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NO.141 所谓阳光?!

叶善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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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组织的暗杀行动,表面上似乎是以水无怜奈在刺杀途中遭遇意外而落下帷幕。可是第二天一大早,日本的各大媒体就铺天盖地的报道着关于组织的刺杀对象,原本最有望成为新一任首相的土门康辉,因其父20年前的不伦嫌疑不得不退出参选的新闻。看着那些新闻报道,浅浅脑海里却在不断徘徊着在冰帝音乐教师偷听到的那通电话,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个人在电话里对Gin成竹在胸的说‘等着看第二天的新闻’之类的话。

    如果一个组织的势力到了能操纵一个国家政治走向的程度,那么其背后牵扯的背景又该是多么庞大?这些将来可能要面对的东西,想想都不自觉的心里发寒,甚至有一种无助的渺茫感。而与此同时,白马探也带来一个消息,James的特成班里也突然少了一个平常没什么存在感的同学。

    大野昌彦,很普通的名字。看着手里的资料,浅浅对这个名字的印象淡的几乎和人对不上号。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大概都不会记起班里居然有这样一个人。可是就是这个大野,在白马探的调查资料中显示,却早已经在一个月前突然出了国,因为走的匆忙加上不是东京地区的人,所以学校和周围相熟的朋友只知道他来参加特成班,却没人知道他早已经出国。

    “绑架你的应该和假扮大野的是一个人,我查到有问题的时候,只在他东京的住所看到他特意留在桌面上的bourbon酒标签。”医院的天台上,白马探撩了撩被风吹乱的刘海,声音淡淡的听不出起伏,“等打电话给你,已经迟了。一听你的电话是那个幸村接的,我就知道你出事了。如果我再早一点点查到的话...”

    “没用的,既然特意留了标签在桌子上,说明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柯南头枕双手的靠在天台的防护网上,闻言直接出声打断了白马的话,“恐怕是故意引你去查他的,但是奇怪呢,如果怀疑浅浅的身份的话,又为什么不杀了浅浅呢?”

    浅浅无声的点了点头,这一点自己也想不明白,还有那人趁自己神志不清之时问的问题,不像是在怀疑自己的身份,倒像是在怀疑赤井秀一到底有什么图谋!想到这里,浅浅的视线转向一上天台就点了根烟,沉默站在唯一通往天台的门旁的赤井秀一,然后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

    “我说,我怎么觉得全是阴谋呢?”强忍着舌头传来的刺痛,浅浅低哑着声音嘶嘶出声,“赤井大叔你突然跑去冰帝接我,然后又告诉我白马探的事情,应该就是预料到我会跑会学校找白马探求证吧?既然那个白痴藤原都能偷拍到我上你车子的照片,那bourbon也一定会知道,再联系一下我把白马堵进....里的事情,他大概就会怀疑我、白马探和你之间的关系,想到会不会是你有什么行动。所以才会放出点线索把白马探引开,然后绑架我想问清楚吧?喂喂,你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柯南的镜片突然闪了一下光,“土门康辉刺杀事件里,你让Gin他们以为是FBI利用了毛利大叔,安装了那个窃听器。大概你也想让那个bourbon以为白马和浅浅是被你利用,掌握了组织的的消息,把组织的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吧,大叔。”

    “谁知道呢,”赤井秀一抬头扫了浅浅和柯南一眼,嘴角还是那抹有些冷然的弧度,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不过,能不能别叫我大叔?”

    浅浅和柯南一齐默了默,等了一会不见赤井秀一说什么,浅浅顿时叹了口气,嘶嘶的吸着冷气缓解舌头的疼痛,然后摆了摆手开口,“嘛嘛,我是猜不透你到底在盘算什么?不过我突然想起来有人还欠我一个解释,”说着,转向一旁沉默的白马探,“之前突然消失了几天,回来又遇见这样的事,我都忘了问你。你一个人跑去调查,万一出了事,我可赔不起白马爷爷一个一模一样的孙子!”

    “解释?”白马探愣了一下,很快反应了过来,“你是说指男厕所事件?你是笨蛋么,居然自己把自己的舌头咬成这样,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浅浅脸色顿黑,一时激动忘了舌头,结果话还没说出来,先被舌头上的猝然激起的疼痛刺激的捂着嘴□起来。白马探看见,眉头立刻皱到了一起,神情间带着些隐痛,可是语气却丝毫感觉不出来,“谁说我是一个人?想要调查组织的人可不止我们而已。你以为FBI的人为什么在没有获得日本的许可下,还能够秘密调用各方配合,封锁大桥什么的轻而易举?你以为知道了组织的存在,我爷爷不会查的吗?”

    “的确,”赤井秀一扫了怔愣的浅浅一眼,好像事不关己一样点了点头,“白马警视总监帮了不少忙。”

    浅浅眨了眨眼睛,木然的看向赤井秀一,白马探却又接着说:“还有,你从赤井秀一那里听来的所谓组织的抹杀,不过是和之前组织想要阻击毛利侦探一样,只可惜我运气没有他好。说起来,那次多亏了工藤先生帮忙呢。”

    工藤先生?怎么又跟柯南牵上关系了?浅浅一头雾水的转头看过去,却正对上柯南鄙视的表情,听他说:“白痴吗你是!儿子突然从高中生变成了小学生,做父母的怎么会心安理得的在国外逍遥!组织的势力既然遍布西方和日本,想要铲除它,当然要首尾兼顾,这是我老爸说的。白马在国外有我老爸帮着,比你安全多了。”

    原来赤井秀一说话也有水分,原来都是我脑子不够使么?浅浅默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想到父母这个词,头一次没有在第一时间想到自己父母那穿着白色研究服的模糊身影,而是想起了切原纯子。就在前几天,切原纯子从赤也那家伙那里得知自己感冒发烧,甚至晕过去的消息,马上直冲到医院,硬是强制自己住院住到病好为止,还一日三餐不落的送吃的东西过来,根本不容拒绝。那些连陪同的切原赤也都听的有些不耐烦的唠叨,却让浅浅心头暖的发塞发堵,手足无措。

    “我说,”耳边突然传来柯南的声音,浅浅瞬间从思绪里回神,转头就看到柯南吊着半月眼,戏谑般的开口:“担心别人之前还是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吧,你是不是应该多晒晒太阳,让灿烂的阳光融化一下你积攒在内心深处的负面情绪啊?”

    浅浅眉梢跳了跳,却连眼皮也懒得抬一下,只是懒洋洋的随口附和,“了解了解,我这就去拥抱我的太阳,再见。”说罢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背对着几人挥了挥手,抬脚离开。

    看了看时间,想起真田他们说下午要来,于是转身朝幸村的病房走去。推开房门,房间里挤着一堆正在吃苹果的小萝卜头,幸村上衣被洒了水正在换衣服。浅浅脚步顿了顿还是走了进去,谁料那群边吃还边嚷嚷着‘哥哥削的苹果真好吃’的小鬼头们却全部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一个个的连吃都忘了,只是睁大了眼睛在浅浅和幸村之间来回乱瞄。

    这是什么状况?浅浅嘴角微抽,默了几秒后鼓起了个笑脸,弯腰问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阿拉,你们在看什么?姐姐脸上长花了吗?”

    几个小鬼头马上摇头,浅浅叹了口气直起身来,正好看见幸村穿好了衣服只好,专门的拉了拉衣领。就是那么一瞬间,从浅浅站的位置看过去,很清楚的就能看到幸村锁骨处的一点紫红色。浅浅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秒后才后知后觉的眨了眨眼睛,吃惊不已的张大了嘴!

    “呵呵,”幸村转头看到浅浅的样子,整理衣襟的手立时一顿,连带着脸上的笑意也变了变,微垂了头貌似很随意的问:“之前不小心被马蜂蛰了一下,浅浅,你怎么那副表情?”

    马蜂?!那分明是吻痕吧?浅浅闭上嘴巴,一时半会突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于是摸了摸鼻头,沉默下来。见气氛开始逐渐诡异,这才僵硬的开口,“是吗?呵呵,那没事吧,严不严重?我记得被马蜂蛰了要用蒜擦一擦才好,要不要我帮你找点来?”

    幸村已经坐在床边削起了苹果,闻言滞了一下,忽然抬头柔柔一笑,开口隐隐的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浅浅这么好心啊!既然这样的话,不如你把那只马蜂抓来给我吧。”

    浅浅对幸村那种仿佛带着无限风情的笑容表示压力很大,顿时就觉得后背发凉,本能的觉察到有什么不对,可是有对之前发烧昏沉时自己做的事毫无印象,于是更加的惶然起来。眼尖幸村听不到回答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让心底发毛,不禁忙不迭的点头,纯粹顺势惯性的回答:“好好,我明天就去捅了医院所有的马蜂窝,然后抓了那只蜇你的马蜂,交给你处置!”

    幸村闻言脸上的笑容又灿烂的不少,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呵呵,那浅浅要说话算话才行。”说完,又低下头认真削起了苹果。

    浅浅微松了半口气,以为事情总算揭过去了,于是跟着坐到床边拿了个苹果啃起来。刚啃了两口,耳朵里忽然传来两个小屁孩的悄悄话,顿时被苹果噎得半死。

    “幸村哥哥和这个奇怪姐姐在说什么,”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尽量的压低了声音,可是音量依旧可以让病房里的人都听到,“我怎么听不懂?什么马蜂?”

    “是啊是啊,我也听不懂。”另一个低低的声音说:“明明幸村哥哥脖子上的伤是哪个奇怪姐姐啃的,跟马蜂有什么关系?”

    浅浅顿觉一阵气血上涌,脸上的温度骤升,咳呛不止的情况下,连舌头也受了影响,嘴里马上就弥漫起了腥甜的味道。可是一时还完全顾不上这个,浅浅边咳边说:“小孩子别胡说,什么啃啊?!”

    “就是,我们都看见了。”扎羊角辫的小女孩马上不满的驳斥,“那天姐姐好奇怪,一进门就抱住幸村哥哥啃了一口,我还看见幸村哥哥发抖了呢,一定很疼!”

    气氛一阵静默,浅浅满脸抽搐半响无语,瞪着手里咬了一口的苹果看了好久。小孩子们应该不会说谎,那么幸村脖子里的紫红真是自己干的?可是浅浅实在想象不来他们说的那个场景,总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干不出那种抱住就啃的急色事情来!

    “先喝点水漱漱口。”幸村轻淡的声音传进耳朵,浅浅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心虚的不敢去看对方的脸色,只是闪烁着目光接过水杯,低垂着脑袋小口小口的抿起来。

    幸村轻笑了一声,转身去哄那群小鬼头,可是那群小鬼头个个人小鬼大的不肯离开,纷纷表示担心他们走了之后幸村又被咬脖子之类的问题,听的浅浅额角青筋直跳。等幸村好不容易费力把人哄走,浅浅的脸色已经用黑线不足以形容了。

    好不容易平复了嘴角抽搐感,浅浅深吸了口气,清了清嗓子说:“那个,呃....抱歉了,幸村。你也知道我那天发烧昏昏沉沉的,要是做了什么,你别放在心上。”

    “呵呵,浅浅还真是忘的一干二净了呢,没事,我记着就好!”幸村似笑非笑的瞥了浅浅一眼,“没想到你居然不负责任呐,浅浅!明明刚才还说任我处置的,这么快就想反悔么?”

    刚才你是那话套我的好不好?浅浅一脑袋冷汗,瞄了幸村一眼,顿时被他脸上那种隐藏着深意的笑容惊了一下,刷地跳出了几步远

    ,情急之下手忙脚乱的张口就说:“喂喂,幸村,你别笑的让人这么胆颤心惊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转着脑筋黑我啊!这都是感冒惹的祸好吧,要不然让你啃回来好了。”

    话音刚落,浅浅就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看着幸村似笑非笑的摆出一副认真思考的表情,马上转身就往外走,“我..我去看看真田他们怎么还不来!”

    真田他们来的时候,浅浅正在头抵着医院门口的树,浑身冒黑气的用食指指尖挠树中,注意到走到自己身边的阴影,这才慢悠悠的抬头说:“真慢!今天怎么这么晚?”

    “噗哩,浅浅,你这是什么迎接方式?”仁王一脸嬉笑,一本正经的摸了摸浅浅的额头,“也没发烧啊,平时也不见你这么想念我们。”

    你们要是来的早点的话,或许我就不用知道我发烧的时候对幸村干了什么了?浅浅嘴角抽了抽,看着真田递过来一方手帕,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嘴里的腥甜味,原来情绪太激动加上说话的时候不注意,舌头的上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擦了下嘴角,果然看到点点的红色,浅浅顿时叹了口气,“谢谢,没想到你还随身带手帕啊,真田。”

    “你少说话吧!”真田哼了一声,“不知道疼的吗?”

    “就是就是,浅浅你怎么对自己也这么狠啊?”丸井在一旁附和的点头,“也没见你对别人怎么样,倒是自己受伤不断的。”

    “哈哈,你今天带了什么好吃的了?”浅浅干笑着打断丸井的话,“我以后会注意的,真的。”

    “那是我们带给部长的,”切原赤也示意的举了举手里的粥,“妈妈说了,你还是继续喝清淡的粥,等舌头好了再吃别的。”

    因为舌头的缘故只能吃些清淡的东西,于是赤也每天下午训练完了都会回家取切原纯子做好的食物,然后再来医院。浅浅接过粥点了点头,一瞬间忽然觉得就这样一直住院似乎也不错。思绪略略一顿,浅浅笑着摇了摇头,“呵呵,谢谢你们了。我们上去吧,幸村还等着呢。”

    “我说,你是不是又干什么了?”很舒心的笑着跟在人群的最后,仁王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问:“居然专门到医院门口迎接我们?”

    “哪有,”浅浅心虚的眨了眨眼睛,“我就是突然想你们了,所以才专门在那里等的。”

    “噗哩,一看就是撒谎。”仁王揪了揪小辫子眯眼打量了浅浅一会,毫不留情一针见血的说:“你是和幸村发生什么了,马蜂蜇人事件?还是你后来又把我们部长扑到了?”

    浅浅脚下一个踉跄,顿时无语,望着眼前仁王那张带着些痞笑味的脸,眉角顿时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回到病房见到幸村的时候,不自觉的有些不自然,看着真田他们在和幸村汇报网球部的事情,就一个人缩在角落里悄悄的喝粥。

    窗外斜阳西下,红色的余光照进室内,映在那群少年身上,仿佛带了一层光晕。清淡口味的粥喝进嘴里,带着的温度似乎一路暖到心里,浅浅一边喝粥一边看着幸村他们,脑海里却突兀的想起了柯南的话。兴许真是压抑的负面情绪太多了,那群少年的身影映入眼中,胸中忽然就有了些什么在涌动,不知怎么眼睛开始有些发涩。

    要是组织的事是心头挥之不去的黑暗的话,那这群少年还有那些真心对自己的人,就是自己的太阳了吧!心底有个声音这么说着,浅浅忍不住轻笑出声。

    有什么在自己额头挨了一下又离开,浅浅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刚扫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柳生,就听见仁王的声音说:“比吕士,她没发烧吧?自己在哪里又哭又笑的,不会是上次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喂喂,你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吗?”浅浅摸了摸眼睛,还真有些湿意,急忙抬起袖子乱擦了几把,抽了抽鼻子说:“你们发扬一下同学爱,看在我哭的这么伤心的份上,让我拥抱一下吧!”

    气氛顿时安静了一瞬,原本围在周围的人马上退开,之后才响起柳生陈述事实一般的声音,“浅浅,我可没看出来你有多伤心。”

    “啰嗦!”浅浅看着他们整齐划一的动作黑线了一下,顿时不爽的撇了撇嘴:“喂,我是毒蛇猛兽吗?被我抱一下会怎么样,干嘛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

    “噗哩,”仁王嘴角抽搐了两下,“浅浅你这算什么,色女本色吗?”

    “切,反正不色名声也已经很不好了,我不介意色一把。”浅浅翻了个白眼,赌气似的往前跨了一步,那群人马上一边后退,一边无良的把切原赤也和丸井文太推到了前面。浅浅见状不由咧嘴一笑,马上扑过去挨个抱了抱,然后小声说了句:“谢谢!”

    一群人很快就闹成了一团,好像在玩老鹰捉小鸡一样,原本以网球部那群人的身手要躲开易如反掌,可是他们却只是意思意思的躲躲,由着浅浅把自己抱个正着,听着她小声的说‘谢谢’时,安抚似地拍拍她的背,好像一切尽在不言中,要表达的意思全浓缩在了一个拥抱中。

    房间里的气氛活跃不已,还不时的传出某人很无良的笑声,路过的白马探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静静的听了一会,慢慢的半垂了视线,整个神情遮在阴影里,只余嘴角那抹淡淡的弧度。“笨蛋呐。”轻不可闻的低语了一声,白马探转头看了眼房门,抬脚离开。

    “喂,真田你别这么小气!”看着帽檐遮住了大半神情,紧抿着唇角的真田,浅浅气喘吁吁的扶着一侧的墙说:“你就让我抱一下会怎么样?”

    真田抬头瞪了浅浅一眼,再一次动作迅速的躲开扑过来的浅浅,压了压帽檐说:“你给我适可而止!”说着转头扫了圈站在一旁看好戏的其他人,冷哼了一声:“明天训练加倍!”

    一片哀呼声,真田这就是活脱脱的在迁怒啊!浅浅咋了咋舌没心没肺的嘻嘻一笑,还想偷袭,却被幸村一句话拦住:“好了,浅浅,你别欺负真田了。”

    这话说的真有水平,估计要让立海大的其他同学听见了非惊掉下巴不可。浅浅眨了眨眼睛,不情不愿的作罢,转头对上真田又黑了一截的脸,顿时忍了忍笑转移话题,“啊,对了,之前你们在说什么?”

    “啊,我们在讨论后天校际马拉松比赛的事,”柳莲二说着,对着浅浅提醒道:“浅浅你到时候可是要领跑立海大的,可别忘了。”

    不说这事浅浅还真忘的差不多了,见真田和幸村的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马拍胸口表态,“放心好了,我保证不会给立海大丢脸的。”

    “不要松懈!”真田突然接口,很怀疑的盯了浅浅一眼:“你只要别出状况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