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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呀,睡下!”我瞪了他一眼,恶狠狠的把他重新按到在了床上,封尘顺势双手把我搂进怀里,我不敢动弹,怕乱动会碰着伤口,只得幽幽的看着他,表示不满。
“女人,今天让你吃苦了。”低低的声音,伴随着三分歉意。
“说什么胡话,要不是你,我现在肯定都变成她的补给品了。”我想起叶丽箐八只手脚趴在地上的样子,头皮发麻。
“她敢,等我好了,非去灭了她。”封尘瞪眼说道。
“行了,你还是先恢复了再说,哥把你的事情都告诉我了,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你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么,一旦你道行受损的事情传出去……”我想到之前哥说的,封尘的仇人那么多,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那死狐狸那么多嘴,早知道就不说了,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和宝宝有任何闪失的。”封尘拍着我的后背安慰道。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事到如今,这男人还是这么傲娇,明明虚弱的要命,偏偏还不肯露出一分疲惫让我担心,我不再多说,只是希望老哥那边不要出什么岔子。
后来直到半夜,我才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有了宝宝之后,我的听觉视觉,变得比以前灵敏不少,或许这也很和封尘把道行鬼气传给我有关。
我看了眼旁边熟睡的封尘,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哥?”一个身影坐在沙发上,黑暗中,没有开灯。
“嗯。”老哥微微应了一声。我有些奇怪,正要开灯,却被老哥从后面按住了手。
“太晚了,我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老哥说完便径直回房关了门,我感觉手上微微有些湿润,等我回到自己的卧室,才发现,一片红色。
老哥不是说今晚和四方会的人去杀那蜘蛛精,为什么会受伤,难道那黑寡妇的道行比她们所有人都厉害吗?想到老哥又为此受伤,心里很是愧疚。
床上的封尘伸手摸着我刚才睡的地方,玉眉微皱,我立马躺了回去,他的手挨着我,眉头才展开了些,把我朝他怀里又紧了紧。
做一个鬼的妻子,也是一门技术活。
第二天醒来,发现封尘没有在身边,吓了一跳,立马冲了出去,大叫着他的名字。
“一大早的瞎嚷什么,快去洗漱来吃早饭。”周妈戴着围裙笑道。
“不是,周妈,你看见封尘了吗?就是昨天早上你见过的那个?”我着急说道,封尘昨天受了那么重的伤,就算离开到下面,肯定也应该和我说一声的。
“在院子里和你哥聊天呢,我看无忧早上还问他睡得怎么样,没准看你们两个生米煮成熟饭,态度变了,你说你这丫头,昨晚又偷偷带人回来?你就是正大光明,周妈也不会说你啊,我巴不得你快点结婚生子。”周妈笑着说道。
结婚生子?我不仅结了冥婚,还怀了鬼胎,要是周妈知道不知道还能不能笑出来。
我走到院子的时候,两个男人看了我一眼,默契的闭上了嘴。
“哥,你们在说什么,干嘛我一来就不聊了?\"我怀疑的看着他们,结果老哥一脸冰山的从我面前走过,封尘则是一把拉住了我的手,一双桃花眸直勾勾的看着我。
“怎么了,是不是叶丽箐那事情很难对付?”我担心问道。
“女人,你为什么刚才只喊那死狐狸?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在家从父,在嫁从夫?”封尘阴冷的看着我一字一句说道。
我一脸黑线,这小气鬼吃醋了么?不过看他此刻气色比昨天红润不少,心里倒是又安心了一点。
后来封尘吃完饭之后,坚持要和我一起上班,我本来打算让他在家休息,毕竟昨天流了那么多血,可是那家伙直接拉着我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我还来不及脸红,便发现了奇怪之处。
那些凹凸不平的伤口,此刻居然平滑起来,我仔细摸了摸其他地方,也是一样。
“女人,你是不是饿了?”封尘挑眉看着我,眼神迷离。
额,好吧,我收回了我的手,乖巧的坐回副驾驶,封尘的套路太深,我不是对手。
到了局里,余温打来电话,说让我准备准备,叶丽箐一会儿就过来领于连胜的尸体。
“你确定?”我对着电话声音都大了起来,昨晚哥和四方会的人去杀她,而且她还把我们伤的这么重,今天居然还敢来领尸体,这只蜘蛛精,很猖狂啊。
“这不废话吗,赶紧的啊,局里很重视,希望我们早点找到尸骨,免得那些小报社乱写。”余温骂骂咧咧的挂了电话。
“你怎么看?”挂了电话,我看向封尘。
“静观其变,看看那黑寡妇,要出什么妖蛾子,昨天是我大意,小看了她的道行,估计是千年老精怪,想看看她想作什么妖。”
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老李让我和封尘整理好尸体和报表,心里还是有点担心,毕竟叶丽箐昨天的样子真的很可怕,可是她来的时候,依旧是昨天的一身黑衣,没有戴墨镜,眼睛红红的布满血丝,脸色也很苍白,我已经分不清她是因为哭泣,还是昨晚喝老哥他们打斗受伤。
“你确定现在就领走么,死者头部还没有找到。”我一脸严肃的看着她问道,这女人昨天一次伤害我最在乎的两个男人,实在做不到给她好脸色看。
“恩,我想让连胜早点入土为安,不想他这么惨,变成无主孤魂。”叶丽箐手里捏着卫生纸,声音沙哑的说道。
“可是你一旦领走尸体,会增加破案难度。”我没好气的说道,作为死者家属,在法律上,她是有权利要求带走尸体的,破案是警察的事情,不可能一直不破,就一直不让家属临走尸体。
可是很多家属愿意把尸体尽可能的稍微保存久一点,这样对没有解决的凶杀案找起线索,会比较有利,死者虽然不能说话,但是尸体永远不会说谎。
“我只是想自己的丈夫入土为安有错吗,为什么你要则责怪我,破案不是你们警方的责任?”叶丽箐抬头看着我,皱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