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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
很轻微的声音从办公桌右边的抽屉里传出来。
我心里一惊喜,就冲黎建生说:“把这抽屉打开。看是不是在这里面。”
“真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黎建生紧张的叫着。
“好像是的。打开再说吧。”我忙说。
“那,那我马上打电话,问我妈,钥匙在哪里。”黎建生忙说。
“别拿钥匙了,要陈叔拿工具来,你把这抽屉给撬开。”我忙轻轻的说。可不敢让陈叔他们听到了,误会是我强迫黎建生呢。
黎建生忙点头去找陈叔。
“什么?你要把你爸爸的办公桌给撬开?那,那怎么行啊。到时候你爸爸追究其责任来,我怎么担待得起啊。”陈叔惊叫着。
“我担待。不要你担待。是我自己撬开,不是你撬开。”黎建生怒了。
陈叔只好去找来了老虎钳和起子等工具,无奈似的看着黎建生鼓捣着他爸爸的办公桌。
两个副总也在傍边看着。
鼓捣了十多分钟,黎建生还没有撬开抽屉,急的满头大汗。
而这时,我还不知道铜元是不是真的在里面。担心一时找不到铜元,把时间拖久了,可能对黎家很不利的。只是现在我不好帮忙来撬开黎建生父亲的办公桌。担心惹上麻烦。
“陈叔,你们来帮帮忙吧。”黎建生着急的向陈叔他们求援。
“不不不,这个忙我们不敢帮。”几个副总忙摆着手说。
“还是去找你妈妈问问钥匙吧。”陈叔提醒着。
“打电话给你妈妈,看她醒了没有。要她把钥匙送过来。”我忙提醒黎建生。
目前只能如此。反正我不敢涉险瞎帮忙的。
“砸烂算了。”黎建生大叫着。
哈!这真是我想的,只是我不好提醒了。
“这可要不得,这可要不得啊!”陈叔忙拦着。
“这是我家的,我爱砸就砸。我现在是在救我爸爸!”黎建生的横劲上来了。叫着出去找来了一个锤子,对着那抽屉,猛敲了几下,就敲烂了。
陈叔他们是惊瞪着眼睛看着。
“铜元,铜元,在这里。在这里。”黎建生喜极而悲的叫着从敲烂的抽屉里拿出了我的“光绪元宝”。
“我们快去医院。”我接过了铜元,立即拉着黎建生往外走。
“哎哎,这里怎么办啊?”陈叔忙叫道。
“把抽屉修好。”我忙提醒着。然后拉着黎建生继续往外走。
十来分钟后,我们赶到了人民医院急救室。黎建生的父亲还在里面被医生抢救着。
他母亲没有坐在这里,有两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在这里。黎建生叫了一声舅舅和叔叔。
我就知道,他们是闻讯赶来的。
然后,黎建生问:“我妈妈呢?”
黎建生的舅舅说:“就在那三号病房里,刚醒了。你舅妈和婶婶在那里陪着。”
“铜元,铜元在你爸爸办公桌里。”当我们进了急诊科三号病房时,黎建生的母亲忙叫着。
“找到了,你儿子把办公桌的给敲烂了。”我轻轻的说。这时发现黎母的印堂的黑气消散了一些。
“那就好,那就好。这铜元真惹事啊。”黎母有顿时像放下了一块大石似的叫着。
“给,这是那二十万块钱存折。我一分没有动。你拿着。”我拿出存折递给黎建生说。
“小潇,这钱你就别退了。拿着吧,救救他爸爸吧。救救我家的公司吧。”黎母忙恳求着说。
“怎么救?我不知道怎么救啊。现在把铜元拿回来了,可以阻止灾难的继续发生。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只能预测和提醒,不知道怎么化解啊。”我如实的说。
“阻止灾难继续发生,能阻止吗?”黎母有些激动的问。
“铜元回归到我这主人身上,它就不会再给你家惹事了,也就不会再添灾难了。只是你家现在遇到的一些倒霉的事情,会不会消失了,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他爸爸会没有大碍了。你儿子这印堂的黑气在消散。”我说着时,看了一眼黎建生的印堂,黑气已经消散了许多。
“那就好,首先是他爸爸能救醒过来就好。”黎母惊喜的说。
“钱还是还给你们吧,就是我能帮到忙,我也不会要这么一笔钱的。”我继续把存折塞给了黎建生。他母亲坚持要我留着。
这时,就听到有人在问:“医生,怎么样?”
“手术成功了,但是还没有度过危险期。要观察两天。估计要过两天才醒来的。除了一个主要亲属去看护外,其他的都不要进去打扰了。”医生在吩咐着。
黎建生忙出了病房。他母亲挣扎着也要下床,我忙说:“阿姨,你就别动了。免得摔倒。”
“好,好,我听你的。”黎母忙乖乖的躺着。
雅琪惊疑的看了我一眼,就和黎建生的舅妈、婶婶出去看了。
张小英老师就关切的坐在黎母的床边,跟黎母聊着。
“小潇,去帮他爸爸看看,可以吗?”黎母请求着。
“好,我去试试。”我点了点头。
来到了黎建生他父亲的救急病房,他叔叔、婶婶、舅舅、舅妈都被护士拦在门口没有进去。雅琪也在傍边,神情显得木然的。
“我进去看看。”我把对护士说。
“不能进去。”护士忙瞪了我一眼说。
“别进去。不能感染了病人。”黎建生的叔叔他们忙说。
“护士,你拦了我,小心夜里被鬼魂缠身。”我淡淡的说。
“啊!别吓人!”护士尖叫了一声。
“别吓唬人家小女孩。”黎建生的舅舅忙说。
“你是不是晚上在这里看到过鬼魂的。”我对护士戏噳的说。
“你,你怎么知道啊?”护士惊恐的说。
“让我进去,出来才告诉你。”我轻轻的笑道。
“那,你你你快进去吧。”护士紧张的说。
我微笑着走进了特护病房,黎建生正站在他父亲的病床边,有些不知所措的。两个护士在忙着那些医疗设备。
“你怎么进来了?谁让你进来的?出去,这里只能让一个家属看护着。”一个护士轻轻的责备着。
“我看看就出去,不会待很久的。”我轻轻的说。
“帮我爸爸看看,看他是不是头冒黑气。”黎建生像见到救世主似的拉着我。
“看什么头冒黑气啊?年轻轻的怎么信那迷信了。”那个责备我的护士轻轻的说。
他父亲此时被纱布包着了头,除了鼻子嘴巴和眼睛露出来外,都看不到。不过,那鼻子的财帛宫和疾厄宫都露出来了。两个地方都呈现一片黑色的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