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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继续前进,溶洞里面的温度越来越低,不论是石笋还是石钟乳的个头几乎都达到了一米来高。
卢明知道如果这个溶度真的有万年石乳的话,那么应该据此不远了。
吱吱吱!
忽然前面又传来小白的叫声,这叫声充满了欣喜,卢明听到后精神立马一震,不由加快了脚步。
转过一道弯,眼前豁然开朗,并且香气扑鼻。
只见一片巨大的石洞内,到处是石笋和石钟乳,而且个个都有一米的高度。
最让卢明惊讶的是在石洞的中央有一株接近两米左右的石钟乳,看那粗度绝对比的上一位成年人。
卢明知道这株石钟乳肯定能产生万年石笋,于是散步并做两步跑了过去。
只见石钟乳的正下方是一个一尺见方的水池,而这个石钟乳滴下的液体刚刚落进这个水池,而小白正站在这个水池边不住的摇头。
卢明走进一看,才知道小白为什么要摇头了,原来这个水池中的液体才刚刚末过池底。
卢明伸出食指在这个池中蘸了一滴,然后放到口中。
直觉一股无法形容的感觉瞬间在卢明的身体中蔓延,不过这种感觉持续的时间很短,应该是万年石乳只有一滴的原因。
可是让卢明为难的是这么一点万年石笋根本就没有办法收集。
滴答!
又是一滴万年石笋滴了下来,卢明急忙抬起头盯着那座石钟乳,他忽然想起这座石钟乳多长时间能滴下一滴石笋。
卢明看着那迟迟不愿滴落的石笋,心里一阵焦急,因为距离上一滴石笋的滴落已经足足一个小时了。
照这个速度恐怕就是一天也不见得滴落一滴,而要装满一个玉瓶至少也要一百滴的万年石乳。
其实卢明不知道的是这万年石乳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形成,它也有潜伏期和爆发期,而这一段时间恰恰是万年石乳的爆发期,不过即使是爆发期也不过是一天一滴,甚至两天才能有上那么一滴。
如果碰到潜伏期恐怕就是等上一年也不会滴落一滴的。
更重要的是潜伏期的周期远远大于爆发期,如果五十年为一个周期的话,那么最多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为爆发期,剩下的全部是潜伏期。
这也是万年石乳稀少的原因,不止是形成的条件极为的苛刻,就是有了条件也不见得能有多少万年石乳给你收集。
在这期间小白不止一次的想要趴在那里舔舐这池子里的万年石乳,不过都被卢明阻止了。
不过现在卢明不想在等下去了,他知道他在这里耽搁的时间太久了,万一有人寻到这里发现了这个生产万年石乳的溶洞就不好了。
他相信朱家除了朱落朋以外应该没有人知道这个溶洞的,现在朱落朋已经死了,那么知道这里的恐怕就只有自己和小白了。
所以这个溶洞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其它人知道。
“小白这样,这里的万年石乳归你,但这五个玉瓶里面的石乳归我如何?”
万年石乳在形成的一段时间内必须要放入玉瓶保存起来,否则很容易挥发,所以卢明不得不和小白商量怎么处理这个水池中的万年石乳。
吱吱!
小白叫了两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不过下一刻它就直接跳入水池中,咕咕的喝了起来。
不消片刻的时间那水池中薄薄一层的万年石乳就被小白喝的一干二净。
就这样小白还有些意犹未尽的盯着卢明手中的玉瓶眼冒精光,吓得卢明急忙把这五个玉瓶放入了储物戒指内。
临走之前,卢明又仔细的把整个溶洞检查了一遍,直到确认只有这一处万年石乳之后卢明才带着小白离开了这个溶洞。
当然卢明也顺手收集了一些普通的石乳,虽说是普通的石乳,但放到外界那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
卢明在洞口布置了一个二级的迷魂阵之后才算放心,确定有没什么疏漏之后这才急忙去盘龙岭的前山赶去。
远远的卢明就看到陈玄空正焦急的向这边打量,如果不是为了看着朱家这些弟子,恐怕他早就找了过去。
卢明刚刚立稳,陈玄空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朱家的那位老祖怎么样了?”
不止是陈玄空在听,朱庆朝和朱庆复等众多的朱家弟子也在偷听,现在朱家的那些普通弟子也都知道了那个给他们带来巨大伤害的地级高手竟然是他们朱家的老祖。
对于这么一位无情的老祖,朱家的族人并不是完全的认同,毕竟没有谁会认同一位为了自己连亲情都不顾的老祖的。
但现在这位老祖的安危也关系到他们的安危,所以尽管不情愿,但他们也想听到自家老祖胜利的消息。
“死了!”
卢明简单明了的说道。
“死……死了?”
陈玄空不敢置信的说道,本来他还以为卢明是甩掉了那位老祖,谁知卢明竟然说那位老祖死了。
“难道这么巧合,今日就是那位老祖的寿限?”
陈玄空喃喃自语道。
卢明听了不由撇了撇嘴,不过他也没有解释,陈玄空能这么认为倒省了自己去解释的麻烦。
对于怎么处置朱家的这些人,陈玄空有些拿不定注意了,本来两家可以说是世仇,但自从陈玄空和古月寺的空智大师交往以后,受到佛法的熏陶,杀戮之心已经淡了很多。
但要就这么放了他们,陈玄空又觉得便宜了他们,谁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再掀起别的什么风波来。
卢明考虑了片刻这才说道:“不如这样,朱家玄级以上实力者全部废除修为,然后在让他们立誓,整个朱家五十年之内不得踏出盘龙岭一步。”
削去修为,而后封山,这个惩罚说重不重,但说轻也不算轻了。
不过朱庆复和朱庆朝两人知道这样最起码能保住朱家一脉,不至于在自己的手中灭亡。
两人长叹一声,齐齐对着自己的丹田狠狠的打了一拳,顿时口中吐出一道血箭,精神立马萎靡了下来。
一旁一人忽然大喊:“我不想废弃自己的修为,我好不容易才修炼到这个地步,你们凭什么就让我们自断经脉?”
卢明一看原来是老熟人了。
“都说南陈风北朱文,没想到堂堂的北朱文就这样贪生怕死!”卢明讥笑道。
“朱文,是男人就痛快一点,别忘了你可是朱家的子孙,我们朱家不能对任何家族摇尾乞怜!”朱庆朝大喝道,殊不知他此刻又和朱文有什么分别呢,不过五十步笑百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