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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了,该怎么罚?
苏夏月强忍着怒火,不气反笑。
而且是勾起殷红的唇,露出了一个的美艳不可方物的笑,只是细看就能发现,这笑很冷。
“就罚我费点力气,杀了你,可好?”
“不好不好,人家还没有活够,不如就罚你陪我去极寒夜境的冰花海,看银河两断,仙鸳泣血,可好?”
说话间,夜繁花却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伸手打了个哈欠,这才睁开了他那双会放电一般的桃花眼。冲着苏夏月风情无限的眨了眨眼,从那狭长而邪魅的眼角,仿佛流淌出一股电流,随着他的媚眼一起击中了苏夏月。
她感觉自己好像要被电得吐血了……
哦,不,应该是气的吐血了……
银河两断,仙鸳泣血?
她记得,极寒夜境有一个神秘的诅咒。只要一对有情人,共同看见了银河两断,仙鸳泣血,那么这辈子就都不能在一起,否则就会受到神秘力量的反噬。强行在一起的结果,只能是死。
这个夜繁花,是疯了吧?
只有那些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人,才会去触发这种恶毒的诅咒。她和他,本来就不是有情人,何必去触动那份诅咒?
多余!
“少废话,把拿了我的东西都给我还回来!”苏夏月仰着头,看着树杈上怒声催促道。
听见苏夏月的威吓,夜繁花的眼神中略微闪过一丝失望的神情,只是这眼神一闪而逝,快的让人完全抓不住。
月色之下,苏夏月只看得见他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在他那张魅惑俊逸的脸上,甚至带着一丝邪肆而戏谑的笑容,继续玩火般的揶揄。
“是你先欠了人家六万两银子的,竟然还这么凶,啧啧啧……就没有人说你像母夜叉?”
苏夏月闻言,那原本就冷峭的面容上,又笼罩上了一层寒霜。
明明是他抢了她的马,偷了她的木偶,还敢骂她像母夜叉?
苏夏月没继续和夜繁花斗嘴,只是一抬手,就从手中飞出了一道白光。
这光是一把锋利的短匕。
这短匕正是在白家神器剑冢中挖来的玄灵短匕!锋利无比,又灵气十足。苏夏月才用它将白家的大公子给弄成了半哑。眼下,却是直奔着夜繁花的要害而去,打算直接弄死这个夜繁花的。
“咻!”
化作白光的玄灵短匕,迅如闪电!眨眼飞射向了树杈上侧卧着的夜繁花。
“铛!”一道清脆的撞击声传来。
玄灵短匕竟然被这夜繁花随手甩出来的一道冰刃,直接给撞偏了,弹射到了夜繁花对面的树干上,深入树木三寸之深。
苏夏月惊讶的眼睛微微睁大。
如此强劲的冰刃,听说只有满星水系天赋师才能发挥得出来……
只此一项天赋,苏夏月就不得不重新审度自己与他交涉的方式。
真是可恶啊……
明明见苏夏月已经气得咬牙切齿,夜繁花还继续无限地妖娆地笑着,倒打一耙。
“女人,你迟到不说,一来就给我匕首打招呼,看来,我连你的匕首也得没收才好。”
“你……敢!”
苏夏月的第二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已经看见夜繁花拂手,隔空将她的玄灵短匕从旁边的树干上一把吸到了掌心之中。
好强的灵力……
苏夏月惊讶过后,就看见这个无赖就这么把她的玄灵短匕也收到了手中。
而原本有求必应的玄灵短匕,此时已经怎么也召唤不回了。
最让苏夏月感觉到五脏六腑着火的是,夜繁花一旋身,从树杈上飞身下来。骑在了她的抱月身上不说,还一手拿着苏卿送给她的木偶,一手拿着她的武器玄灵短匕,发愁的表情喃喃自语。
“你送的东西越来越多,可加起来却还没有六万两银子,可别到最后,连那些不值钱的亵衣亵裤都拿来给我,我可不喜欢那些脂粉气重的东西。”
“你还能再不要脸一些吗?”苏夏月咬牙切齿,双眸隐着怒火。
“你忘了?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你就说过,我是一个长得漂亮就不要脸的无赖啊,我觉得这个评价……很中肯。”
“死人妖,不要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苏夏月伸手指着夜繁花,已经怒极。
“哟!女人,我才发现,你骂人的时候这么可爱!这可比你冷着脸的时候好看多了,不过我更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办法让我交出这些东西,这么多年了,还只有我问别人要,还从来没有人能从我这里拿呢!”
夜繁花笑着说话,还不忘将玄灵短匕捏在手中把玩,继续辣苏夏月的眼睛。
苏夏月二话没说,划破空间,进入了玄天的虚空之境中。
虚空之境中的玄天,正拿着一个猪鬃做的牙刷,蹲在虚空之境的泉水旁,漱口。没有料到苏夏月突然出现,他猛地回头,一边说话一边从嘴角漏出水来。
“姑,姑奶奶,你,你来的太突然,我还没有准备好啊……”
这一幕太过诡异,苏夏月忍不住问:“神也需要刷牙吗?”
“大概是不需要的,只不过养成了习惯,不刷一刷就像白天没有修炼一样让人无法适应。”
“原来你每天在虚空之境里就忙着这些事情……”苏夏月一副鄙夷的眼神看着玄天,好像他多么不务正业一样。
“姑奶奶,请你尊重一个神的自由!”玄天严肃脸。
然而……
苏夏月被夜繁花气得不行,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别说尊重一个神的自由,就是鬼都懒得尊重!
抬起一个巴掌,威吓起玄天:“少废话,这个夜繁花等级太高了,你上次给我的那本《八石灵决》,已经不够我现在的修炼等级,收效甚微,赶紧再给我一本新的灵决!”
“还要新的?”
玄天像是遇到打劫了的一样,板着一张苦瓜脸。
苏夏月一个眼神威吓,玄天立刻噤声。赶紧将口中余下的水吐了个干净。站起身来,还十分在意仪容仪表的扯着那与身材才不符的宽大衣裤,然后才郑重其事地准备从衣襟中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