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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落,薛原给唐宁带了一条类似手表的奇怪链子。
“这是什么?”
“能要你命的东西。”薛原诡异一笑,“既然顾云琛不来,我先把你的那份债先讨了!弟兄们还愣着干什么,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都由你们决定!”
“真的能碰吗?”
瘦子长得尖嘴猴腮的模样不讨喜,没钱又没有正式工作,没有女接孩子瞧得上他。长到二十三岁,只碰过一两个风月场里的女子。
听薛原说可以碰顶着豪门少夫人身份的唐宁,瞬间两眼放光,吞咽几口唾沫,弃了乐晨,几步来到房间中。
“瞧你那几百辈子没碰过女人的熊样!”喜哥把抓了把牌丢在瘦子的身上,“知道你碰的女人少,第一个你来。”
闻言,瘦子喜不自胜,急忙解开绳子,松开唐宁的手脚,拎着她进了旁边的卧房。
“瘦子……”
“唉……”喜哥拦住要跟上去的薛原,“你也知道瘦子长相寒掺,就连出来卖的小姐,都不想做他的生意。好不容易逮到个女人,你就让他先过过瘾。等下我们弟兄几个,再一起放开玩些刺激的。”
“不是,这个女人心思多,我怕瘦子他……”
“瘦子跟了我混了那么长时间,你觉得他连个女人都制服不了?”
听薛原那般贬低瘦子的智商,喜哥立刻唬起脸。
“喜哥不要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薛原知道喜哥要面子,换了个婉转的说法,“我是怕万一,这个女人关系着……”
薛原右手做了一个点钞的动作。
喜哥脸色稍稍缓和些,思索下,退了一步,“我们在门口听着,听到不正常的动静,我们再进去也不迟。”
喜哥指使手低的小弟竖起耳朵,蹲墙角。
房内,唐宁被瘦子丢在,堆满破旧衣服,杂乱无章的床上。
房间长久无人居住,重物落下,砸起一层灰尘,呛的唐宁不停地咳嗽着。猴急的瘦子,说了声小美人,脱掉身上的外套,快速扑在唐宁身上。
瘦子是成年男子,就算是再瘦,也有百来斤的体重,唐宁被压的差点岔气。
“你……你等下。”唐宁好不容易缓了口气,慌忙用被绳子勒出一层红痕的手,抓住瘦子不断撕扯她身上病号服的手。
她学着电视中那些风雨场中的女人扯出一抹,自认为很妩媚的微笑,“这事不能急,必须得有感觉才会舒服。”
当唐宁听到薛原的话时,心里生出漫无边际的绝望。刚才被瘦子一摔,脑袋清明了些,绝望稍稍淡了淡。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她是唐宁,她不信命,不到最后一刻,她不能放弃,任由他们摆布。
“是吗?那要怎么做?”
闻言,瘦子以为唐宁要主动配合他,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好奇的看着唐宁。
“你……你先下去,我教你。”
没想到这个男人那么好骗,唐宁心里多了几分希望,挑了下眉眼,对他抛了个媚眼,推了把瘦子的身子。
瘦子一脸呵呵傻笑着起身,唐宁对着他指了下床,“躺上去。”
“好。”
瘦子连连点头,想也没想,按照唐宁的指示,躺了上去。
唐宁本来就对那档子事及其排斥,瘦子又长相丑陋,眼神猥/琐的不行。唐宁忍着心里的恶心,起身跨坐在他的小腹上。
她趁着给瘦子脱身上的薄衫时,快速环视下床上一堆衣服,最后目光定格在,一条女士风衣的带子上。
她用顾云琛教她的取悦男人的办法,手在瘦子身上抚/摸游走着,瘦子舒服的哼哼唧唧的闭上眼睛,唐宁趁机快速转身扯过腰带。
瘦子不满意唐宁停下,睁开迷离的眼睛,不悦的看着唐宁。
“我们玩点儿刺激的。”
“那你快点,我们时间不多,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在等着呢!”
特么的,还真把她当成不要钱的鸡了?!
唐宁眼底闪过抹寒光,面上却笑意盈盈的点点头,把瘦子两条胳膊举到头顶,用带子系了一道状似松散的结。
“你绑住我的手做……”
“嘘……”
唐宁手指放在苍白的唇上,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暗自深呼吸一口,唇贴上他的胸前。
“啊……舒服……”
从未享受过如此待遇的瘦子,舒服的毫无顾忌的尖叫声。
“靠,从一进门就没见这女的哭哭啼啼,看样子,是这种事情经历的太多,已经麻木了。不对,应该是骚的可以,就欠男人cao。”
蹲墙角的小弟,被叫声震的精神瞬间抖擞,向门前挪了挪,从门缝里向里面看了看。
只是门缝太窄,什么都瞧不见。此时他恨不得自己能生出一双透视眼。
“依我看啊,是顾云琛在床上躺的太久,让她饥/渴到连瘦子那样的长相都来者不拒。快快快,你们谁有流量,快点上网查查,群/p要怎么玩才更刺激。”
“还是喜哥想的周到。”
房外的几人被里面的动静刺激的没了一点儿打牌兴趣,时不时就朝着紧闭的房门瞄上两眼,猜测着里面的人所用的姿势。
房内,唐宁绑住瘦子的手后,一路向下,解开瘦子的皮带,把他裤子退至到瘦子的脚踝上时,快速勒紧腰带,将他的腿绑在了一起。
瘦子还沉浸在唐宁给他制造的某种感官上的享受中,在他反应过来势头有些不对时,唐宁团了团手边的旧衣服,塞到了瘦子的口中。
“呜呜……”
瘦子嘴巴被堵,只能发出一些微弱的声音,唐宁在他身上淬了两口,甩了他两巴掌仍不觉解气,又抬脚狠狠碾了他几下肚子。
瘦子疼得从嗓子眼冒出几声闷哼,恰好能让房外的人听到,以为是瘦子舒服的,外面的人都没甚在意。
只有蹲墙角的没忍住,拍了两下门,“受罪,差不多就得了,快点出来,弟兄们都要等急了。”
闻言,瘦子头转向门的方向,呜呜两声,唐宁冷哼声又衣服朝他嘴里塞了塞。她小心翼翼的打开窗户发现,窗户上的钢筋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从中间,少了一道。
两道钢筋间距近三十公分,她侧着身子过去不成问题。
怕外面的人起疑,唐宁又踢了瘦子几下,瘦子闷哼的同时,唐宁也跟着叫了两声,才捂住急速跳动的胸口,轻手轻脚的从窗户上爬了下去。
她猫着腰沿着墙边来到乐晨先前所在洋槐树下,脏乱的地面上躺着两根绳子,看样子乐晨是逃走了。
唐宁的身高一米六八,从大门走太容易被发现,幸亏天无绝人之路,老式居的居民宅的院墙不是很高。
唐宁从小性格顽劣,不属于文静的类型,爬树下河摸鱼的事情没少干。
爬墙这种小事,对她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她脚踩着裸/露在外的砖头上,向上面攀爬起来。
当她坐到院墙上,一只脚搁出院墙外后,她手腕上的怪手表突然开始嘀嘀的响了起来。
拆迁区这一带太过寂静,堂屋的门没关,一点儿风吹草动里面的人都听得真切,何况是连续的嘀嘀声。
“糟了,让她跑了,快追!”
一直在注意房间动静的薛原,面色忽然一边,大步快出堂屋,朝着声音响起的方向追去。
喜哥骂骂咧咧留下一个人查看瘦子的情况,带着人也追了出去。
巷子里没有灯光,唐宁摸索着想打开扔掉,这个能暴露她位置的东西。
但手腕上的东西,造型太过奇怪,唐宁找不到衔接的地方,她心急如焚,停下脚步,用力扯了几下,想用蛮力将怪手表扯掉。
试了几次,怪手表跟长在她的手上一般,无论她怎样用力,手表依旧稳如泰山样戴在她的手上。
听到纷沓而至的叫骂和脚步声,保命要紧,唐宁顾不得摘到旧手表,摸着黑在巷子里乱窜着,企图甩掉身后紧追不舍的人。
“唐宁不想死的话就给我站住!”求生意志的支撑下,唐宁跑的并不慢,几个大男人竟然一时间,无法立刻逮到他。薛原气急败坏的高喊了声:“你手上的是新型定时炸弹,等到表面上的红字跳到零它就会自动爆炸。到时候丢了小命,可不要怪到我的身上!”
呼呼地风声将薛原的话传送到唐宁的耳中,唐宁脚下的步子顿了顿,她边跑边看向手腕上的怪手表。
怪手表的表面上当真如薛原说的那般,数字不断在跳动,唐宁的脑中闪过电视电影里定时炸弹计时器的模样。
黑暗中,唐宁倏然瞪大眼睛,脑袋里嗡的一下子空白,脚下的步子不由得缓了缓。
“从表响到结束是十分钟,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分钟左右,你还剩三分钟的时间,自己走回来。”
听到唐宁停下脚步,薛原脸上满是得逞的笑意,拿出手机给唐宁计算时间。
唐宁看到跳动的数字,被风吹得冷飕飕的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来,她脚后跟落在地上,站在原地权衡利弊下缓缓转过身,抬起沉重的如灌了铅的脚步,朝着薛原所在的方向走去。
蓦地,她心中生出一个想法,就算是死,她也不想被这几个人玷污,转身再次狂奔起来。
跑出一段距离,她手腕上的表,不断地响着扰人心神,唐宁用力的将手腕砸向墙壁,响声还在继续,她只能含着泪,再次向墙上连续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