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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针指向了一个一户人家,现在入夜了,家家户户大门紧闭着,眼前的这户人家也不例外。
小兰看着那个指针指着眼前的这一户人家就不动了,似乎已经确定那鬼婴就在眼前的这户人家里。
小兰带着我上前敲了敲这户人家的门,根本没有人来给我们开门,没办法我们就在门外叫了几嗓子,可是门依然没有打开。
不能啊!就算这院子里的人心存芥蒂,怕我们是坏人,一家院子外墙门咣当咣当地响着,就算不出啦开门也是应该回应一声的。
“毁了!会不会是鬼婴已经潜入了这户人家,害了她们!”我担忧地想着。
来不及了,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对着墙们就是一踹,一次没踹开,就踹了好几脚。
村民的木门都比较简陋腐朽,被人踹上这么几脚没有踹不烂的。
门被踹开之后,我和小兰闯进了院子里,发现院子里黑漆漆的,屋子里也没有点着灯,但是目前的时间来看,其实还并不算晚,居然已经熄灯了吗?
小兰提示我要小心,我不动声色的攥紧了小兰之前给我桃木钉。
小兰手中的指南针开始方向固定的指向了黑漆漆地屋子,说明那个鬼婴很有可能就是在这几间屋子里。
小兰收起了指针让我在外面等着,她进去捉那个鬼婴。
为了不脱小兰的后腿,我还是答应了她,乖乖地在院子里等着。
不知道那鬼婴究竟有多厉害,小兰到底能不能够应付得来。
就在我正担心的时候,一阵沙哑的低吼声从我的身后传来,我立刻反应过来,身子一侧,躲过了一只爪子的攻击!
我转身一看,一个行动机械,双眼冒着红色凶光的人正在冲着我示威!
活尸!!我当即就联想到了之前我们捕捉大壮时候情况,眼前的这个人的可怖形态正和之前变成活尸的大壮一样。
断定眼前的尸体是活尸之后,我拿出一枚桃木钉准备,趁着一个合适机会刺进他的身体。
活尸刚才用他那大爪子偷袭我并没有成功,转而猛地扑向了我,不过那活尸行动笨拙,比我想象地要好对付得多。
趁着他扑向我地这个空挡,我身子一侧,将一枚桃木钉刺入了他的后背。
桃木钉是辟邪利器,那活尸被桃木钉刺入之后发出一声沙哑地尖叫,然后倒在了地上痛苦地挣扎了起来,我趁机抽出一张符咒,念了一遍小兰教给我的咒语,纸符瞬间自燃。
我将燃烧起来了的纸符,冲着那个挣扎的活尸一扔,活尸很快就被火苗笼罩包围了起来。
看来和小兰她们这段时间混的有些长进了,面对一个活尸,我竟然顺利解决了。
心里整得意,小兰忽然有些狼狈地从黑漆漆地屋子里败退了出来。
“不好!那鬼婴已经被炼成成人大小了!”小兰有些慌乱地说。
上次我们见到那鬼婴的时候,它不过是一个婴儿般大小而已,现在怎么会变成了小兰口中的成人大小?!
这时门里出来了一个黑漆漆的影子,正如小兰所说是有成人般的大小,眼睛如活尸一般通红,发着嗜血般的光芒!
“现在咱们要怎么办?”我也有些惊慌了。
“你能不能拖住他!鬼婴也是僵尸的一类,我要用糯米黑狗血布一个阵来灭掉他!”小兰对着我紧急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没办法了,布阵只有小兰可以,所以只能由我来拖住他了。
小兰说,好!接着就去寻找那些布阵的工具了,临走前她塞给我一把用于防身桃木剑。
小兰走后我拿着那一把桃木剑和那个已经炼成人形的鬼婴对峙着。
不得不说炼成人形的鬼婴不止是体型上的变化,他的容貌也比之前更加恐怖了,活像一具干尸一样,实在可怕。
鬼婴直接以极快的速度向着我冲了过来,我早有防备直接用桃木剑迎着他那尖锐的爪子就一劈,结果桃木剑被震断成了两半!
靠!我看着地上断成两节的桃木剑,心中震惊不已,这货居然连桃木剑也不害怕。
鬼婴也不给我喘息地机会,他接着向着我再次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击。
我看形势不妙,既然就是缠住他拖延时间而已,我不妨和他玩一玩捉迷藏!
我直接窜进了黑漆漆地屋子里,他也追了进来,进了屋子里,我又从窗户了跳了出来,紧接着我又跑进了屋子。
就这样我和他绕了几圈,玩了几次猫捉老鼠地游戏,那鬼婴也意识到了,于是加快了速度,追到了的后背上,冲着我的后背就是一爪子!
我感觉到后背皮肉被撕裂了,巨大的力道也把我掀翻在了地上。
鬼婴直接咆哮着骑在了我的身上,然后伸出长长的爪子抵在我的喉咙上,以他那巨大的力道,只要一划,我必定开膛破肚!
在这紧急的时刻,不知怎的鬼婴突然停止了攻击我的动作,沙哑痛苦地尖叫了一声,开始挣扎地躺在了地上。
这时小兰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我一看那鬼婴的后背上被泼了冒着腾腾热气的黑狗血!黑狗血辟邪,所以鬼婴也被伤到了。
小兰拉着我跑出了漆黑的屋子,问我还好吗?
我后背上巨大的伤口让我觉得跟疼,不过我现在也无暇顾及,因为那个鬼婴极其地不好对付,必须手首先来应付他。
不过我出了黑漆漆地屋子,看到院子里有人已经用糯米围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
“快!那鬼婴出来了!”小兰着急地拉着我跑到了那幽糯米围成的法阵的另一边。
鬼婴从屋子里出来了,气急败坏的样子,被小兰一拿黑狗血暗算,他更愤怒了,通红的眼睛里闪着凶芒,咆哮就冲我们扑了过来。
结果路过小兰提前用糯米布成的法阵的时候,突然停住了,好像被什么奇怪的力量困在了法阵里,无论他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小兰冷笑一声,接连冲着鬼婴挥出数枚符咒,几张符咒停在了半空中将那鬼婴给团团围住了!
接着那浮在半空中的符咒纷纷化作团团火球,纷纷向着那法阵之中的鬼婴攻击了过去!
鬼婴无处可逃,只能被火球团团围住,任由火苗蔓延到他全身!
鬼婴在火焰中挣扎个不停,挣扎了半天又逃离不出那个法阵。
小兰布阵结束后好像很虚弱的样子,我扶着她,想和她一起看着鬼婴逐渐被火焰吞噬。
这时院子里突然刮死了一阵怪风,顷刻间就把院子里小兰用糯米布成的法阵给吹得一塌糊涂。
那被火焰包裹全身的鬼婴立刻窜上了墙头,从大街上逃跑了。
我和小兰想要跑出院子去追,结果咣当一声,门又被那团怪风给吹得关上了,当我们扒开门板跑到了街道上的时候,那个被火焰包裹着的鬼婴已经消失了。
“怎么会这样?”我惊讶不已,那鬼婴都要被我们解决了,可是就在这关键的时候怎么会有一阵怪风突然刮出来了?
小兰似乎没有很意外,她说道,就知道有人在暗中阻止我们杀死那个鬼婴!不过即使如此,那鬼婴也已经很虚弱了,想要再来祸害村民是不可能的了。
我们回到了院子里,院子里已经一片狼藉了,我弄在屋子里找到了女主人的尸体,庆幸地是这户人家的一个小孩躲在了柜子里幸免于难,而男主人就是我最开始处理掉的那具活尸了。
小兰告诉过被鬼婴食了内脏的人,因为体质不同,或者被尸毒侵体,从而变成了活尸。
白天的时候村里的人把这户人家的清理了一下,我把我们昨天的经历也告诉了老龚头。
老龚头惊讶地说:“那个鬼婴都这么厉害了吗?”
我回答说,确实是,不过我和小兰联手把他给削弱地差不多了,反正近一段时间他都是不能来害人了!
小兰脸上担忧的神色却没有褪去,她忧虑地说道,昨天就在我们要消灭那个鬼婴的时候,院子里突然刮起了一阵怪风,把困住那鬼婴的法阵给破坏了,可想而知无论那李寡妇还有那鬼婴都只是被操纵的工具而已!
老龚头听了嘴里骂到,天杀的!究竟是谁要害咱们自己的村子里的人!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那个人!不知道您还是村名能不能提供点什么线索?”小兰对着王大爷问道。
老龚头懊悔般地说道,线索!唉!这事情一波接一波的,能去哪里找什么线索呢?!
我想了想,根据老龚头之前所说的,那李寡妇之前不过是独居的普通妇女而已,而后来突然会了什么邪术,到底是谁会交给她那吸男人精气的邪术呢?
“王大爷是这样的!据说很早之前村子的人都懂一些蛊术或是其他的法术什么的!现在村里这样的人还多吗?”
王大爷摇了摇头,说,那些都是邪术啊!据说之前的村子就是这样被灾祸祸害的,我们从里出来的这些遗民哪里还敢传承啊!
我继续追问说,但是你也知道,这吸人精气还有那练鬼婴的邪术,应该有出处吧!现在村子里会些法术还有谁呢?
王大爷抓挠着脑袋,想了半天,刚想到了什么,还没说出口,就自己摇头否定了。
急性子的小兰说:“王大爷到底有谁懂点邪术什么。你倒是说啊!不要卖关子和隐瞒我们啊!”
王大爷苦恼地说道:“不可能的!村子里稍微懂一点这方面知识的只有六姨婆啊!可是她不可能害村里人的!而且之前调查活尸的时候,她还帮着咱们来着!”
相信无论是王大爷还是朴实的村里人肯定是不会怀疑六姨婆的,六姨婆在这个村子里就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存在。
而且我们和六姨婆接触的这段时间里发现六姨婆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听到六姨婆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和小兰默契地对视了一下。不同于村里人,我认为因为村子里懂一些法术的人只有六姨婆了,所以这就是她最大疑点。
想到了这里,我不仅反思之前,六姨婆也曾把矛头指向过阿红,如果六姨婆是真凶的话,那这就说得通了。我们来到村子里之后,正好给了她一个契机,她可以把村子里发生的邪乎事推到我们身上,转移大家的视线!
不过,一想到阿红!我突然觉得阿红的嫌疑好像也并没有洗清,就像现在她又消失了,谁知道她是不是又去策划什么去了!
老龚头说出了六姨婆的名字之后,大家都不肯怀疑,毕竟六姨婆在大家的心里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存在,反观阿红虽然有疑点,可是也说不通,毕竟我们那天和李寡妇对质的时候她也在场。
之前村子里发生的一系列怪事让村里人一个个的人心惶惶,现在听说我们把鬼婴给打败了,暂时村子里不会有危险,大家算是松了一口气。
再次回到老龚头的家中的时候,我和他说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虽然那个鬼婴已经被小兰给打败了,但是毕竟又被神秘人给救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卷土重来什么的。
王大爷实在无奈,于是便说道,你们要实在怀疑六姨婆的话,你们就自己去找她吧!我们村子里的人都不好出面去,毕竟六姨婆这为村里人做过很多事,我们这些人去找她有些不妥!
王大爷说得也在理,我和小兰商量了一下,觉得由我们去和六姨婆谈谈,因为六姨婆病重的这段时间,村子里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也应该向她报备一下,向她询问一下意见什么的。
我和小兰在王大爷家休息了一会儿,就赶去了六姨婆家。
六姨婆家的门关得很紧,我和小兰敲了半天的门,门才打开。
开门的是守在六姨婆家照顾六姨婆的的那个叫阿贵的年轻人,一看到我们阿贵就是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说,婆婆病的很严重!你们怎么又来打扰她了?!
阿贵这个人语气不善,似乎每次见到我们都挺厌烦的,或许他是真的担心六姨婆的身体吧!
我们讲明了来意,说是来看看六姨婆身体的情况,顺便向六姨婆问一问建议啥的!
听我们这样说了,阿贵还是守在门口丝毫没有想让我们进去的意思,说,如果你们真心为婆婆好,就不要来打扰她了!有什么话直接和我说吧!我替你们转告她就是了!
直性子的小兰看他一个劲儿地阻止我们去见六姨婆,立刻就不高兴了,说,:“就是婆婆重病了,我们看望一下她,不打扰她总行吧!你为何总是阻拦我们!?”
小兰的话问得义正词严,阿贵一时间无话可说了,只是嘀咕着之前的理由,说什么六姨婆身体不好不想被打扰之类的。
小兰直接不鸟他,一把把他推开了,回过头来对着我说道:“走!咱们进去探望一下六姨婆!”
我们不理会身后阿贵气急败坏的叫喊声,直接地走进了屋子里。
穿过正堂,我们掀开了东屋的帘子,往里面一瞅发现六姨婆果然躺在炕上,但是她的情况却实在让我们惊讶!
之间六姨婆干枯的身躯蜷缩在炕上的角落里,像一个半身不遂的老人一样,手掌蜷缩,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流出了口水!
“六,六姨婆,你怎么会这样?”我有些惊讶地问道。
上次见到六姨婆的时候,她虽然脸色苍白气色较差,不过至少还能住着拐杖自己走,但是现在这个躺在床上想一具干尸一样的六姨婆是在和之前的情况天差地别!
六姨婆听到我问候之后,在炕上挣扎着动了动,完全说不出话来,张了张嘴口水就流了下来。她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得了帕金森症的老人一样。
这时阿贵从外面赶进来,慌忙的上了炕胡乱扯了一张破薄被子给六姨婆盖上了,然后回头对我们说:“都说了婆婆她现在病情很严重,你们还非要进来打扰她!真是的!”
我看阿贵不让我们进来看六姨婆,还以为他把六姨婆照顾得很周到,完全没有想到六姨婆居然已经成了眼前的这副模样!
“喂!你到底是如何照顾婆婆的,怎么把六姨婆照顾成了这副样子!”我质问阿贵。
阿贵的脸上略过一丝惊慌,胡乱的拿着被子给六姨婆盖着,一边辩解说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六姨婆的病情本来就很严重!”
小兰冷笑一声,说:“什么叫病情本来就很严重,之前六姨婆还好好的,自从身边出现你这样一个人来,就莫名其妙成了这副模样!”
这时阿贵也不为自己辩解了,反倒是他身边的六姨婆眼睛睁得大大的,嘴里吚吚哑哑地对着我们,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对我们说。
而阿贵一个劲儿拦着六姨婆,说婆婆啊!你还是躺好了,好好休息一下吧!都怪我没有看好他们!让他们进来打搅了你!
但是六姨婆看眼前阿贵的眼神里却有一丝害怕的意味。
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小兰更是对眼前觉得眼前这个叫啥阿贵的有些不对劲儿!
阿贵转过身来,蛮横地说:“看看你们!说不让你们进来打搅阿婆!偏不听!现在阿婆都受惊了,你们还是赶紧走吧!”
说着阿贵就上前来推我们,要把我们推出门去。
看着这个阿贵疑点多多的样子,我自然是不肯走,结果小兰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没办法我就跟着小兰出来了。
阿贵把我们轰出来之后,赶紧回去把们给关上了。
我们原本以为六姨婆多少有点嫌疑,但是进屋看到六姨婆的状况之后,觉情况和我们料想的大不一样。
被那个阿贵赶出来之后,我有些生气地对着小兰问道:“咱们还没和那个六姨婆说上几句话,就这么让他赶出来了?”
小兰说:“你懂什么!咱们这叫按兵不动,不然的话咱们怎么抓住那个阿贵的狐狸尾巴!”
现在看来那个阿贵还真是疑点挺多的,原本婆婆身体还可以结果被他照顾成了这副模样。
“现在六姨婆的身体成这个样子了,自然没有能力去练那什么鬼婴了!反倒是那个叫什么阿贵的,他肯定有鬼!”我说道。
小兰就出主意说,咱们就在六姨婆家的院子外守着,那个阿贵肯定是出门的,只要他出了门,咱们就进去查一下!
我一听忍不住反对说道:“这样多麻烦!我们还不如直接进去揪住那个阿贵问他到底对六姨婆做了什么,把六姨婆弄成这副模样!”
小兰却对我的说法嗤之以鼻,说道:“你傻啊!咱们手里没证据,那个叫阿贵的就是不承认,咱们能怎么办?”
也是,于是我们就躲在了六姨婆院墙的角落下等着,等了不知道多久,下午都快过去了,院子的外门响了一声,我们偷偷一看,看见他提着一个水桶从打开门走了出来。
看来他是要去村东头的水井那里去提水吧!现在机会好像来了。
农村居住的院墙都是土墙,比较低矮,我和小兰就越墙而入了。
六姨婆的院子好像都很久没有神打扫了显得比较凌乱,我们再次走进六姨婆居住的东屋里,六姨婆依然躺在炕上,身体蜷缩着。
小兰先走到六姨婆跟前,冲着她关心地问道:“婆婆,你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六姨婆看到我和小兰回来了,好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眼神里闪动着祈求的光芒。
但是面对小兰的问题,六姨婆只是吚吚哑哑的,嘴里也说不出来什么。
“六姨婆,你想说什么?”小兰把耳朵凑近了她,仔细听着六姨发出的口齿不清的声音。
“啊……啊……阿…贵……。”
我们只能艰难地听出阿贵的名字,六姨婆后面说得话就不清楚了。
没办法,我只能拿起六姨婆那蜷缩地手,说:“六姨婆,看看你能不能写出来!”
我拿着她的手沾了沾茶杯里的水,然后试着让她在炕上的小桌子上写出来。
六姨婆的手蜷缩的很厉害,不过食指好像还能动弹自如,她沾了水之后,在小桌子上颤颤巍巍地写出了两个个歪歪扭扭地字体。
我们仔细端详了一下那个字,居然是:“害我”!两个字!
加上之前六姨婆口齿不清地吐出的阿贵的名字,也就是说,她写得是:阿贵害我!
果然不出我们所料,那个阿贵真的不怀好意,婆婆病成了这样,肯定是他造成的!
小兰也是气愤不已,她对着六姨婆安抚地说道:“婆婆,没事等那个什么叫阿贵的人回来了,我们叫她好看!”
六姨婆得知我们明白真相之后,似乎安心了许多。
这时六姨婆又指着窗外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我们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发现他指的是窗外面的一棵槐树。
看着六姨婆焦急的神情,似乎在告诉我们那棵树下有什么秘密一样。
于是我对六姨婆说道:“婆婆,你是指的那棵槐树吗?”
六姨婆点了点头,我们把六姨婆放好在了炕上,接着就出了屋子,走到了那棵槐树下。
我们对着槐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槐树的树根的位置的一片土有松动的痕迹,好像被挖开了一样。
我抄起了一把铁掀,对着那槐树底下挖了一会儿,挖着挖着,结果铁掀就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我一看那竟然是一只焦黑的手臂!难不成下面埋着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