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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哆嗦,手猛的抽了回来,与此同时,一只女人白莹莹的的小手出现在台灯座前,泛着光晕,一点点的向上过渡,露出了整条胳膊的轮廓!
我吓的嗷一嗓子滚翻在地,连滚带爬的往后躲,脑袋重重磕在桌子上,巨大的恐惧压的我两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这他妈是鬼啊!
“阿夏你别怕,我跟你说几句话就走,”兰姐的声音传来,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呈现出来,泛着光圈,当真跟鬼一样!
“你...你,你别过来,你是鬼!”我惊魂丧魄的颤声道。
兰姐矜持的侧坐在床上,略显愁苦的叹了口气:“阿夏,我确实不是人类,但我并不是鬼。”
我惊恐的看着她,使劲咽了口吐沫,哆嗦着问道:“那你是什么东西?玉儿呢?她怎么样?现在在哪里?”
兰姐听到我提到玉儿,伤心的大哭:“阿玉被蜂妖所伤不知去向,我把你救了出来,但也毁了自己的身体,阿夏,时间有限,我不能跟你多说,你要想办法除掉蜂妖救我们!不然姐妹们都要死在它们手里了!”
“蜂妖?你指的是...寨子里的白衣老太婆吗?”我吃惊的看着她。
兰姐满脸是泪的点点头:“就是她,她是蜂后,她的巢穴在后山死人树上挂着,你要想办法烧掉蜂巢。”
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死人树,我的天!那是什么东西!
“兰姐!你和寨子里的姑娘们,都是...花妖?”我愕然的问道。
兰姐抽泣的点点头:“是的,我是兰花精,她们也都是。”
“那玉儿呢?玉儿是什么?她是蛇精吗?”我紧张的追问!
兰姐摇摇头:“她不是蛇精,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妖,但灵性比我们高的多......”
兰姐的话音刚落,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月儿,她要和我视频对话,此时兰姐的身影像是被电信号干扰似的,扭曲凌乱,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我的心突突狂跳,我去!兰姐是花精,看来我猜的也八.九不离十......那些可爱的姑娘们,都是一朵朵小花。
接通了电话,月儿在屏幕那头一脸冷峻的看着我,娥眉之间还带着怒气。
“你在干什么?”月儿冷冷的问道。
“我...我没干什么啊?我不是跟你聊天吗?”我说着站了起来,坐到了床上。
“哼,”月儿冷笑了一下。
“你少打马虎眼,屋子里为啥不开灯,现在才八点多,还有,你坐在地上是怎么回事?把灯开开,在屋子里绕一圈儿让我看看,”月儿用命令似的语气跟我说道。
我倒抽一口凉气,皱眉瞅着月儿,这一个月没见,她好像性情大变,不再像以前那么知性随和了。
我开了灯,在屋子里照了一圈,然后冲月儿说道:“你...你什么意思啊?”
屏幕那头月儿的神色略微有所舒缓,她嘴角微微一咧,似笑非笑的说:“朱启辰,我警告你,你是我的合法丈夫,如果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胡搞的话,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看着那既熟悉又陌生的脸,竟流露出一丝阴狠,我莫名其妙,月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关心起我在外面是不是胡搞了?
如果她是玉儿,我肯定拍着胸脯向她发誓,自己绝不会在外面跟其他女人胡来,但眼前这个长得和妻子一模一样的月儿,不,准确的说,她才是我的妻子,我竟然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吴总和我说过,不干涉我的私生活的......
“你愣什么,我的话你听见了没有?”月儿带着训斥的语气问道。
我木然的点点头:“我没有跟别人胡来,我只是跟你......”
一听我这么说,月儿眼睛微微的眯了眯,冷峻中透着狡黠,随即释然的叹了口气:“回来吧,老公,之前是我粗心了,我向你道歉。”
她眯眯眼的神情让我又想起了玉儿,心里一阵阵难过,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
“你哭什么?”月儿皱眉问道。
“没事,我......我,”我想再问问月儿,认不认识玉儿,可刚才兰姐已经说了,玉儿她是妖精,况且白天的时候,我也提到玉儿了。
“你明天几点飞机?”
“下午一点半起飞,六点半到......”
“航班号?”
“东方航空,航班号我忘了,MU57啥来的,”我像和领导汇报一样的嘀咕着。
“一会儿给我发过来,我明天去机场接你!”
月儿说罢,挂了电话,她倒是干净利索。剩下懵逼的我在屋子里发呆。
月儿到底啥意思啊,那警告的眼神和语气还令人有点儿发毛,让我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她真的这么在乎我吗?
可...我说不来,既然在乎我,为什么平时在一起生活,感觉像同事一样呢,倒是玉儿,虽然跟我亲昵无间,但却舍得我和兰姐发生关系,把她肚子搞大,这他妈的兰姐就不是人,人能和兰花精生孩子吗?
对了,兰姐,我刚和她说到一半儿就被打断了,我还有好多好多的疑问要问她呢!
“兰姐?兰姐?”我在屋子里小声叫着,然而不管我怎么叫,关灯开灯,兰姐都没有再出现过。
只是在哪台灯的灯座旁,有一朵枯萎干瘪的兰花......
我轻轻的拿起了那朵兰花,心里竟有一种酸涩的感觉,兰姐说,为了救我,她的身体都毁了,还求我烧了蜂巢救救姐妹们。
说实话,她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只关心玉儿的下落,然而她却告诉我玉儿受伤后不知所踪,这让我郁闷不已,想想那胡蜂群的恐怖,我是决然没有勇气跑到后山死人树旁烧胡蜂窝的......
我脑子很乱,点着烟狠抽了几口烟,先回北京吧,到了北京先把月儿搞清楚再说,毕竟她也有很多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我把那朵枯萎的兰花小心翼翼的放进钱包里,然后洗漱了一番,也没什么胃口下楼吃饭吃饭,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梦中,我又回到了那个小河边,还是之前逮住兰姐的那个灌木丛下面,对面的纳西姑娘们在洗衣服,而我则已经得逞,和兰姐在离她们不到二十米的地方野配了起来。
兰姐和我做着,嘴还絮絮叨叨的讲着蜜蜂和胡蜂的区别。
她说,蜜蜂的尾刺是带弯钩儿的,而胡蜂的尾刺是直的,所以,蜜蜂蛰人一下,它自己也死了,但胡蜂可以反复的蛰,自己却死不了,我愣愣的听着,傻乎乎的重复着机械的动作。
“阿夏,你就是个小蜜蜂,你的也带钩了,”兰姐脸羞的通红,坏坏的说道。
她的话音刚落,一群群大胡蜂又飞了过来,我吓疯了,连忙想站起身,但却和兰姐连在一起分不开,使劲一挣脱,她就要死要活的疼。
胡蜂呼呼的往我头发里钻,我早已魂飞魄散,情急之下,兰姐猛的抽出身,我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剧痛!鲜血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她背起我跳过了灌木丛,猛的钻进了水里,头顶的水面上马上密密麻麻的铺满了胡蜂,
两人的伤口不停的流着血,渐渐的,河水变红了,成了那种骇人的暗红色......就像我和玉儿过澜沧江支流的时候见到的那种颜色。
当我抽搐着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十个小时的睡眠让我大大的缓解了疲劳,脑子也清醒了很多,我惆怅的坐在床上发呆,回味着梦中的场景。
兰姐就像幽灵一样,只要我一睡觉就会进入我的梦境,我又从钱包里拿出了那朵枯萎的兰花,惊异的发现,上面竟然有极为细小的红点,像是零星的血渍。
我去!抽开内裤一看,还好,还好,它还安然无恙,没有伤口,这梦可太诡异了,人又不是狗狗,怎么会卡住?
肚子咕咕叫了起来,肠胃里的脏东西估计已经被消化完了,虽然还是很恶心,但事已至此也没办法,我穿好衣服,下楼吃了饭,然后开车去了机场。
飞机按点起飞,五个小时后,在航班楼出站口我见到了月儿,她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窈窕修长的身材在人群中格外乍眼,月儿翘首看着,寻找着我的身影。
见到了我,月儿直接冲了上来,紧紧的搂住我,死活不放开,引得众人纷纷侧目,我瞅见几个半男不女的小鲜肉向我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你混蛋你!”月儿哭了,眼圈通红,再也没有昨天晚上电话里的那种冷峻高傲。
“我...我,”我想叫她一声老婆,可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同样是哭,月儿和玉儿不一样,月儿委屈中透着坚毅,而玉儿则是有点儿窝囊的感觉。
“我们回家吧,”我轻声说道。
月儿点点头,紧紧的搂住我胳膊,在人们的侧目中和我一起走出了航班楼。
一回到家,关上门,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月儿直接搂住我脖子吻了上来。
我身子哆嗦了下,和她吻在了一起,偷偷的看她,但见月儿完全沉醉的神情,两只眼紧紧的闭住。
接着,她蹲下身子,半跪在我面前,开始解我的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