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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默契的一抖手,就从我手里挣脱出去.
我见他们不听,直接眼睛一闭,就朝前面倒去,随即一个温暖的怀抱便接住了我.
这熟悉的味道,我知道是老哥。
“今天算你运气好,滚吧。”
冰冷的声音从老哥喉咙里冒出,不带一丝感情。
“你!好,看在淼淼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我明天还会再来看淼淼的。”
余温不情不愿的说道。
我闭着眼睛,任由哥抱我上了病床,然后一片安静,只听见我们两个的呼吸声.
作为两个医科出身的人,我连眼珠都不敢动,因为人在昏迷的时候,其实是不会动眼珠的。
“别装了,唐淼淼。”老哥冷冰冰的说道。
哎,在外科主任的老哥面前,我还是嫩了一点。
我慢悠悠的张开了眼睛,对着老哥挤出一丝笑容。
“哥,你怎么了,干嘛生那么大的气,我又没得重病,他也没有打扰我休息。”
我拉着老哥的袖子说道。
“唐淼淼。”老哥的脸上依旧冷若冰霜,一双凤眸布满了血丝。
我心里有些发慌,平日里哥虽然是万年冰山,可外冷里不冷。
现在这个情况,是唱的哪出?
我想着哥刚才是给我拿检测报告,不会是我真的得了什么绝症吧。
“哥,是不是报告有问题?”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对。”老哥嘴里蹦出了一个字,却像一枚炸弹,直接冲向我的胸口。
“什么病,你说,我都能接受。”
我泪眼婆娑的看着我哥,老人说运气背才能看见鬼。
我一直见鬼,最近还都是厉鬼,估计是已经背到家快入土了。
“唐淼淼,你怀孕了!”我哥一把抓住我的手,一字一句说道。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就炸了。
怎么可能,难道和鬼云雨,也会怀孕。
不可能啊,这世界上还有鬼胎?
我深吸一口气,算了算时间,那次的艳梦,好像是一个半月之前。刚入夏那会儿。
“四十多天?”我试探性的问道。
“唐淼淼!”
我哥一下就咆哮起来,红着眼死死的看着我,眼里写满愤怒。
我从来没有看见我哥对我生这么大的火,就连小时候我打坏家里的古董,顶多也是让我小心点别伤了自己。
我委屈的看着我哥,眼泪就流了下来,心里有好多话想说,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
难道要告诉我哥,我之前把一个鬼给上了,所以现在坏了他的孩子?
“孩子是谁的?”老哥充满磁性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哥,我……”
我抬眼望着我哥,他的眼里,是愤怒,是失望。
他肯定没有想到,外表乖巧的妹妹,朋友都没有谈,居然就一声不响的怀孕了。
难怪我最近老是犯困,我以为是夏困,居然是怀孕了。
“你说,孩子是谁的,是余温的?”老哥继续问道。
“不是他的,哥,你误会了。”
我一下反应过来老哥为什么刚才那么生气,进来就揍余温,原来他以为孩子是余温的。
“什么,不是他!”
老哥的声音陡然更大了起来,在阳城,除了余温,我身边的异性,就剩下老李了。
“哥,你先别激动,我慢慢和你说好吗?”
我拉着哥的说哭着求道,长兄为父,我知道我哥此刻的心情一定是炸了。
其实我心里也很乱,突然就说我怀孕了,我该怎么办啊?
“你说,我听。”
我看见老哥深吸一口气,极力隐忍自己的情绪,在床边坐了下来。
“哥,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我开口问道,怕一开始就说的太神,我哥心脏受不了。
果然,老哥玉眉微皱,直勾勾的看着我没有说话。
“哥,你听我说,我以前不是经常说自己能看到鬼吗,虽然你一直都不信,但是我真的可以看得到。”
我开始讲述起最开始的那个梦。
老哥的眉头越来越紧,我的故事讲到昨晚戛然而止。
因为我实在没有脸告诉老哥,我刚才还和那只鬼,在这个病房亲热了。
“事情就是这样,我以为是噩梦,没有想到居然会这样,那个报告我能看看吗,哥。”
我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哥说道。
老哥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报告递给了我。
上面写了我的名字,唐淼淼,女,二十三岁,怀疑五周,胚胎正常。
我拿着那份报告,百感交集。
虽说封尘是鬼,可是我肚子的里的孩子,也有我的一半啊,我该怎么办。
“立刻起来,我带你去找龙婆。”
老哥一把扯过我的怀孕报告,当着我的面撕了哥粉碎。
“找龙婆干什么?”我有些不解。
虽说这个事情很诡异,可是老哥不是一向不信邪的吗?
以前看望龙婆,老哥都说是看望老人而已。
我说我有阴阳眼,老哥也说是我自己的感觉。
为什么这一次,他就信了呢。
“打胎。”
冰冷的字眼,如果一盆冷水,从我头顶灌了下来。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作为医生,我知道此刻一个多月的小家伙,还是一个小不点。
可是,那也是一条生命啊。
“不,我不去,万一不是呢。”
我摇了摇头,人朝后面退了退。
“唐淼淼,你已经鬼迷心窍了!”
老哥大声喊着我的名字,不由分说就把我从床上抱了起来。
我的肚子陡然痛了起来,是那个小生命,也感觉到了恐怖吗?
为什么一向疼爱我的哥哥此刻会这么生气,因为我未婚怀孕,还是鬼胎吗?
我哥不顾我的哭喊,直接把我抱进了车里。
一路上不少护士医生看着,可是还不等别人开口问,我哥那冰冷的表情,就足以让他们退避三舍。
直到最后我被他放在副驾驶拴好安全带,我依旧还是光脚。
“哥,你别冲动,如果不是呢,如果孩子不是鬼的呢?如果封尘不是鬼呢?”
我不甘心的说着,毕竟封尘似乎和别的鬼不一样,白天也可以出现,也能脚落地。
“那你说,为什么做梦也可以怀孕?”
我哥看着我,一字一句说道。
作为一个法医,我确实解释不了,这已经超出了我所有医学上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