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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那丫的说话会那么直接。杀手真不愧是杀手,说话干脆利落,不拐弯抹角。
而我也怔了半晌,支支吾吾地说:“是……吧。”
那丫的冷哼了一声,盯着我极鄙夷地问:“难道,这就是你们华夏破除鬼打墙的方法?”
我擦,我们华夏?难道这丫的不是华夏人?那她是?
我问:“你是哪个岛的?”
我这丫双手合腰,傲慢地说:“你不必知道。”
我说:“那请问小姐芳名?”
那丫的答道:“山岛内醋。”
我擦,删倒内裤?这世上有这种名字?而这丫的,昂首挺胸,似乎拥有这么一个名字很光荣似的。
即使她摆着这个高高在上引以为荣的姿势,胸前那两个小笼包,依然隐于无形。
而我也一时兴奋得忘乎所以,难道,这内裤使我想起了传说中的岛国AV.
莫非,她就是岛国来的女人?
看了无数的岛国爱情片,上岛国的女人,可一直是我的梦想啊!
我忙双手抱拳,朝内裤说道:“原来是内裤小姐,失敬失敬,到早,有楼洗哭,奥那嘎衣洗妈斯(请多多指教)。”
内裤依然双手抱腰站在那儿,对我一脸冷意。
我非常纳闷,听说岛国的女人都很礼貌的啊,这丫的,莫非是个混血儿?
听说混血儿性格都比较古怪。
听得内裤问:“难道,你没有其它的办法来破解鬼打墙吗?”
我说没有。这个时候就算有,也要说没有。人生在世,该说谎时得说谎。身为华夏人,你能有多少机会跟岛国女人来一回鬼打墙啊。
却听得这丫的说:“不过,我们岛国有其它的办法来破除鬼打墙。”
我饶有兴趣地问:“什么办法?”
内裤说:“用男人的血来开路。”
我擦!
我说:“内裤,你想杀我,说直接说呗,何必来这么一个借口?”
“我不叫内裤,”这丫的非常生气地说:“我叫山岛内醋!”
“行行行,删倒内裤。”我说:“天越来越晚了,我们得趁早出去,不然一旦到了午夜,我们若还没有出去,只有被鬼带回家了。”
内裤双目阴沉,朝四周望了一眼,朝着另一个方向大步朝前走去。
我果断跟上。
朝前走了几步,这丫的突然一个趔趄,身子不由朝前冲去,冲了好几步这才停下来。
我朝地上一望,这丫的,刚才踢在一块墓碑上,而这块墓碑——
好像先前我被这丫的踢了一脚,正撞在这块墓碑上,后来,这丫的又跳上来,本来想踩我,我因闪开了,她却踩在了这块墓碑上。
难道,这墓碑的主人,来寻仇来了?
接而,突然一阵冷风吹来,吹得地上的芳草东倒西歪。
内裤回过身来,一脸愤怒,见我盯着墓碑,便慢慢走了过来,看着那块墓碑,良久不说话。
我说:“很邪门,你开始冲撞了它,对它无礼,你得向它道歉。”
这丫的经刚才那一个趔趄,想必吓得六神无主了,对着那块墓碑弯下腰,劈里啪拉说了一两句,我听了直皱眉头,“你说的那什么鸟语,人家根本听不懂。”
这丫的抬起头,眼望前方,对老子的话置若罔闻。
突然,这丫的眼神再次沉了下来,一张脸也陡然变得非常难看。我顺着她的眼光望去,我擦,什么情况?
只看见前方陡然出现了非常诡异的事儿,一群人抬一顶大花轿,黑衣,黑裤,白腰带,走路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像是踩在空气上。
“百鬼抬花轿!”我和内裤相互看了一眼,皆怔在那儿,瞠目结舌。
接而,周围突然想起一阵唢呐的声音,像是一支迎亲队伍从对面徐徐走来。
我和内裤站在那儿,忘了逃跑。
而这时候,碰上这鬼东西,想跑也跑不掉的。
那顶大花轿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只见一名像是老妈子的女人摇摇晃晃来到内裤面前,阴阳怪气地说:“姑娘,请上花轿吧。”
那老妈子,哪像是个人啊,穿着红衣,脸色惨白,双目无神,却打着口红,跟纸人一样。
而内裤站在那儿,一时不知所措。
这丫的,你不是杀手吗?不是很凶猛吗?杀我的时候那股劲那凶悍样儿哪儿去了?怎么这个时候你的双腿在打摆子?
那老妈子伸出手来,像是要去拉内裤,内裤情不自禁将手抬起,像是要跟着那老妈子走,我一急之下,慌忙叫道:“别跟她去!”
那老妈子瞪了我一眼,双眼突然射出一道寒光,我不由打了个激灵,一时怔在那儿,无法动弹。
而那老妈子已经抓住了内裤的手,拉着她一步一步朝那花轿走去。我不知哪来的力气,大喝一声冲破了束缚,腾身跳到内裤身后,一把将她抱住,拼命往回拽。
那老妈子的脸再次变了,因愤怒而扭曲变了形,非常狰狞,跟电视中的容嬷嬷一样。她伸出一寸长的指甲便朝我刺来,我忙一脚朝她踢去,那老女人惨叫一声,顿然被我踢飞了出去。
顿然,一阵阴森森的怒吼从空中传来,接而白烟滚滚,狂风大作,只见一名身穿红衣头戴红帽胸前吊着一朵大红花的男子徐徐飞了过来,对我说:“我在这里等了一百年,终于等到一个岛国女人来做我的新娘,你敢跟我抢?”
我擦,原来是一只男鬼!
只见那男鬼怒目圆瞪,凶形恶煞地朝我扑来,我双手抱着内裤,待那男鬼扑到我面前时,骤然一脚其踢去,那小子竟然闪开了,接而听得内裤一声惨叫,她的一只胳膊被那男鬼给抓住了。
“娘子,跟我回去吧,我已经等了你一百年了!”那男鬼说。
玛勒个壁的!我怒不可遏地大叫:“等你娘的机巴,她是我的女人,大半夜抢我的女人,这还有天理吗?”
“谁说她是你的女人?”男鬼嗤之以鼻:“她一开始就想杀了你,她是你的仇人,是我的娘子。”
我擦,原来这一切都被这小子看在眼里,我忙说道:“我们在调情,咱小两口经常这样吵架,你没看见后面我们做ài了吗?我上过的破鞋你也要?你还要不要脸了?”
这小子果然松开了手,站在那儿想了想,说:“既然这样,你必须烧一个女人给我,不然,她就休想回去!”
我说:“好,明晚我就给你烧一个女人。”
这小子信以为真,徐徐远去:“你说话要算数,不然,我会缠着你一辈子,要你一生一世不得安宁。”
一会儿,风停,鬼去,大地又恢复死一般地寂静。
只见内裤在我怀里,筛糠似地,抖过不停,我紧紧地抱住她,安慰她说:“娘子,别怕,那恶鬼已经走了。”
内裤心有余悸,在我怀里不住地点头。
这丫头,这个样子,哪像一个杀手啊。
“他走了吗?”内裤颤抖着问。
我说:“走了,有我在,没有鬼敢伤害你。”
“嗯嗯。”内裤轻轻应了两声,任由我抱着,丝毫不敢动弹。
再凶悍的女人,也怕鬼。
看着她那娉婷纤弱的模样,她的鼻子小小的、嘴巴也小小的,散发着如同成熟水果般的引诱气息,我只觉得心头蓦然一动,尚来不及思索原因,就低头吻上少她的香唇。
这丫的,尚在惊悸之中,忘了反抗。
我精神大振,抱起她,将她轻轻放在草地上,娴熟地脱掉了她的裤子,这丫这个时候,像个清秀的少年,一身地纯洁,丝毫没有世俗女子的那种媚俗,清雅如空谷幽兰、澄澈如秋日溪水,是一种介于少女与杀手之间的中性气质,冷酷而不失迷人。
我对她进行完全身的吻礼,然后卑鄙地分开她的双腿进入她。
“嗯……”被弄疼的内裤欢愉地呻吟一声,下体扭动了一下。
“娘子……”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时而使劲地顶她一下,每顶一下,内裤就会娇吟一声,像是从水晶瓶中流出的花蜜,甜美动人。
已经尝过甜头的她就像知道骨头好吃的小狗一样,一点也不排斥鱼水之欢,反而嫌我给的不够多,主动直起身来,飞快地在我的身上起落摆动着,紧闭的双眼在晃动的青丝中若隐若现,脸上洋溢着令人兴奋不已的愉悦。
“喂……内裤?”我大惊失色,被她的热情吓了一跳。
糟糕!
我会不会调教过头了?
内裤动了一会儿,我终于无法忍受她的美丽和热情,将她翻压在草地上,让她的头扭向一旁,双眼如勾地紧紧望着我,摄人心魂。
我抱起她的双腿,像一匹脱僵的野马在她身上奔腾,她享受着这种异样的欢快,娇声连连。
她不断地摇着头,微微地张开口喘息着,好象在寻找什么。
我喜欢她的唇,就趴下去让她的双腿夹紧,大手固定住她的头;内裤乖巧地献上自己的双唇,双手抚摸着我的臀部,让我更加使劲的在她体内律动。
我勾住她的双腿,她也紧紧地夹住我的硬硕;我在她身上飞快地抽动,在她近似哭喊的叫声中,我也达到了高潮。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