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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南山一进门,就闻到了菜香味,疑惑的往餐厅那里看了一眼,然后走了过去,厨房里什么都没有。
然,这香味这会儿特别浓。
最终,他站在垃圾桶旁边,踩开,看了眼里面……最上面的是排骨铺在上面。
神色微滞,随着,唇角微不可闻的上扬。
洗了澡,不往自己卧室走去,反而往那边走去……
轻轻的推房门,低声一笑,竟然锁了门。
还防着他呢?
拿着备用钥匙开门,直接在一侧躺了上去,几乎是碰到陆悠然时,席南山便觉察到她身体一瞬间的僵硬。
手环在她的腰上,直接把人拉到了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声问,“亲自下厨做饭给我吃?”
在夜里,他的声音让她感觉到柔和,放下戒备,依在他怀里,“没有。”
谁都没有说话,却谁都是清醒的。
这样的安静,不觉得尴尬……
陆悠然真的有些累了,白天想了太多太多的事,现在又是凌晨,原本准备好的问题在闻着他身上好闻味道后,抛之脑后。
一夜无梦。
醒来后,陆悠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折被子的时候看到旁边床单上的血迹愣了愣,不可能是她的,因为,她的位置睡不到这里来。
匆匆出房间。
席南山招呼着她,“来,早餐可以吃了。”
陆悠然看着他微笑的脸,又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墨色衬衣……好像,他一直以来的都是白色衬衣。
“还愣着干什么?刷牙没有?”席南山上前,凑近闻了闻,握着她肩膀,推着她往卫浴室那边走去,“牙都没有刷,怎么吃早餐呢?”
一系列动作,出奇的和谐。
“昨晚,你受伤了吗?”陆悠然捏牙膏的时候,突地回头看着站在旁边的席南山问,只见他勾了勾唇,“这是在关心我?”
“不是!床单上有血迹。”陆悠然皱了下眉,“下次受伤了,别上我床,我懒,不想洗床单。”
“怎么可能是我的?”席南山轻笑,“你自己弄上去的,也赖我?”
一脸尴尬……
席南山却还在说,“你不知道你晚上睡觉有多不老实?蹭来蹭去也就算了,还爱从我身上翻到另一边睡。”
“好了!”陆悠然觉得自己睡觉挺老实的,结果听他这么一说,直接尴尬得想找个洞挖了遁,“我去吃早餐了。”
席南山站在那,看着她慌张的背影眼里笑意深了几分。
他就喜欢看她这模样……
肩膀摩挲着旁边的柜子,整个人一僵,唇间溢出口凉气,伤口又该出血了吧,席南山心想,老爷子还真是够狠心的。
“这是你的工作证。”陆悠然面前黑影闪过,一张朝盛企业的员工证放在了她面前,上面的部门是——设计部。
诧异的看着席南山……
朝盛企业,是江城最大的房地产公司,进去的人,都是精英,设计部门,更是年年设计出来的楼盘都是江城最热销的。
而她……一个只拿着证书,却从来没有上岗上证的人,竟然可以进去这里工作。
难道,不应该她只适合做空姐吗?飞来飞去,给大家端茶倒水的。
“随便你什么时候去上班,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席南山淡淡的说道,自己没有吃早餐,拿着车钥匙往外走去。
“你不吃早餐吗?”陆悠然望着对面未动的那份,只见他摇了摇头,消失在门口。
既然不吃早餐,为什么还做?
做给她吃的吗?
咬到嘴的三明治莫名其妙的竟然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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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南山去了娄夕莎那里……
看着上面的鞭痕,娄夕莎太阳穴突突的跳了跳,“南山哥,你这样有没有考虑过背的感受?”
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上药吧。”席南山躺在病床上,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跟陆悠然相处的时间,很温暖,很满足,这点疼痛,不算什么。
“伤口化脓了。”娄夕莎看着最深的伤口处,神色有些复杂,“南山哥,这样不行,你要去医院打针,最好做个化验。”
“没事,我的身体我自己有数。”席南山不放在心上,“上药吧。”
娄夕莎微颤,席南山向来说一不二的人,要做什么,心里都有数,从来不听别人意见,但这样下去,怎么行?
整个人都要废掉的。
在席南山离开后,娄夕莎打电话给自己娄夕臣,“哥,南山哥你劝一下,他身后的伤口化脓了,再不处理后续会很麻烦,你也知道,我只是懂点皮毛,不能受伤老往我这里来啊,还是要去大医院。”
“真的很严重?”娄夕臣疑惑的问道,在他的印象里,从来没有看到过席南山表现出来,他还以为,并不是什么大事。
“我骗你我有好处吗?你劝劝那个陆什么的,让她照顾一下南山哥啊。”娄夕莎说完,心里还是不放心。
把药箱放好,她决定去会会陆悠然这个女人。
三年前,席南山差点因为她没有了命。
陆悠然在席南山离开后,才想起关于母亲的事根本没有问他……与其问他这个外人,她选择去问当事人。
出来时,刚刚好一辆白色轿车停在大门口。
开车的女子脸部轮廓有些熟悉,陆悠然却知道,自己根本不认识她。
娄夕莎看到陆悠然,淡淡一笑后,就打量着陆悠然,身上穿着长袖白色衬衣打底,外面配了一件蓝色条纹的马甲,九分牛仔裤,打扮很普通,就是外面市场上的店里的衣服,配着白色板鞋,看起来很温婉,恬静。
最出色的数她那头长发,墨色,及臀部,随意用绿色蝴蝶结皮圈系着,多了几分调皮跟可爱,长相算不上惊艳那种,却是耐看。
陆悠然心中在打鼓,她确定自己不认识对面的女子,可对方一直打量着她,莫名心虚,是不是席南山外面的女人?然后最后席南山跟自己走得近,开始上门来找人了?陆悠然堪堪一笑,“你好。”
“陆悠然?”娄夕莎终于开口,声音平静,见陆悠然表现得自然,不做作,不娇惯,持宠而娇,便对她印象不差,“请你以后好好照顾一下南山哥,特别是他身上的伤,更要小心谨慎,不能因为皮肉伤而不管不顾,由着它,是伤都要重视,都会疼痛的,是吧?”
原来,席南山真的受伤了。
早上,她问他的时候,他竟然跟她扯了那么一个理由,知道她脸皮薄,不能反驳。
“我知道了。”对方都找上门跟她说这件事,想必伤得应该很严重,看不过眼了才来提醒自己。
“伤口不能碰到水,更不能躺下压伤口,消炎药不能断,最好能去医院再检查,打点滴。”娄夕莎本来带着敌意来的,席南山受伤的原因归根结底是在她对面这个女人身上,可看到她这么温顺,责怪的话说不出来。
陆悠然坐车去晋家时,拿着手机,犹豫了许久,才发条短信给席南山——-你的伤要紧吗?
“我没伤。”
手机马上响了,是席南山的话。
还嘴硬!
为什么把伤瞒着她?——-注意身体,多喝温水,饮食要有规律。
坐在会议桌最顶端的男人,突然在拔剑驽张的气氛中突然唇角诡异的弯了起来,一声轻笑声,在刚一翻激烈辨论下安静气氛中极其明显。
大家的视线不由看过去,大家都不由睁大眼睛。
席先生竟然在笑。
竟然在笑。
“散会吧。”席南山已经起身,手机顺手放进裤袋里,“今天大家的报告都花了一翻心思,接下来就在实践中证明,上面的数据并不是单纯的数字,我等大家消息。”
回到办公室,席南山往椅子上一坐时,背后的疼痛让他醒起自己的伤,闷闷的坐直,盯着手机里刚才的短信,陆悠然在关心他,陆悠然在关心他。
可这种喜悦没有高兴二秒,席南山的脸色便一点一点沉了下来。
陆悠然走到晋家大门口,心情异常的沉重,这个地方,在10岁那年第一次站在这里时,她就是慌张,害怕,不安,还有恐慌的,有甜,有痛,有伤……那些记者如同电影胶卷般扑而来,五味杂孙。
“是陆小姐啊。”是晋爷爷身边的孙伯刚好出来,看到陆悠然意外了一下,声音淡漠又疏离,陆悠然不再是那个对晋家有利的孩子,她现在,甚至是另人手里一把武器,随时都有可能催毁晋家。
陆悠然也感觉到孙伯对自己的变化,以前也像晋爷爷一样,唤她然然,像长辈,像慈父,照顾着她。
“爷爷在吗?”
孙德江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谢谢孙伯。”陆悠然礼貌,乖顺弯了腰,算是,谢谢过去他对自己的照顾,踏入晋家的大门,第一次,欣赏晋家院子景色,秋日枫叶黄橙橙的落在石椅跟走道上,萧条的美跟阳光融合在一起,很美。
应季花的花开得绚丽……
曾经,她最喜欢去那里,却好像,从来没有注意到,花是粉紫色的,还有淡淡的香味,借宿的感觉很不好,呆在这里,她是外人,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跟她毫无关系,连这样的景色,都没有必要记挂在心里。
“这不是席太太吗?”井雪华站在正对的大门口,远远的看着陆悠然的目光充满轻蔑跟不屑,她的心里,还在记着晋行磊在警察局里呆一天一夜,回来才知道,在里面还被人打了,这一切,都拜陆悠然而赐,如果眼睛可以杀人,她一定把把陆悠然给盯死。
“怎么还知道回来看看以前住过的地方?你那痴傻的妈也接走了,你人也嫁了,晋家也就真的成了你的跳板了,是不是?”井雪华不敢乱动陆悠然,现在她身边又没有席南山,逞逞口舌之快,还是挺爽的。
“别以为席家是普通家庭啊,我可是打听到,席南山是有未婚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