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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了她两年的时间,够了,也该回来了。
裴璇从浴室里出来,便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是不是该告诉锦煜了。”
“妈,你们要告诉我什么,木浅还活着?”陆锦煜推门而进,语气有些冰冷。
房间里的三个人齐刷刷的看着陆锦煜阴郁的眼神,木木先是吓得大哭起来。
裴璇慌了手脚过去抱过孙子就出去了留下父子俩在房间里。
“怎么?你的眼神看起来是想吃了我啊。”陆岩好笑的看着他现在这个暴怒的样子。
陆锦煜当然是怒不可遏了,这种事情他们居然瞒着他,还说木浅死了,是什么居心。
“为什么?”
“她说想离开你,把孩子留给了你,算是赎罪。”陆岩说的很简单。
陆锦煜却听的满腔怒火,这个女人简直就是胆大妄为,居然敢联合他的家人撒这个弥天大谎。
“我找到看我不剥了她的皮。”陆锦煜觉得总司被同一个女人耍,实在是火大的很。
“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应该在罗马,她的家人都在a市,她现在是独自一人,至于身边有没有别的男人就不知道了。”陆岩显然是在火上浇油。
他也觉得这个女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这么做,根本就是欠睡。
陆锦煜是应该要好好的收拾她一下。
“她敢!”陆锦煜气的两眼冒火,陆岩心里偷笑一下,老了老了还这么调皮。
异国街头,女人匆匆忙忙的穿梭在人群中,天空飘着雪,她紧了紧身上的大衣,走的更快了。
她居然忘记今天是圣诞节了,这么多人,她应该早点回去的,圣诞节这街上会多出很多国家的人来。
她真怕会遇到认识她的人。
好不容易到了公寓,开门进去以后才松了一口气,这两年她是见到东方人就躲得远远的。
“你不是死了么?”客厅中央传出来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木浅只觉得自己的神经紧绷起来,打开灯,看清了客厅的人。
陆锦煜一手握着酒杯,双腿优雅的叠加在一起,木浅只觉得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在一起,再也无法动弹。
“你这两年过得倒是逍遥。”陆锦煜眼中的笑加深了一分,神情确实温暖的。
而木浅很清楚,他这是发怒的前兆。
“我好像走错房间了,抱歉!”她转身拉开门就走。
“你不想见到你儿子了吗?”陆锦煜目光深邃起来,他的深情在她看来就那么一文不值?
木浅的脚生生的收了回来,关上房门看着他。
立在那里颤抖不已。
“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找到这里来?苏木浅,你以为这世界上有不透风的墙么?”手中的被子被他丢在地上碎成一片。
木浅一惊,陆锦煜站起来修长的腿朝她一步步的慢慢的迈过来。
她退到无路可退的时候,他手掌落在她身后的门板上,震的她头皮发麻。
没人知道她现在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你没做亏心事,怕什么?”他挑起她的下巴面无表情了。
她似乎永远都不会照顾自己,生了孩子以后消瘦了不少,令他感到心疼就应该要付出代价。
这副身体是他的,她居然不好好的对待,该罚。
“你想干什么?”
“我想杀了你!”他眼中是恨,恨她用这样的方式离开他,走的这么悄无声息,让他在这两年里备受煎熬。
木浅浑身一冷,吓傻了。
陆锦煜勾起唇角:“我觉得先Jian后杀才能更让我满意。”
木浅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害怕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有多恨她,才想杀了她。
陆锦煜解开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这房间的温度很低,木浅眉心很快的皱了起来。
他指着自己胸前的疤冷笑:“不知道你记不记得这疤是怎么来的?”
他后来知道她为了给他做手术,自己差点把命搭进去,心就像撕裂了一样的疼痛难忍。
木浅看着他刻意留下的伤疤,眼泪模糊了双眼,小手不受控制的摸上去。
“怎么还在?”
“你会好奇怎么还在?”他捉住她的手按在门板上狠狠地咬住她的嘴唇。
他痛恨她的某些想法,这个胆小鬼女人,到哪里都是这样。
他咬破了她的嘴皮,很疼,而她没有反抗,他如今就算是杀了她,那也是应该的,她做了那么多令他伤心的事,该死。
尝到一股腥甜,陆锦煜还是不忍心,吻得发狠,那力道简直比想吃了她还要可怕。
“锦煜?”木浅一声惊呼,无法阻止他在她身上的Tiao逗。
“看来你还记得我啊,嗯?”他冷哼,由不得她躲,硬是让她动弹不得。
她无助的依在他的肩头,身体颤抖的厉害,娇喘再也无法遏制的从嘴里飘出来。
他闯入她的身体,带着惩罚的力道,要的又狠又急。
木浅有些承受不来,整个人虚软无力。
她到筋疲力竭的时候还在迎合他的索求无度,他每一次折磨都让她有些难以接受,可是他还是强迫她接受。
等到她再也没有力气的昏睡过去,陆锦煜才停下来,离开她的身体,他想她都快想疯了。
幸好这只是个谎言,而不是真的。
他看到她小腹一条浅浅的疤痕,这是生木木留下来的。
还是心疼,抱着筋疲力竭的她走进浴室好好的给她洗了一个澡,让她能睡得安稳一些。
从浑身的酸痛中醒过来的时候,卧室里空无一人,木浅慌张的跑下床开门,客厅里也是空荡荡的,很干净,就连昨天晚上他打碎的酒杯都不在了。
是自己做了一场梦。
而身上这些淤青的吻痕却在告诉她并不是那样。
昨晚发生的都是真的,他走了,已经走了。
即将出门的时候就看到木浅才看到门板上的便条。
如果想见到儿子就去找他,木浅惨淡一笑,他们为什么还要这样有完没完。
她也想知道,她的儿子过得怎么样了,跟自己是不是有也几分相似。
可是她有什么资格做母亲,什么资格都没有。
她终究还是忍着没去找他,两年她都过来了,还有什么不能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