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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只要能换,我一定换给你!看来我整个人就头发最好看了。”弘泽笑了起来,真是个可爱的丫头。
“当然不是!”
苏柔阳眼睛晶晶发亮,一点他红唇,笑道:“嘻嘻……你最好看的是嘴巴,嘴巴好看又好吃……哦……好好吃的样子哦……”
苏柔阳突然停了下来,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丰唇,痴痴的似乎就要咬上一口。
弘泽一把捂住她的嘴唇,苏柔阳一口亲在他手背上。
“不要,你刚吐了!”
她这是要亲他吗?这丫头真是醉得不轻啊,怎么能在外面做这种事情?后面还跟着丫环呢?真是色胆包天啊,而且还是刚刚吐得稀里哗啦!
“呜呜……亲亲,我要亲亲……就是要亲亲!”
苏柔阳一咬他手心,在他受痛之时,一口亲在他唇上,然后大大的波了一声,发出满足的大笑。
“哈哈哈……亲到了……我亲到了!好好吃!”
只是她还没笑几声,突然软了下来,然后在弘泽怀里呼呼睡去。
“真是会闹腾!”
弘泽无奈一笑,佛开她面前秀发,在她额间一吻,然后亲自送回到院子里。
丫环们赶紧准备热水,然后将苏柔阳泡进温温的大桶里,帮她清洗干净后,换上柔软的睡衣。
看着沉沉睡去的人儿,弘泽在床边静静的坐着。
“我的小柔阳,天亮了你可别后悔!”
他轻轻一笑,在她手背上一吻,放下床帘,走了出去。
夜色越来越深……
京城的夜晚十分热闹,虽以亥时,但处处都还亮着灯火,处处光明。
皇宫中!
皇上夙辰楼放下最后一张奏折,接过南一手里的茶。
“苏家那小丫头接了圣旨可高兴?”他轻轻的呷了口问道。
“那是自然,苏县主高兴得很,当时便让奴才好好的谢过皇上,说她一定会努力做出成绩,报达皇上大恩呢!”南一轻轻揉着皇上的肩膀说道。
“呵,倒是个会说话的,平常人接了圣旨说的都是表面的漂亮话,她倒好,说得实在,难怪十三一直嚷着说她的各种好,确实不一般!”夙辰楼将杯子放下,闭上眼嘴角勾起淡淡的笑。
“十三皇子聪慧,自然一眼瞧出了苏柔阳的不同之处,还别说,奴才刚一听说豆子能榨油时,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信,也只有皇上博学多才,知道这古今天下都少有人知的异事,老奴实在是佩服!”
南一兰花指一佛,向着皇上一拂。
“你呀,这里就咱们俩,别给朕来虚的一套,你就只说,你觉得她有几分成功的把握?”
南一跟在皇上五十年了,是从小与他一起长大的贴身太监,也只有他,皇上才会用这种口气说话。
可见弘泽下午那一百两可不是随便给的,一般的小太监来传旨,一般好一些的人家也就打发个五两十两的,一出手就是一百两的那是少之又少。
“依奴才看,苏县主把握是有的,看她说话做事一直都是信心十足的模样,只是,苏县主必尽年少,她还没有十五呢,只怕这榨油之事不是那么容易完全的!时间上还得给她充分一些。”
南一的话说得十分漂亮,从事实分析,不偏不倚。
“嗯!你说得不错,朕也是此意,榨油之事只是其一,朕看中的是她的赤诚之心,上午她们离开后,十三便带着礼物去探望了张太傅,还亲自赔礼道谦,说以后会好好读书写字,再也不会胡闹,所以……不管她学实如何,但能教导十三以仁服人,以德服人,这便是她的功劳!“
说起十三皇子这个他最宠爱的小儿子,夙辰楼甚是安慰。
因为十三不仅去看望了张老太傅,更在傍晚时送来了一份决心书,说他从今往后要好好学习,做一个懂礼孝顺的皇子,再也不让父皇母妃操心了。
看着那歪歪扭扭的字迹,夙辰楼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个皇上,而只是一个父亲,体会到了自己孩子成长的喜悦与欢喜。
天家无情,皇帝之位更是如此!
所以亲情对于他来说,是如此的珍贵与难得。
他虽然皇子公主众多,可真若说到贴心的却没有两个。
现在朝中最得力的就是辰王和魏王,他也想从中挑选一人作为大夙的太子,以定朝钢。
可选定太子何其容易,事关国本,容不得他慎之再慎,轻易不会下决定。
五十出头的他,两鬓已染灰发,望着橙黄的烛火。
夙辰楼也在盼望着早日能定下太子!
辰王做事沉稳,博学多才,但性子有些优柔寡断!遇大事时总有些摇摆不定。
魏王处事严肃,足智多谋,可性子却有些急燥,急功进利,喜大贪功!
成年的皇子只有他们两人最是出色,可若真要定下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皇子们本身的条件是一方面,其母族和朝中大臣们的意见也不可忽视。
唉,想起这些,夙辰楼轻轻一叹:“南一,叶弘泽与那丫头是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君王,他更愿意听一听少年们的风流韵事。
“回皇上,叶世子从边关回京的路中遇到歹人,不慎从高处掉入岳香河,是苏县主将他救起,这两个月来,叶世子一直住在苏县主家中,并帮助苏县主建房子,此时苏县主进京,便是住在叶世子的私宅里,看情形……”
南一略一犹豫,微微掩嘴一笑道:“按奴才的猜测,叶世子似乎对苏县主有意,两人关系十分亲近!”
“呵,这叶弘泽倒是处世不羁嘛,堂堂国公府的世子,却不顾身份之别,喜欢上了乡下女子,有趣有趣啊!”
“人不风流枉少年嘛!再说苏县主也不是一般的乡下女子!”
“嗯,那倒是,能让十三如此听话的女子,自然不会普通,行,你让盯着的人都撤回来吧!”
“那魏王那边?”南一略一犹豫。
“无妨,那丫头炸伤了他,他一时气不过去抓人也是正常,此次朕亲自将人接进宫中,他应该知道了朕的意思,不会再闹事了,倒是银矿那边朕有些担忧……你说那银矿真的能产百万两银……”
屋中声音渐小,高大的殿堂中烛火摇摆,将闷热的夜晚照得更加朦胧。
夜……越来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