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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卦出来了。她是半夜里受到了惊吓所致,加上感冒,又是长期的夜班,身体虚弱,导致病情加重。”我不好说出那实情,只能这么说。
反正能找到了病因就是了。
“不会吧,这也不算很严重啊。那也能查出病因来的啊。”董霞的母亲忙说。
“对于受到惊吓导致的病情,医生们一般是诊断不出来的。他们只能会认为是心神不定,需要安神补脑等等。这一时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我只好按照自己的逻辑说。
“那怎么办啊?”董霞的母亲着急的说。
“没事,她现在身体虚弱,身上也是因为寒气很重,这艾叶煮鸡蛋水,正是在驱逐寒毒。我等下再去给她煮艾叶鸡蛋,再给她服一些补气养血的中药。我给她开一个方子。”我忙说。
“你,你会开方子?你学了医啊?”董母惊叫道。
“年轻人啊,别乱吹牛啊。这可开不得玩笑的。这药方不是随便乱开的啊。人家那些老医生,都还没有完全把病看出来,你也要谨慎一些。”中年女病人忙劝道。
“昨晚柳医生问我时,我不是说了,跟一个老中医学了一些。不过,你们放心吧,我开的药方会给这里的中医看的,他们看得懂的。”我只好这么说,让董母好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医生看了,他们就知道药方能不能用的。”董母忙说。
病人两婆媳也说这样就放心了。不会出事的。
随后,我便找护士要了笔和纸,把董霞的病情大致的给写明了,是寒凝过重,造成气血不畅,体质虚弱,再受了惊吓,导致神志不清。需要驱寒解毒、益气补神,针对董霞的病情开了一剂药方。然后,就交给董母说:“这是我写的药方,等下你交给主治大夫,让他看看。我回去给她煮艾叶鸡蛋。”
“好好好,谢谢你了,小潇。”董母高兴的接过了我的方子。
我再和董霞拉了拉手,就离开了医院,赶往苗芳姐家。等我煮好艾叶鸡蛋,顺便煮了一碗面条吃了后,赶回医院,正是下午两点来钟了。
这时,董母已经亟不可待的拿着我的药方去找了主治医生。医生看了我的药方后,就赶到了病房来见我。听了董母的介绍后,他就问我:“你确诊这些病状和我们是一样的啊,只是我们下的药都不起作用。”
我忙说:“你看看我开的药方,行不行?”
主治医生凝思着说:“有几味药开的很大胆的。我们是不敢用的。”
我笑道:“其他的药和你们开的都是一样的。就是这几味药是关键。”
“这个,这个我们不敢用。除非她不是在我们医院里,那你想怎么开药方都行的。”主治医生谨慎的说。然后,他看着我在给董霞喂着艾叶水,忙问:“你这是给他吃的什么药啊?怎么乱来啊。这里是医院,你不能不经过医生,乱开药。出了事谁担待啊?”
“艾叶煮鸡蛋。”我忙说。
“土方子。放下,别在这里用土方子。”主治医生严肃的叫道。
“我女儿就是吃了这土方子,才好转的。”董母忙说。
“那你们就赶快出院,让他去治疗好了。”主治医生叫道。
“昨晚柳生医生在这里,看着我给她服用这方子,还说可以试试。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是这么反感了?”我忙说。
“他是他,我是我,现在是我值班。我说了算。”主治医生生气的说。
“你说了算,那她的病你怎么不能说了算?到现在你还没有完全把握好,还这么的自负。明明看到我给她服用的这方子起作用了,你还说这是土方子,不能用。我问你,中国的中医,有多少方子都是民间郎中发明的土方子。都被你们用了呢。”我毫不留情面的责问着主治医生。
主治医生一时被我责问得哑口无言的。
这时,一个六十多岁精干的老中医走了进来,微笑着说:“什么事情啊?这么吵。”
“张老,是这小子在我们医院随便给病人服用土方子,我制止,他还责备我们无能。没有确诊病人犯病。”主治医生竟然告了我一状。
我却没有立即做声,就等在看看着张老的说法。董母正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
“土方子,什么土方子啊。”张老和蔼的说。
“艾叶煮鸡蛋,说是祛除寒毒的。”董母还是赶快开口了。
“哦,这个方子,我第一次听说。艾叶确实是温经止血、散寒止痛、除湿刹虫的功效,用途也很广泛。只是我还没听过这个方子。不过,阴虚血热者慎用艾叶。还有阴虚火旺,血燥生热,及宿有失血病者也要禁用。”张老端起残留的艾叶水说。
我听了,当即一惊,这楚大叔当时没有告诉我啊。可能他也没有来得及细说。只是告诉我,很多病都是因为寒气凝重引起的,对应这类的病症,用这个方子驱寒为妙。这幸好自己还没有遇到阴虚血热的病人呢。要不然,就下错药了。
“昨晚已经给她吃了一次了,今天气色就好多了。好神奇的。”那女病人和婆婆忙说道。
“哦,昨晚服用了。效果还很好,那,那就继续服用,再好好观察效果。”张老惊喜的说。
他并没有像那主治医生那么专断。
“到底是老中医啊,有学问。是好方子,一听就知道。”大家忙都夸赞着。
着话说的,就是在笑话那主治医生了。
“张老,你看看着方子行不行?”董母忙递上了我开的方子。
张老拿着我开的方子仔细的看了起来,一边看,还一边凝思着。足足看了半个钟头啊,他才问董母:“这方子是哪里来的?”
“哦,是他开的。”董母忙指着我说。
“小伙子,你是师从那位高人啊?”张老目光闪烁的问。
“楚大叔,是楚耀生大叔,贵州的。嗨,也不是他,是他爸爸给我讲授的药理药方等。我就按照董霞的病状开了这服方子。”我很尊敬张老的说。
“楚耀生,贵州的。还是他父亲告诉你的。这方子里面有几味药开的大胆,而且下的量也很猛啊。看一用,就是风险很大的。”张老仔细琢磨的说。
“能用,能用,就好啊。”董母忙说。
“张老说了,就是风险很大的。”主治医生像得到了张老的肯定似的说。
“风险很大会怎么样?”董母忙说。
“现在,你和我们判断的都是一样,属于寒凝气滞,只是我们按照这病状用了药,效果不明显啊。现在,你的方子与我们的方子出入就在这几味药。要是下对症了,就好得很快。就是怕我们的诊断都有出入,你的药下得太猛了,还改的这几味药物。”张老谨慎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