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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舒七刚好把叶婉背后的头发拽到自己的手心,轻轻地把玩起来,她的突然转头一下子就扯到了头皮,叶婉疼得泪花瞬间从眼底冒了出来。
舒七立刻松开手里的黑发,手掌轻轻地抚着叶婉的头皮:“抱歉,为夫不是故意的,还疼吗?”
叶婉眼眶里积满了泪水,她用因为泪水而模糊的双眼瞪着眼前这个糊成一片的人影:‘我扯一下你的头发你就知道疼不疼了。’
说完,眼睛一眨,在黑长的睫毛的带动下,泪水悄然地从脸颊滑落。
“为夫送上门来,可好。”舒七抬手,修长的手指扶着叶婉的脸,大拇指从她的鼻梁开始向耳朵方向滑动,帮她拭干脸颊的泪痕。
叶婉眼睛一这,手里的帕子和瓷瓶往梳妆抬上一扔,立刻把手放在舒七的头顶的发髻上。
伸了伸舌头,她不太重地往上提了提他的发髻,脸上的皮肤有一点点的扯动,可是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看到这种情况,叶婉加大了力道,可这人依然没有反应,疑惑地歪着头戳了戳舒七头顶的发髻:“你这头发不会是假的吧?”
“从哪里看出来是假的了?”舒七任由叶婉在自己的头上作妖,甚至把挺直的腰杆微弯,就为了让她的手不那么累。
“我扯你的头发,你都不疼?”叶婉无趣地又戳了几下舒七的发髻,眼睛一转,她双手都用上地把他头上固定发髻的玉簪一拉,一头乌亮的长发刷地一下散开来凌乱挂在舒七的头上。
“呀……”叶婉手里拿着玉簪轻呼一声,看着披头散发挡了大半边脸的舒七,她摆出一脸无辜的模样。
她的眼睛眨呀眨的左顾右盼,一副弱无其事地表现着我不是故意的姿态。
“调皮的小花猫。”舒七右掌从自己的额头往上抹去,散乱在脸上的黑发顺从地从他的掌缝间飞向脑后。
“谁是猫啦!”叶婉翻了一个白眼,抓过舒七的手把他的玉簪往他手上一塞:“你慢慢梳头发吧,我去换衣裳了,不准偷看,听到没有。”
舒七抬眼,眉微挑:“该看的都看了,还有什么值得遮遮掩掩的。”
“你还说。”叶婉的脸刷地一下红到耳尖,她猛地站起来,脚一跺:“舒七我告诉你,你敢偷看的话,可别怪我跟你翻脸。”
“娘子真能把脸皮翻过来?”舒七头微仰。
“……”
“关你屁事!”叶婉猛地一拳朝舒七的右肩挥去。
舒七身体往后一躺,由于速度过快,他的下袍衣摆无意间被拉扯飞上半空,上半身在与身下的凳子平行时,下袍反盖到了他的胸口。
他挺直着腰杆从头到膝盖悬空地与地面平行,平坦的姿势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平躺在床板上一样。
叶婉一招落空,紧接着立刻一脚补了上去。
空有招式的她踢出的那一脚确实挨着舒七了,可是叶婉并不是踢到了他,而是她的脚腕被他抓在手里。
叶婉踢出的右脚脚腕被舒七往左手边一带,她的两腿立刻一脚在地,一脚在舒七手上呈现出一个人字形。
只见舒七嘴角挑起邪恶的浅笑,腰腹向上轻微用力便从悬空平躺变成了直坐,而叶婉的右脚则被他往自己的肩膀处抬高。
叶婉的小腿肚被搁在了舒七的左肩上,蝴蝶飞舞的裙角因为惯性滑到了她的膝盖处,她原本恢复成粉色的脸刷地一下变成了煮熟的虾。
她急急忙忙地想要收回自己已经被撕成150度的腿,可没有支撑点,叶婉收腿收得有些艰难,她还只是摇摇晃晃几下,舒七突然左手扶住她的右腿小腿肚子往上一顶,不止叶婉的腿被拉得快接近180度,她下裳也因为角度愿意滑到了她的腰间。
“疼疼疼疼疼疼……”叶婉顾不得生气,她僵着腿上身向舒七扑去。
就在她扑向舒七的瞬间,舒七放开了她的腿,任由她的右腿以一个僵硬的姿态往地上落去。
紧接着,叶婉两腿在舒七的双腿上方岔开,她双臂环着他的脖子以跨坐在姿态扑在了舒七的怀里。
两人隔着各自轻薄的亵(xiè)裤紧紧相贴。
以为自己会摔跤的叶婉吓得半死,终于松了一口气时,她的耳畔响起舒七优雅温柔的声音:“娘子如此投怀送抱,为夫难以消受啊!”
叶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跨坐在了舒七的怀里,她又羞又气,偏过头,嘴一张就咬住了露在眼前的颈。
因为气愤,她这一口咬得格外用力。
“嘶……”饶是舒七的忍耐能力非常的赞,却还是被咬得忍不住轻嘶,他哑着嗓子:“我的家猫变成野猫了,这小爪子利得可怕。”
叶婉的牙间尝到了血腥味,终于舍得松开了舒七的颈,她双手抵在舒七的肩膀上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你才是野猫。”
“好好好,你还是家猫,好不好。”舒七对自己颈上的伤口不闻不问,连摸一下都不曾有,只是专心地哄着叶婉。
“你才是猫。”叶婉瞪他。
“好,我也是猫。”舒七半眯着双眼,双手放松地放在叶婉的腰间,他嘴里说着宠溺的话,感受着自己大腿上柔软的触感。
“你是猫我不是猫。”叶婉双脚在地上蹬了几下,几个上下地拼命用力,她试图用自己的体重压断舒七的腿。
“唔……”叶婉的体重并不能让舒七怎么样,可是上下的窜动总是不小心蹭到不该蹭的地方,他不由有些意动地闷哼一声。
“你怎么了?”叶婉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真的把这人坐伤了,她试图站起来缓解他腿上的压力。
臀部才离开舒七的腿,他便双臂环着叶婉的腰,猛地一下收紧。
叶婉整个人向前撞进舒七的怀里,某个不可说的部分贴得更加地紧了。
“柔儿别动。”
舒七右手环着叶婉的后腰,左手扶着她的后恼勺压在他的肩膀上,低哑的,带着难以言语的魅惑哀求让叶婉浑身一麻。
她呆愣地趴在他怀里。
怎么了?
疑惑的念头刚起,不可言说的位置就被一支带着软度的木棍抵住,两人分别穿着的轻薄亵(xiè)裤几乎抵挡不住它的入侵,隔着两层布料,它抵在入口微弱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