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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忙又提了一口气,言绍清淡淡吩咐道:“和徐惠去买个手机给我。刷我的卡。”
“哦。”她依然只是乖巧地哦了一声,虽然她很好奇是谁让他发那么大脾气,摔了手机,但是不敢多问。
言绍清的眸子里黯淡一闪而过,撇撇嘴,想说什么,没有再多说,就自顾自走了。
李小白见他走了,彻底松了一口气,她仰靠在他的椅子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到底是谁惹言绍清生气的,要是让她知道了是谁,她必定大摆宴席,拜师学艺,学习怎么气死这家伙。
“小白。”徐惠推门探头。
李小白忙从椅子上站起来,“买手机去吧。”
徐惠和李小白边走边聊,“你怎么要结婚了?”
“聂同想要这个孩子,其实我也舍不得孩子。”
李小白见徐惠摸着小腹,脸上的喜悦让她神往,初为人母的喜悦,很是能打动人。她下意识地也摸摸自己的腹部,心中惆怅,她怀孕的时候,是否也是这般欣喜?那个流掉的孩子父亲又是谁?残缺了一部分记忆,不知道是好是坏?
她微微侧目,撇去了眼里的伤感,活在当下就好,何必纠结于过去?她们逛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手机,天色已经开始暗淡了。
“小白,我们再去那家店看看。言总很喜欢这个牌子。”
小白顺着她的视线看见了一个偌大的logo,这牌子好坏不知道,但是价格绝对是工薪阶层享用不起的。
她刚要踏进店门,不远处传来了悠扬的二胡声,时而奔腾激壮,时而呜呜咽咽,如泣如诉。小白念头一转,头隐隐发疼,“你去买吧.徐惠,我想去那边坐下休息一会,头疼。”
徐惠忙关心地问道:“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小白摇摇头,“老毛病了,没事的。”
徐惠点点头,小白从包里拿出了信用卡递给了她。徐惠看着她手里的卡,也愣了一下,旋即也就释然了,接过,就进店去了。
李小白循着二胡的声音而去,一个耄耋老者,坐在广场上拉二胡,乞讨。她看着他的一只手在胡弦上上下拨动,另一只手娴熟地拉着弓弦,她不自觉地跟着轻和音调。
她心中忽然浮现了这首曲子的名字,但她从没有拉过二胡,平常也不听二胡曲目,她竟然知道这首曲子叫什么?
见老人停下,歇息。她忙上前问道:“这首曲子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吗?”
老人点点头,手指指脚下的碗。原来他是个哑巴,小白从口袋里拿出钱放在他的碗里。
小白脑海中灵光一闪,她拿出手机,打开音乐盒,坐在了广场上的石椅上听曲子。这些平日里从不接触的二胡曲子,她竟是如此的熟悉,音乐刚一放个开头,她就知道下半段会是怎样的旋律?
“叮铃铃。”手机来电打断了音乐的播放,她接听电话。
陈淑媛刻意压低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言绍清真够花心的,他在我们常来的这家冰激淋店和一个妙龄少妇约会呢。”
“哦。”李小白对这个话题并不关心,言绍清早点寻到新欢,她就可以早点摆脱他了。她更想知道自己以前是不是会拉二胡。
陈淑媛接着道:“他正给那个女人写支票。我给你发个照片,以后要是离婚了,说不定这是证据能狠狠地敲他一笔。我先挂了。”
小白还在迷茫中,她不确定自己以前是否真的会拉二胡,对陈淑媛的话并不上心。
她们挂断了电话,陈淑媛就把照片发了过来。李小白打开了照片,头更疼了,这女人三十来岁,一双丹凤眼尤其的妩媚动人。这女人她也感觉很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李小白放下手机,揉揉太阳穴,她以前的生活到底是怎样的?
“走吧,小白,买好了。”徐惠在她的身后拍拍她的肩膀,晃晃手里的包装袋子。
“哦。”小白站起身,跟着她,回公司。
她随手将信用卡还给了小白。小白随手放在了裤子口袋里,“小姐,这可是言氏的唯一一张无限额信用卡,你爱惜点行吗?”
“哦?哦。”李小白心不在焉地将卡放回了钱包里,徐惠恨不得夺过来替她保管。
她们回到公司的时候,只听见言绍清办公室传来争吵的声音,聂同愤怒至极:“言绍清。这次,你不听我的,我们就绝交。”
向来嬉皮笑脸的聂同,黑着脸,怒气冲冲地从他办公室出来,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砰”的一声,狠狠地甩上了门。
徐惠推推眼镜,将手里的袋子递给了她,“我去劝聂同,你去给言总吧。”
“哦”小白无奈地接过了手机,她硬着头皮,直接就推门进去了。
言绍清的余怒未消,坐在沙发上,铁青着脸。李小白,纤弱的肩膀微微瑟缩了一下,言绍清紧绷的脸,微微一松,脸色好了点。
她双手将手机放在他的桌子上,笑眯眯道:“这是你的新手机。”
他只是瞟了一眼手机,目光就停留在了她的脸上,“不开心?还是怕我,不愿意见到我?”
“哦?”李小白本能地哦了一声,而后很确定地说道“不开心,但不是因为你。”
言绍清掀掀眉毛,靠在沙发上,“说来听听。”
李小白沉默了一会,才道:“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言绍清的手微微抖了一下,面上还是一贯的没有表情,静等着她说下去。
“我想我会拉二胡。”
“哦,就这些。”
“我似乎还有一条这样的项链。”她从包里翻出了那张图片给他。
言绍清只是瞥了一眼那张图片,什么也没有说?
“过去对你很重要吗?”
李小白的眉头蹙起,明亮的眼睛里凄楚满盈,“我害怕想起肚子里的孩子,害怕想起宝宝的父亲。可我,”她顿了一下,迷茫地看着言绍清,“可我缺失了一部分记忆,人生最重要的一段记忆,我既害怕又向往。”
言绍清不说话了,漆黑深邃的眸子里有种难言的痛苦,他的目光停留在某处,虚空地看着窗外,顿了一会,他才问道:“你很恨宝宝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