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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婷正式上班，并很快进入状态。
有了她的情报，一天下来，柳絮几乎把金山集团的家底摸了个透彻。别说是可能出让的股份和价格，就算是金山集团的负债率和资产情况也知道的清清楚楚。
但舒婷的作用却绝非如此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两个女人早出晚归，不停的拜访柳絮以前的同事，也就是金山集团的一些中高层职员，凭借着让人搞不清楚的某种手腕，居然提前掌握到这次出让股权的细节。
比如，金山集团将很快和舒总的公司合并，之后的规模将会比之前扩大百分之四十到五十。而这次计划转让的，是两家公司合并之后的股权，一共被分为三个部分，占据两家公司合并之后股份的百分之三十。
说起来，这并不是樊总和舒婉所有的股权，因为两个人只是想放弃对公司的控制权而已，股份方面毕竟还要保留一些。所以，为了平衡公司内部，他们的股份并不对董事会和股东出售，如此一来就给了金山集团以外的投资者机会。
无疑，这是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
而顺利的合作也让舒婷和柳絮都彼此满意，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个人众志成城，一心为了这个案子，虽然时有争吵，但多数都是为了工作上的事，再也不会因为谁昨天晚上和张小马独处而互殴。
这让张小马十分满意。
这一天下班回家，他正想着两位秘书表现的这么好，等事情结束之后是不是要发笔奖金，送个新马泰双飞七日游的时候，老远的，他看到小区里聚集了一大群人，正叽叽喳喳的行走。
很奇怪，小姨子在人群里鹤立鸡群，耳朵居然也高出大家一头。
难道一大一小突然发育了？
张小马加快脚步追上去，结果发现两个人不是发育了，而是骑在一直梅花鹿身上。
对，梅花鹿，耳朵向舒婉和樊总要求的。
但张小马还以为是一只刚出生没多久，能抱在怀里当宠物的小鹿，哪知道居然直接送了这么个肩高一米五，有角，托着成年人都没问题的大家伙。
怪不得引起围观呢。老头老太太哪见过这个？一个劲的问东问西，让小姨子很有面子。
而张小马黑着脸只想问臭丫头，打算把这大家伙养在哪。
“我有证。”被张小马拉进单元楼里的小姨子和耳朵，此时仍然威风凛凛的骑着梅花鹿，手里挥舞着一个小本子朝张小马说：“野生动物驯养证，我有权利在任何地方养它。”
“没问你这个。”张小马按了电梯，回头瞪了眼耳朵，然后看着那梅花鹿说：“舒总也真不靠谱，送来这么大个家伙，打算让你养呢还是让咱们杀了吃肉的？”
“呀！”听到这话，小姨子惊慌的捂住梅花鹿的耳朵，然后瞪着张小马说：“不准这么说。”
“你捂个屁耳朵啊。”张小马翻了个白眼：“你觉得她能听得懂你说话？”
“万物有灵，姐夫你不懂。”小姨子摸了摸鹿先生的毛发，一脸喜欢的说：“总之，以后要好好的照顾它，给它吃最好的东西，然后给它找个伴儿生儿育女。对了，它是公的母的？”
“公的。”坐在前面的耳朵回答。
小姨子若有所思的说：“那就是说，要给她找几只母鹿？”
“你咋不找一群母鹿？整天让它配种，从此过上荒淫无度皇帝般的生活？”张小马走进电梯，见小姨子和耳朵仍然骑着鹿进来，无力的说：“真为人家考虑就下来吧，一大一小那么重，别给压死。”
“才不会。”小姨子一连喜欢的继续摸着鹿先生的毛发。
倒是耳朵这时候朝张小马说：“要买个铃铛。”
“铃铛？狗铃铛？”
耳朵伸出小手比划了一下：“这么大的，圣诞老人给它的鹿戴的那种。”
“要不再给你买个雪橇，圣诞节的时候你假扮圣诞老人送礼物去？”
耳朵给了张小马一个傻逼的表情：“圣诞老人那个是麋鹿，这个是梅花鹿。”
张小马不屑的翻个个白眼。
电梯打开，小姨子拍了拍鹿先生，先走了出去。然后鹿先生像是认识门一样，把头一低，然后用角一顶，门开了。
张小马看呆了。
但更让他没想到的是，随着门被打开，小姨子和耳朵骑着鹿先生进去，屋里忽然传出一群欢呼，紧接着音乐、灯光全出现了，就跟站在酒吧外面的感觉一样。
什么情况？
张小马莫名其妙的走进去，结果发现自己的家里简直乱七八糟，各种刺人眼睛的激光灯，震得地板都在颤抖的音乐，还有一大群不认识的人，围着骑鹿的小姨子和耳朵，尖叫个不停。
没错，是尖叫，因为全是女的。
似乎提前进入夏天，姑娘们一个比一个穿的清凉，一眼望去到处都是白花花的大腿，有的吊带衫、热裤、有的超短裙、T恤，居然还有个姑娘只穿一件男士大衬衣，不穿裤子的跑来跑去，这不是小姨子的专利吗？
“这不是姐夫吗？”忽然间，一个姑娘发现了张小马，又一声尖叫。
似乎是上一回送小姨子去法国时，机场里送行的那几个姑娘，看到张小马立即撒着娇，不约而同的喊了一声：“姐夫~”
张小马的老脸一下就红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傻笑着，丝气质显露无余。
于是姑娘们笑成一片，白花花的胸部很晃眼啊。
仔细一看，算上客厅和几个卧室里，美女们成群结队，至少也有三十四人。现场似乎经过了充分的准备，客厅里摆放着自助的酒水和美食，一套看起来价值不菲的音响设备，和莫名其妙的各种灯光布置。
今天这是什么日子？
张小马虽然很享受面前一大堆白花花的姑娘走来走去，以及其中个别分子抛过来的媚眼，但心里多少有些嘀咕，该不会是小姨子的生日之类的，而自己不知道，又没准备礼物，那可就不好了。
于是他悄悄凑到一个姑娘身边，有些局促说：“那个啥，能问你个事不？”
“脸红红的真是可爱呢。”姑娘说着，连续几个媚眼把张小马打晕，然后拿过他的电话，飞快的输入完成，递给他，咬着嘴唇说：“要电话号码就大胆一点哟，姐夫~”
“啊？”
姑娘笑嘻嘻的转过身走向一边，途中还回过头给了个飞吻，外加一个“记得打电话给我”的表情。
张小马有点无语了。
“姐夫你泡我同学。”小姨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骑着鹿先生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盯着张小马。
张小马拿了杯酒，很想融入，但搞不清楚情况有点战战兢兢，所以直接朝小姨子说：“这到底什么情况？要是你生日的话，我不知道，也没准备礼物，但我能补上，行不？”
“补上吧。”小姨子大度的一挥手，然后笑嘻嘻的说：“不过这不是我的生日聚会呢。”
“那是啥？”
“欢迎鹿先生的聚会啊。”小姨子指了指仍然接受姑娘们顶礼膜拜，一脸孤傲的鹿先生：“耳朵很喜欢它呢。”
“原来如此。”张小马点了点头，然后嘿嘿一笑：“这么说，我也能一起玩？”
“好啊，不过这里的规矩是不准穿裤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