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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你是谁?你不会又想烧我的尸体吧?”
想到这里,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管这么说,这次可不能让他再跑了。
“女人,你想非礼我?”男人挑眉看着我的手,带着三分戏虐的口吻。
“臭不要脸,谁稀罕啊,你不准走,这么晚来解剖室装神弄鬼,我看你是心里有鬼。”我恶狠狠的对着他说道。
“装神弄鬼?你要不要回头看看背后。”
男人的眼光,落在了我的身后。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忽然觉得后脑勺凉悠悠的。
“你不会告诉我,她在后面吧?”我声音都开始抖了起来。
“你回头看看不就知道了,你刚才不是找她托梦吗?现在直接说,还免得麻烦。”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淼淼。”刺骨冰冷的声音,在我背后重新响了起来。
“啊。”我尖叫一声,身子一软,一把就把面前的男人抱住。
“蠢女人,看小爷的厉害。”
男人说完这个,右手轻轻一甩,从袖口滑落出一道红色符咒,甩向我的身后。
只听见一声爆炸,伴随着一股焦臭味。
“你不会又烧了她吧?”我抬头皱眉看着他,宝宝心里委屈,但是宝宝不说。
“你回头看看不就知道了。”男人无所谓的耸耸肩,一脸傲娇。
我心里极其不愿,可是担心着罗岚的尸体,便双手拽着他的肩膀,半眯着眼回头看了看。
后面竟然空空无也,只是空气中,仍弥漫着若有似无的焦臭味。
“奇怪,人呢?”我疑惑的大胆走了过去,真的没有罗岚的影子,连鬼影都没有。
“女人,我叫封辰。”
男人好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然后等我回头看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解剖室的灯,又重新亮了起来。
那一个个银色的冰柜,泛着白光,看的我心里发麻,下意识的用余光扫了扫三号柜子。
还好,和关灯之前一样,好好的关着。
我不敢再耽搁,急匆匆的出了解剖室。
坐在办公室,心里仍旧觉得有些害怕。
以前虽然可以见鬼,但是那些鬼都是对我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怎么到了罗岚这里,又是托梦又是烧尸体,一会儿尸体还好端端的出现在我面前。
莫非她是有什么大冤情死不瞑目。
想到这里,我找出她的资料,仔细看了起来。
罗岚,女,汉族,1995年,7月28出生,家住阳城西城区,现在就读阳城舞蹈系,是名大三学生。
尸体是在学校厕所被发现,具同学说,由于马上临近期末,很多学生晚上都去自习室复习,都看到很晚。
所以那晚她没有回来,寝室的人也没有发现,还是第二天打扫厕所的校工发现的。
我看了看余温做的调查口供,发现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罗岚性格活泼,待人热情,同学关系不错,没有男朋友,也没有和谁结怨。
只是因为父母不能接受突然死亡的噩耗,所以强烈要求尸检。
而老李上午才尸检,报告还没有写完。要马上知道真相,除非现在自己上场。
可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大晚上的,加上今天收了7具,还是明天再说吧。
冲动是魔鬼,最近似乎有点邪门,我想即使有冤屈,晚一时半会,她也不会怪我的。
只是那个叫封辰的男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每次有关罗岚的妖蛾子,他都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呢?
还来无影去无踪的,我看叫疯癫还差不多。
“咚咚咚,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我心里一颤,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都十点半了,这个点,谁会来我们法医办公室呢?
办公室和解剖室只有一墙之隔,不会是那边的尸体来敲门吧。
“想什么,要相信科学!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自己打气道,一鼓作气开了门。
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钝就出现在我面前,伴随一张英俊的脸蛋。
“淼淼,是不是很感动,我听王大爷说老李开车走了,想着一定是让你帮他值班,是不是很聪明?”余温挑眉朝我说道。
“聪明你个。”
我本来想说鬼,可是想到罗岚那张脸,硬生生的把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
若是平时,我肯定毫不客气的让他走人。
可是今天这个情况,我想了想,接过了他手里的馄钝,说了声谢谢。
余温见我态度比平时温和,倒是表情有些意外,然后一脸灿烂的坐了下来。
作为法医,我习惯观察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所以活人在我面前,我也时常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我没有多说,本来忙着收拾尸体已经累到现在,忘记吃饭。
这不说不觉得,此刻看着热气腾腾的馄钝,胃口也来了。
干我们这行,都打的粗,前一秒戴着手套解剖尸体,后一秒脱掉手套,我们就可以大快朵颐。
好在后来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余温一直耐着不走,我也就没有向往常一样赶他。
不知道为什么,一进入农历七月,阳城似乎不怎么太平了。
这周的前面两具尸体,也是突然死亡,死前没有挣扎过的痕迹。
身体表面无明显伤害,家族没有遗传疾病,而且还是年轻女性,家里自然觉得蹊跷,怕女儿被人奸杀什么的。
可是送来之后,并未发现有被侵害的痕迹。
死者面部表情很祥和,知道罗岚开始,才有些不对劲。
下午来的七具由于说是车祸,死者多,人手少,我还来不及检查下面。
“余温,你对今天下午的车祸怎么看?”我开口问道。
别看余温年龄不大,可是警察世家出身,当警察也好几年了,应该见过不少案子。
“车祸呗,还能怎么看,司机命大,在医院躺着,可是乘客就没那么好运了,公交车上那个惨啊,末班车一个七个人,全部死了。校车小孩都受伤,估计你哥肯定忙惨了。”
余温一边说,一边幸灾乐祸的样子。
他和我哥总共也没见过几面,不知道是不是老哥太过高冷,两人有些不对眼。
“那你们送来的死者,是公交车上的吗?”我皱眉问道。
“对啊,公交车和校车相撞,校车倒是运气好点,没人死亡,多是轻伤,大概老天爷保佑小孩。”余温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