿佛做了什么恶梦似得,冷汗不断涌出,痛苦的闭着双眼呓语。
霍安脑海突然有什么东西闪过似得,对,他上次也好像发烧了,是她在身边照顾着他,可那时候,他以为她不安好心,非但不感激,还一阵掠夺羞辱。
想到这,锐利的黑眸有些羞愧的垂下,大掌下意识的再次搂紧她。
该死,他是不是禽兽?单单只是抱着她就有了生理反应,不,是她长得一副天生就让他睡的样子。
才不是他禽兽。
想到这,大掌控制不住的在她光滑的身上游走。
既然她发烧,总要做点运动让她出汗才可以?
霍安有些卑鄙的在心里给自己的兽欲寻找借口。
“唔…”在他高超的撩拨下,原本痛苦呓语的陶舒画不由自主的娇喘出声,不知是发烧所致,还是他的抚-摸导致,面色潮红滚烫。
身体本就难受,可在他的抚弄下,她就像吃了催情药似得,整个人控制不住的浪起来。
“要我吗?”霍安邪肆冰冷的勾唇薄唇,趁机索要,她说对了,他有时候确实挺卑鄙无耻的。
可他也是被她逼的,谁让她这么厚颜无耻。
“要、给我。”陶舒画头痛欲裂,吃过药的她更加昏昏沉沉,神智根本不清楚,只是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话,说出刻在心里的答案。
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她现在需要他的滋润,她想要解脱眼前痛苦的症状。
霍安邪肆狂野的薄唇有几分冷意,火热又错综复杂的黑眸闪烁着绿光,大掌不再犹豫的掀开被子。
两人暴露在空气中。
她身上的睡衣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褪去,而自己则整齐的仿佛坐乱不怀的君子,没有丝毫狼狈。
只是很快他便无法再保持这样优雅的气势,心猿意马的迅速褪尽身上的衣服,没一会,便和她彻底的坦诚相对。
彼此的温度不断攀升,他已经分不清是从她本身发烧所导致,还是自己对她强烈的欲-望所发出的炙热。
他只知道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冲进她体内,一求欢愉。
“陶舒画,没想到你连发烧了都还想着意-淫我,真是不知羞耻的荡-妇。”霍安冷眼说出无情又有些自恋十足的话语。
好像在他心里,他就是这么完美。
陶舒画目光迷蒙荡漾,有几分清醒,双手想要推他的胸膛,却被他分别禁锢着手腕,压在她的头顶上方。
让她的身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