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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苏......”
我试图用最后的理智来阻止他。
可他根本不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蛮狠的撕扯着我衣服,柔软的舌探入进来.....
耳膜渐渐膨胀,我听到外面机舱的广播里,空姐温柔的声音说:“各位旅客,飞机现在遇到强气流,请大家系好安全带,卫生间暂停使用,如已在卫生间的旅客,请握好副手注意安全,我们将回到位置不再提供服务。”
空姐说完,飞机已经剧烈摇晃和颠簸起来。
苏墨辰的唇不得不离开了我,而我坐在马桶上开始左右摇摆,根本坐不稳的样子。说出来的声音也变得颤抖,“苏总,飞机颠簸太厉害,我们......我们出去吧。”
苏墨辰咧嘴邪魅一笑,趁机环抱住我把手伸到后面,解开我最后的束缚,让我抓住两边的扶手,坏笑着说:“我让你颠簸得更厉害!”
他说完,便坐在了我身上,找准位置往前用力......
飞机上的洗手间里,狭小的空间本就足够能带给人刺激,而飞机剧烈的颠簸再加上苏墨辰来势汹汹的撞击,更是让我没法自控的,仰起头发出声声叹息:“嗯......”
苏墨辰抓住我的头发,让我们如胶似漆的固定在原地,然后一路飞奔着往前。
他峻冷的脸庞,开始变得一点点的扭曲起来,如同猛兽一般的在我身上,肆意发泄着他的所有。
狭小的洗手间里,温度骤然上升,空气里处处弥漫着的,都是情.欲的味道。我开始一点点的迷失了自己,跟着他的节奏一起颠簸起来,我搂着他的腰,我咬住他的肩,我跟着他低沉的吟吼呢喃。
平日里冷漠疏远的苏墨辰,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让我觉得是触手可及的,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觉得自己跟他全然融合成了一起。所有的阴谋矛盾和道德,都被我丢去了一边,只想要尽情的享受和他的这场,疯狂!
苏墨辰最后的咆哮,把我紧紧的抱进怀里。
我贴在他紧实的胸前,开始一点点清醒过来,身上疲倦心里却是无尽的愉悦。
我在他耳边轻哼着说:“这算不算是,一泻千里?”
“算!”苏墨辰说着站了起来,收拾好自己把我丢在洗手间,说:“弄好出来!”
温存之后的洗手间,处处都还有苏墨辰的味道,我沉浸在刚才的温暖中不愿意往外走。可是外面的广播里,空间已经在说飞机要降落,让大家尽快回到位置上。
疯狂结束,飞机就要落地了?
我拖着被苏墨辰折腾后,沉重的身体离开洗手间回到头等舱,苏墨辰含情脉脉的看了我一眼,竟然伸出了右手要来扶我,还温柔的说:“慢点,飞机在降落。”
这是除了跟他缠绵时以外,我听过苏墨辰最温柔的声音,心也不禁变得暖起来,脸上灼热得像是火在烧。苏墨辰看着我绯红的脸,有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你的身体,总是很诚实。”
空姐刚好从身边走过,看到我还站着没坐下,连忙提醒着我说:“小姐您好,飞机正在降落请系好安全带。”
苏墨辰用力将我往位置上一拉,我木讷而又端正得,早已被他的温柔给迷乱了心。任由他贴在我胸前探过身,将我把安全带系好。从没想过会得到苏墨辰这么细致的照顾,脸红着垂下头,慌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余光瞟到,苏墨辰左左手的无名指上,一枚闪闪发光的钻戒,刺痛着我的眼。
顿时清醒过来,我和苏墨辰的缠绵,终究只能存在于见不得阳光的黑暗中。而他的手上带着的,是和多娜同款订婚戒指,我的户口本上也是已婚。我连忙偏过头看着窗外,飞机已经下降到云层以下,熟悉的家乡如同一副优美的画。
飞机在滑行的时候,苏墨辰就开了手机,一阵阵短信提示的声音,他垂着头挨个看完。忽然脸上阴云密布,蹙着眉盯着手机,愣着看了半天,一直到后面经济舱的人都下完了,苏墨辰才解开安全带,就是像是丢了魂。
和苏墨辰的一切美好,都留在了飞机上那狭小的空间里,飞机一落地他就瞬间变脸,前后的差距之大,让我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明明隔着我那么近,却是远的让我遥不可及。
苏墨辰走出机场才停下来脚步,猛地转身跟在他身后的我撞个满怀,我连忙道歉:“对不起苏总,我......”
“Rita!”苏墨辰摇晃着我的双臂,好像在说让我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可是我哪儿敢啊,他黑着脸从飞机下来这一路,我已经足够提心吊胆了,不知道他生气的原因是什么,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再把怒气发在我身上。这个不分时间地点场合,都可以随意在我身上发泄的苏墨辰,我哪敢惹?
而每次对我的发泄,在我内心都是一场煎熬,事前纠结事中愉悦事后自责。这段时间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这么煎熬着过来的。所以我此刻,只是不希望他再生气,不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我再煎熬一遍。
苏墨辰喊出我的名字后,很大一会儿都没说话,怔怔的看着我像是游了神。
过了好久,他才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我的手里说:“我有事要处理,你先自己转转。”
说完,苏墨辰转身就快速的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我心想真是太好了,下飞机就给我自由活动的时间,那我就可以先回家带我妈妈出去吃顿饭。于是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我妈妈的电话,但是响了好久都没人接。
坐上回我家的公交车,一路都在憧憬着,等会儿能给我妈妈一个大大的惊喜。
可是等我回到家打开门,却看到妈妈躺在沙发上面色苍白,爸爸跪在她的面前早已经哭成了泪人。我心中一紧,丢下手袋就冲了过去,扑在我妈妈的身上大喊着:“妈,妈妈,你怎么了妈。”
不管我怎么摇怎么喊,妈妈都那么安详的躺在沙发上。
我颤抖把身放在他的鼻子下方,想要确定她还有呼吸只是睡着了,可是手贴在她脸上的时候,只有阵阵冰凉。我的心彻底沉入冰窖,开始在她身上四处摸着,想要再找到一点点体温。
爸爸在旁边,哭着阻止我:“恩璐,别探了,你妈妈她......走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疯了似的站了起来,拉着我爸爸的手说:“爸,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骗我的对不对,妈妈就是睡着,对,心梗,暂时失去了呼吸,不行我得抢救她。”
我双手重叠着放在她心房的位置,用尽全身力量往下面按压着,嘴里不停的喊着,说:“妈,妈你挺住,我帮你做心脏复苏,1、2、3、4......爸,打120急救电话啊,我妈还有呼吸!”
我爸跪在地上,上前抱住我的腰拼命的往外面拉着,说:“恩璐,你别这样,你妈妈走了,真的走了。”
虽然我按压她心脏的时候,她都不会再弹起来,可是我坚持认为自己继续这样子做,妈妈就会醒来。我完全失控的说:“不,爸爸你别想要骗我,我感觉得到的,妈妈有心跳,她还有呼吸!”
“恩璐。”爸爸把我脱离开了妈妈的怀抱,说:“你妈妈前天下午就走了,不会醒来了,接受这个事实吧,虽然我也很难过。但是你这样子,你妈妈的灵魂会看到,她会舍不得去投胎的。”
我和爸爸跪在地上,相拥着嚎啕大哭。
爸爸哭着说,前天下午她下班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妈妈这样子躺在沙发上了,当时他也跟我一样不敢相信,觉得妈妈只是睡着了,可是他伸手触摸的时候,妈妈的身上都已经冰凉了。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不送去殡仪馆,还要让她继续在这儿睡两天!”我哭着说。
“你电话关机,我给常峻打的,她说你出差去了,最快要今天才能赶回来。送去殡仪馆就要马上火化,我还想等着你回来再见她最后一面,要是冷冻保存的话要很多钱,爸爸没用,没积蓄在家里....”爸爸说着,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光,哭着跟我道歉说:“对不起恩璐,都是爸爸没有照顾好你妈妈,都怪我。”
我没办法发泄自己心中的自责和内疚,也没有办法发泄妈妈忽然离开自己的悲愤情绪,我只知道妈妈走了,我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和动力。
我捂着耳朵,大声的惨叫:“啊——妈——”喊得撕心裂肺,喊得全身都颤着疼!
喊完之后,我就彻底的丢了魂,也不哭了也没思维了,就那么瘫坐在地上,看着安详熟睡的妈妈,觉得她的状态像是解脱,觉得我想要追着她去。于是我起身,一头朝着墙壁上撞着。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