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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廉亲王对面前这个女孩已经完全没有印象。
天地独霸把梅蓝儿揽到身前道:“廉亲王,你再好好瞧瞧。”
廉亲王看去,梅蓝儿这一双大眼好生动人,偏偏廉亲王他对梅蓝儿一点印象也没有。
“本王不记得。”廉亲王摇头。
天地独霸见状,大笑了出来,把梅蓝儿推至身前,爽朗介绍到:“这是我的干妹妹。”
“哦,原来是独霸你的干妹妹。”廉亲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一身月白袍,笔挺的身材,从侧面看去好不俊朗。
天地独霸转头看了看娇美的梅蓝儿,转说道:“贵人多忘事啊,你还记得哪次咱们三人微服访艳的事吗?这个女人,正是当日坐在我怀里的美人。”
天地独霸这么一解释,廉亲王方才想起,一拍脑袋道:“哎呀,独霸,你不说,本王还……这怍一看,本王想起来了,那日坐你怀中的女人,正是这个骄艳女人。”
天地独霸趁机道:“蓝儿,还不见过廉亲王。”
梅蓝儿经过一段时机的重金调教,行走间早已没了青楼女子的烟花之气,看着落落大方,骄媚清雅,如同大家千金。
梅蓝儿芊芊做细步,自带淑女气息的走到廉亲王夙曦涧身前,弯身行了一礼:“小女子参见廉亲王,小女子蓝儿有礼了。”
“本王还礼,姑娘请平身。”廉亲王十分客气的说,毕竟人家是天地独霸的妹妹,长得也有几分姿色,廉亲王见了梅蓝儿不免夸上两句:“蓝儿姑娘当真是花容月貌。”
梅蓝儿笑而不语,正中天地独霸的下怀,天地独霸拉开廉亲王,与他聊了起来。
廉亲王这时,才明白,天地独霸是想把梅蓝儿献给盛帝。免一死。
廉亲王答应了,心中却暗想,天地独霸这男人心机深啊,没想到天地独霸这小子,在访艳逛青楼的那一天,见盛帝对梅蓝儿流露出的神色,就有了这么一计。
心机深不可测,也罢,偏偏本王想保住天地独霸这条命,就让梅蓝儿这姑娘,给盛帝吹吹枕头风保天地独霸他一命。
廉亲王进殿了,天地独霸在殿外候等,等待宣见,没想到,盛帝当先的不是天地独霸,而是梅蓝儿。
梅蓝儿在进殿时,紧紧握着天地独霸的手,对天地独霸深情言:“哥哥,但愿蓝儿这么做是值得的。”
天地独霸心中对梅蓝儿是有愧疚的,她又何尝想去欺骗这个对自已动了真情的女子呢?
羽阿兰能告诉梅蓝儿说,蓝儿,我天地独霸是女人。
她能这么说吗?她不能,她要的是天下,小不忍乱大谋。
当今之计,她必须把梅蓝儿送到盛帝身边去。
心不狠,拿什么去夺皇位江山?
羽阿兰反握住梅蓝儿的手,天地独霸眸中燃着的是霸道与炙烈及感激的神情:“蓝儿,此后恐怕你会看不起我……。”
羽阿兰话未话,梅蓝儿堵住她口:“独霸哥哥,不要这么说,蓝儿身份卑微,受不起。”她与天地独霸从来都不是平等的,梅蓝儿又何尝不知道自已只是天地独霸这个无情的男人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自古一将功成万骨灰,她若是为了天地独霸,骨头成灰了又有什么好后悔的?谁教她认定了天地独霸呢,可惜她青楼出身,对天地独霸也只能远远望着……。
为了天地独霸她梅蓝儿无怨无悔。
天地独霸即使只是把梅蓝儿当做一颗棋盘上的棋子,此时也要说几句动情的,虽然羽阿兰为了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胜利者,在一次又一次的斗争中,心逐渐冷掉,正因为羽阿兰相信世上唯一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已,心冷掉才会对李智的背叛,显得这么冷笑着潇洒放弃,她根本就没有心,她要的只有天下,只有皇权,甚至为了皇位她可以牺牲掉一切,如此恐怖的女人。
天地独霸这个少年许诺梅蓝儿道:“蓝儿,若真有那么一日,我必娶你为妻,以天下为聘。”
“哥哥,这话说不得。”梅蓝儿着急的堵住天地独霸的嘴唇,眸紧张的往殿堂四处看去,确认无人听得见后。梅蓝儿心如刀绞,她理了理额前发丝,最后深情的道:“哥哥,你记得,如果哥哥你成了,蓝儿陪你共看天下江山,如果有一天,哥哥你败了,蓝儿陪在哥哥左右,陪哥哥东山再起。”
在梅蓝儿转身的那一刻,似乎有泪水从她眼前落下。
羽阿兰目视她随御前太监安公公进入殿内,羽阿兰就这样负手伫立,眸深邃难测:蓝儿,你陪我东山再起,我许你母仪天下。这把龙椅,除了我,再没有人更合适坐在这把龙椅上!
梅蓝儿对天地独霸的深情,显而易见。
梅蓝儿进殿。她如何也想不到天地独霸会是女人?如果有一天,她发现天地独霸的真身,梅蓝儿还会一如即往的待天地独霸吗?
虽然有时,她觉得天地独霸也挺神秘的,特别是天地独霸这男人对女人不感兴趣,相处下来,她发现天地独霸说什么今生只娶羽阿兰一人为妻,除羽阿兰不娶之类的,仿佛好像迷惑世人一副假象罢了!
并且,天地独霸说话时没有喉结。
对于天地独霸的身份,梅蓝儿起疑,廉亲王夙曦涧对天地独霸的好感,让他对天地独霸产生了好奇,更是有大胆的猜想,天地独霸真是男人吗?
天地独霸的身份性别,在这两人的进入帝都,迎来了危机。
羽阿兰毕竟是她们的女儿,而且这夫妇尚在人世,只要他们一认,天地独霸的身份及假性别自已败露!
“可是,小人,小人向人打听,确实是人都说,阿珑的失踪与你们家大人有关啊。”
这栋豪府前,乃与石狮前的门卒做纠缠的夫妇俩人做纠缠。
“胡说八道,是谁指使你来闹事,真是胡说八道。”门卒厉声喝道。
黑心的!阿珑下落不明!妇人扶着额头,听门卒这么说,当下要晕了过去,无招架的能力。
男人念儿心切,打算今天就在这打一架,他也要见到他的儿子阿珑。挽起袖子就骂:“人明明就见我儿子失踪是与你家老爷有关联,你怎么不认!”
门卒见状,一手就要过去给男人一挙:“去你娘的乡下穷鬼,一乡巴佬,一丑八怪春姑,还敢在这闹事,他娘的,你也不瞪大你狗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他娘能轮到你撒野吗!!”
“把我儿子还给我!”妇人捶着心口道。
兵卒瞬间火了,手握了握腰间挂着的利剑:“再惹事,送你去见官!”
“还我儿子,还有没有天理了。”
卒兵不耐烦了:“敢污赖我们老爷,给我打!”
正在要动手的时刻,一声高贵不凡的男声响起了:“住手!”看去,正是一身华衣的夙曦乔向此走来。
卒兵看到来人后,之前的嚣张与威风全然不见,而是各各放了尊敬恭敬的样子:“参见乔王爷。”
夙曦乔居高临下道:“你们都在干什么?”
“王爷有所不知,这个刁民……。”
夫妇俩当然知道这个兵卒要说什么,抢先跑到夙曦乔面前喊冤。
她们虽然不认得什么劳子王爷,但看这架势,必定是大官。
夙曦乔见这夫妇俩喊冤,冤从何来?
只听这一个劲磕头的夫妇两人诉说道,这两人说自已是从大邵的什么什么省走来帝都的:“小人的儿子阿珑,进帝都来做生意。从此没了音信,人说,阿珑失踪前曾与这府宅里的大人,有过接触,后来才莫名消失的。”
“血口喯人。你有证据吗?”门卒说,没有证据,即便老头你说的是真实又怎样,你还是很难板倒我家老爷。没有证据,你就是去报案也板不倒我家老爷。
夙曦乔可不是傻子,这府伊大人嚣张,连他看门的兵卒也跟着嚣张,夙曦乔正好借此消下他的锐气。
夙曦乔原初的目的就这么简单。他无法想象到,这后面的事情……
顺天府的大牢内,总有犯人,已经被斩头了,而又有百姓说,这些死掉的犯人有的换了户凭,又以前的面貌’活’了过来……
至于那些穷的,弱势的,要饭的,流民啊之类是,会莫名的人间蒸发……
心中担心着阿珑生死的夫妇俩:“大人啊,小人所说句句属实,如果不实愿遭天打雷劈……。”
这么毒的誓言都发下了。夙曦乔倒未计较这两人的称呼错了:“你这么执意,如果说的属实,那其中必是有冤枉了。”
在夙曦乔的紧逼下,这个兵卒也懂得夙曦乔出面管这事了,堂堂乔王爷,王爷,盛帝的兄弟不是他们惹得起的:“是,小的承认小的也曾见过阿珑进过府,但是,没多久他就离开了,他离开去了哪里,小的真是不知道。”
夫妇俩哪里肯信这群人呢:“不可能,我儿子就是被你们这群人给锁了起来,你们究竟把我儿子给怎么了。”
面对夙曦乔严肃的眸光,门卒们说:“乔王爷,千岁爷,这些我们这奴才的,哪里知道呢。”
夙曦乔正要重坐回轿子内,由人抬进去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哭泣的那妇人道:“我宁可是养那丫头,养阿兰个七年八载的,让她去换回我们的儿子,我宁可死的是阿兰她啊。”这种话从一个母亲口中说出来。
阿兰?这个名字让夙曦乔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