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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东长得很好看,五官立体,再加之在官场里混了这么些年来,更让他整个人都有种成熟男人的魅力所在。
可坏就坏在他不应该伸手去帮一个被药折磨得要死要活的女人系安全带,他这一过去,男性身上的荷尔蒙就像一根导火索似的,瞬间点燃了陆言妙身体内里挣扎不止的那点矜持。
“斐叔。”
一声呢喃,陆言妙抬手就抱住了斐东的脖子,小嘴里热乎乎的气息只往他耳朵上喷。
这一下很突然,可对于斐东来说,胡弄嘛,他连忙好脾气地去掰开陆言妙的手:“陆小姐,你是不是喝酒了,再坚持一下,我送你去酒店。”
“好啊,我要去酒店,我很难受,快一点啊斐叔,我等不及了。”
陆言妙坐正身子。
她脸色绯红,两条细长的腿忍不住互相抵触着磨蹭了两下。
因为光线暗,斐东并没有看得太清楚,他只是笑笑,坐正身子启动车子。
心里想着,就近找一家酒店,到达后再给党长打电话报之情况。
……
最近的也莫过于城北酒店了,这里近,还高档,比较适合陆言妙。
斐东先进去开了房,再出来扶着陆言妙进去。
这时候的陆言妙已经软得像一瘫稀泥,她那精致的脸庞白里透红,甚是诱人,在进电梯和房间的整个过程中,她几乎是将身子全部挂到了斐东身上。
斐东想,怎么喝这么多?
一只手揽腰提着陆言妙,一只手打开,房间门。
里面的光线很暗,还没开灯呢,两个人跌跌撞撞地进去后,斐东只好抬起一只脚来将门给勾回去关上,哪成想才转身,陆言妙整个人已经像牛皮糖似的黏了上来。
软乎乎的细手臂挂到他的脖子上,软乎乎的身子使劲儿往他身上贴:“快点,我想要。”
斐东连忙去掰她的手:“陆小姐,你清醒一点,我是斐东,陆……。”
甜糯糯的小嘴巴一下子就堵了上来,呼吸急促而热烈,小手已忙不迭地来解他的衣服扣子。
斐东连忙去推她,可是大手推在哪里,都只会让陆言妙更欢悦地发出一声呢喃来。
“我知道你是谁,斐叔,斐东,我就要你,现在就要,快给我,快……。”
这时候斐东终于明白过来了,八成这姑娘是被人给下了药。
他内心里很挣扎,不知为什么,莫名的脑海里闪过一张小小而清纯的脸庞……
而且在这时候,陆言妙的身子已经缓缓蹲了下去。
没有任何男人能经受得住这么刺激的诱惑,更何况他斐东也是个正常男人。
一会儿后,斐东在黑暗中闭了闭眼睛,他一咬牙把陆言妙拉起来,劲臂一张,将她打横抱起来向床边走去。
……
云泥回到屋里用冰袋覆脸,她心里很难受。
到说不上委屈,这条路是自己选的,她也知道陆言妙一直对自己有敌意,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敢当着党长的面打她的耳光。
把她送回屋后党长也上楼休息去了。
原本是一场很浪漫的约会,谁想到居然弄得这么狼狈,气不打一处来,只能回书房里研墨让自己冷静冷静。
大厅里苏蓉正在指挥佣人搬桌子,有个佣人无意之中就捡到了一张纸条。
“大太太,你看这是什么?”
苏蓉拿过来看了一眼,呃,一张支票,党长开的。
大概是言妙那一掀桌布的时候,正好连那个蓝绒盒子一块儿掀到地上去了,所以就没有烧到。
苏蓉看过之后淡淡说:“没什么,你们继续干活。”
那佣人走开后,她转身上了楼。
苏蓉去叫开了云泥的门。
“泥泥,你看看今天晚上,真是把我给气死,谁会想到言妙这死丫头没个轻重的,现在还弄得爷也不高兴了,唉。”
两人坐下。
苏蓉很怜惜地抬手抚了一下云泥的脸颊,长叹一声后:“真是让你受委屈了。”
“我真的没事太太。”云泥连忙摇头:“言妙只是怕失去党长的关爱而已,这很正常,如果我爸爸也有个小太太,我恐怕比这个还闹得凶。”
“你这丫头,真会哄人。”
苏蓉被她逗得笑了起来,这才拿出那张支票:“幸好这个没有烧掉,是党长给你的礼物吧?”
云泥蒙了一下。
刚才那一乱,她都忘了还有支票这件事了,此时它却在大太太的手里,而且……党长给钱只给她,她心里过意不去。
连忙忙不迭地解释:“太太,这,这是我妹妹云月要去出国留学的费用,爷说给我的,但是我后妈说了,将来一定会还,我……。”
“傻丫头,爷的钱就是我们的钱,用自己家里的钱有什么好解释的,只要能帮到你妹妹就行了,啊,收好了,明天就给她们送过去,我明白女人家这点事儿,你要不及时送过去呀,你后妈得跟你着急了。”
没想到苏蓉会说出这么体已的话来,这着实让云泥很感动。
“太太,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谢你。”
“哎,又来了,我们之间不言谢。对了,今天晚上,你用药了没有?”
“用了,可是刚倒在红酒里没一会儿,言妙就回来了,之后那些酒杯就打翻了。”
“都怪这个死丫头。”苏蓉低低地咒了一声,转眼又温柔地笑着:“没事,等以后我再给你们创造机会,你先早些休息,我上楼去看看爷。”
“嗯。”
殊不知正在她们两说体已话的时候,离陆家不远的城北酒店里,陆言妙正和斐东在床上激烈缠绵着。
陆言妙几乎一晚上都没有放过斐东,只到天亮,两人才精疲力尽地睡了过去。
……
翌日。
党长还得赶回楚洲去,他这是爱妾心切,所以才会急赶回来。
想一想还是觉得放心不下,怕称他不在的时候陆言妙又回来闹。
索性就带上了云泥:“一起去,你在家里也闷,就当陪我出去散散心。”
云泥原本想回学校,可是脸上的巴掌印居然还有些没有消散完。
再者,她还有另一点私心,也许去了楚洲,就能躲几天尚爵也不一定。
当下便没表示反对,把衣服收拾好了装进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跟着党长上了来接他的军车。
楚洲离S市有好几百公里的路途,得去机场坐飞场。
怎会想到呢。
登机后,头等仓。
党长拉着她的手走过去找座位,却在走到一排位子前又蓦地停下脚步来。
云泥只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他微低着头,颈项处发丝修剪得一丝不苟,西装领内里露出一点点宝蓝色的衫衣领,虽然没有回头,但是已经让人感觉到那种矜冷的气质。
走在前面的党长一喜:“尚先生,你也去楚洲?”
尚爵滑动着电脑的指尖停了下来,他合上电脑抬起狭长的眼,淡淡地笑:“党长。”
很绅士,站起来和党长握了握手。
那深遂的目光似有意无意地往他们两拉在一起的手上扫了一眼,莫名云泥心里一紧,只是冷冷的一眼而已,她便觉得自己的手背像是被针剌了一样。
“小太太,好久不见。”尚爵向她伸出手来,眼里带着些笑意,但笑意底那邪讥云泥看得明白。
云泥在心里提了口气,毫不胆怯地伸出手去:“尚先生好!”
两只手握了握。
手分开,尚爵把目光转向党长:“对了党长,下次有时间的话约你去峰塔打球。”
“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党长豪爽地笑了两声:“那我们先回座位。”
党长全然不知身后的云泥已是脸色一烧,就在昨天早上,她还在峰塔别墅的餐桌旁边被尚爵给欺负了一次,很显然他这会儿提打球完全是意有所指,此时的她便恨恨地抬眼看了他一眼。
尚爵笑着,邪邪地抬起手来,指了指自己的手机。
示意她那里面有两张她的照片,一张是胸,还有一张腿。
好在接下来一切顺利,党长坐在云泥身边,多么宠爱,给她要了果汁,又轻轻碰她的脸:“还疼吗?”
“没事,昨天晚上就不疼。”云泥笑笑,她始终是僵的,因为尚爵其实离他们很近,近到应该是可以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党长笑笑:“要不这学别上了,以后我去哪里你都跟着。”
“那不行,当医生是我的愿望。”
“就喜欢你这倔脾气,学校那边已经帮你请过假了,这几天你只管放心。”
云泥点点头,她没有不放心,因为身后有党长,无论什么事情,他都会办得天衣无缝的完美。
党长一面哄着她,一面目光有意无意地往尚爵那边瞧。
尚爵正在看杂志,那帅气而英俊的脸上波澜不惊。
反到是他身边的蓝乔有几分不安地动了动身子,喝一口咖啡,再喝一口。
这个世界,只有及少数人了解真正的尚爵,实际上他是那种越平静就越危险的人,此时党长哄小太太的声音很清晰地传过来,蓝乔暗自为党长大人捏了把冷汗。
因为他发现总裁从来没有这样喜欢折磨过一个女人,以他的地位和金钱,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可偏偏这位小太太,他就喜欢翻来覆去地折磨她,这折磨着折磨着,好像意味有些变了。
只不过至于那是什么,他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