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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句话,你若要仔细追究,就可以追究到宇宙的根源,试想,这是那帮老外能比的吗?
行了,咋又扯跑偏了。
故事我们继续。
区老师看着我笑嘻嘻,“郞邪琴,来上来,给大家讲讲,分享一下学习经验。”刚说到过,中午那阵出去吃饭,喝了点,这还没缓过来劲儿来,脑袋蒙圈中……
“啊?讲两句。”
“快,讲两句。”宿舍里的那几个家伙也借着酒劲起哄,“郞邪琴,讲两句,郞邪琴,讲两句。”
“行行行,讲两句就讲两句。”说着,大步走向讲台。或许大家已经发现了,从农村到城里,一件事一件事的磨练,性格,处世方面发生了变化,以前那些尴尬,害羞现在也逐渐消散,快要感受不到,感叹这人的变化可真够快。
上去站在讲台上。“咯咯。”肚子恬着,打了一个咯,引起全班同学哄堂大笑。“那个啥,我就讲两句,要说这个学习哪,那就是扯淡,你们说,你们学的这些破玩意有什么用,啊?”
“郞邪琴,注意你的言辞,就说你怎么考的第一名。”区老师显然对我的讲话不满意,“啊?哦?”
“要说我的学习,我跟你们讲,文科没必要死记硬背,以前月考我成绩不行吧,为什么期末考试我能干第一,不是跟你们吹,学文科,智商重要,可情商更重要。”
“很多人要问我,要情商干嘛?哼,那你们就太完蛋了。你得分清楚,文化是文化,学历是学历。学历不等于文化,因为学历属于文化部门管,学历属于教育部门管,这两是一个部门吗?不是。学历就是为了考试,文化才是真正你所需要的,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对外而言,总而言之一句话,死记硬背不是我的路子,左右逢源才是我。”
下面鸦雀无声,同学们可能没几个人听懂,但区老师却听在心里,一只手抱着一只胳膊,不断挠着下巴,似乎对我的话有了深思。
她观察了同学们的表情,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行,郞邪琴下去吧,小米,你是咱班第二,你也讲讲。”
“小米?小米?”
小米早就呼呼睡着了,他酒量最小,终于那会儿又没少喝。
……
……
我刚讲完话不久,我们417全体人员站在楼道醒酒去了。只要一个人,默默关注着我,默默想念着我。
……
夜,凉风送爽,月亮悄悄地爬上了树梢。如雾如烟的月色笼罩了整个城市,在溶溶月色之中,一切显得格外宁静怡人。
如钩的新月,犹如一只银亮的小船,月光如水泻满大地,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银灰色的轻纱,郊区富人区九江别墅园也变成了一幅美丽的图画。白天欢快的鸟儿停止了歌唱,带着疲惫躲进了它们的巢穴。空寂的夜里,偶尔传来一声狗吠,惹得星星直眨眼。月光不约而至,推窗而入。
别墅内,一男一女对话。
“晴儿,你闷闷不乐,是不是喜欢上谁了,给哥说,哥给你把把关。”
“没有,你别乱说,别让爸听见了。”
“哥最疼谁你不知道,赶紧给哥说,我看看到底是谁把我妹子迷成这样,说实话,哥还真的挺好奇。”
“哥,求你了,你别取笑我了。”
“我哪里会取笑你,到底是谁啊,要让哥帮你,也得让哥知道点情况吧。”
“那你,不告诉爸?”
“嗨,我告诉爸干啥,你快说。”
女孩子有些害羞,侧过脸面,脸颊微微有些发红,“是……我们班的……”
“谁?”
“郞邪琴。”
“郞邪琴?干嘛的?哪里人?家里人干嘛的?长的帅不帅?”
“你自己去看去。”说完女孩走了。
开学第三天,中午吃饭时间,连沉毅来找我了,牛师父从家乡来了,专程找我的。
“牛师父来了?”
“嗯,你看你要不下午请个假,咱们出去谈谈。”
“好。”我答应了。
“你千万不要让你丽阿姨知道,不然我回家她要骂死我的,说我带你一天不务正业。”
“放心吧,知道了,我不说。”
下午请了假,连沉毅带我去了一家涮羊肉馆。
一进门,牛师父穿着老棉袄,臃肿的身姿坐在板凳上,手中抱着一个黑皮包。老式黑皮包,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印象,以前我外公在邮政局当局长的时候,他们最流行那个东西,
一看见我来了,立刻迎上来,“郎师父,您来了,快坐,快坐。”
“牛师父,您坐。”
饭还没开始,牛师父把他的头疼完完全全说了一遍。
“风水上我看了,我这么多年道行,虽说不是高手,但一般的脉理我看的清楚,可现在风水上一点问题都没有,应该不属于风水上的问题。可邪术上,我蹲了好多天,也没有脏东西,其他的该查的我都查了,没什么问题,可是……”
连沉毅压了压,“牛师父,您先喝点水,不急,既来之则安之,急于一时也没什么用,邪琴也在这里,你好好给邪琴说说。”
“郎师父,我知道您可是正儿八经的文工匠出身,您肯定有办法,我希望您能去我外甥家走一趟,我姐姐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而且还是老来得子,你知道农村没有儿子,就是断子绝孙,唉……”
说的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可既然牛师父这么求我了,我总不能不仗义。
“我不会让你白去的。”说着,从黑皮包掏出就一沓报纸包裹的东西,不用说是人民币。“这里面是五千块钱,只要您能把事情处理,我再给您五千,您看如何?”
哇塞,刚把年了过了,就来这么大一活,这单活要干成,我一年的生活费出来了。
金钱的魅力总是无限的,连沉毅立刻给我一个台阶下,“邪琴,你看你和牛师父也是同道中人,现在同道有难,不能不帮啊。”
“好吧,那我跟您走一趟。”
牛师父立刻拱手相谢,“咱不耽误你的学习,等周末咱一起走。”
“好。”
……
周五下午随牛山云去了堡子村。
初春的寒霜还是很冷的,尤其是已经山里,那寒风嗖嗖的,怪不得牛师父裹的跟个皮球似的,两人走在山道上,“郎师父,冷不?”
其实冻的瑟瑟发抖,可是为了面子,冷也说不冷。“没事,我扛得住。”
“看见没,山下就是堡子村。”
下午浓雾很厚,看下去能看见几个屋顶而已,顺着坡道下去,天色已经黑下了。“郎师父,咱们是住一晚上再看还是?”
“我们抓紧时间,现在就走。”
几件事过后,我对我们朗氏碑匠也是越发信任,对自己不算进步的手艺也是蛮骄傲的,一般的事情难不倒我。
拐过脖子十字口,向东走第一家就是金军怀家。
到家的时候,家里面灯火通明,一家人挤在一个小屋子里,除非上大号才出去一下,其他时间能不出去就不出去。
八十岁的老母亲坐在炕上,低垂着头颅叹着气,史珍香坐在一旁拿着针线有一针的没一针,金军怀看着小儿子,可千万不能闹出事情来。暗黄的灯光打在一家人的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凄凉感。
咣咣咣,敲门。
老母亲喊了一句,“谁~啊~”
“姐,我是山云,快开门。”
“军怀,你舅来了,快去开门。”史珍香现在对这个舅舅可是一肚子不高兴,吹的说自己有什么什么本事,能搓麻绳变蛇,能让鬼抬轿子,到头来自家的事情处理不了,殇了儿子。
金军怀也对舅舅不报什么希望了,可是舅舅三天两头往家里跑,看得出来他对外甥的关心,这也让金军怀抱有一份感激之情。
门吱呀一声开了。“舅,你来了。”见身后还藏着一个人,“这位是?”金俊怀不知道我这个年轻小伙子是来干什么的。
“愣着干什么军怀,快来拜见郎师父。”
“郎师父?就他?”牛山云怒了,“怎么说话呢?叫人。”
架不住舅舅的阵势,对我低头问候一句,“郎师父。”
屋内老母亲听见外面吵闹,“珍香,出去看看,出了什么事了。”
史珍香这才披上褂子跑了出来,“舅,你咋来了?”
“我咋来了,还不是为你们家的事情。”
“后面那个娃娃是谁?”
“怎么说话呢,过来问候郎师父。”对史珍香的描写我觉得得详细描写一波,为什么,她太能展现一种人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