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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越靠越近,阮小竹的心越跳越快,就在她以为萧珥要做什么的时候,忽然见萧珥整个人噗通一声掉在她身上,几乎半个身子的重量砸地阮小竹胸口生疼,阮小竹知道他这是酒劲上来睡着了,气得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两口,这才起身努力把他翻到床上去。
端来水细细地帮萧珥擦了手脚,又帮他洗了脸脱了外衣,给他盖好被子,阮小竹这才在萧珥的身边躺下,侧过身仔细地打量萧珥。
萧珥长了一张轮廓分明的脸,深刻的眼睛,眉如远山,白皙的肌肤让他整个人俊秀地不像是武将,倒像是个书生,尤其是他睡着的时候。阮小竹忍不住伸出手在他脸上一点点地描画,直到画到他得唇。萧珥的唇形就像一道弧线,薄薄的但线条明显,摸上去还有点肉。
“嗯。”萧珥忽然发出一个单音,吓得阮小竹忙把自己的手收了起来,她可不想让萧珥发现自己偷偷地抚摸他,这实在是太羞人了,她忙闭上眼睛假寐。
可是等了半天,也没什么动静,阮小竹先睁开一只眼睛,看向萧珥,见他眉头深锁,似乎是在思考什么,根本没有醒过来的痕迹,这才把另外一只眼睛也睁开,笑嘻嘻地报复似地捏了下萧珥的鼻子。
被捏住鼻子的萧珥因为呼吸不顺畅,缓缓张开了嘴,阮小竹看到他白白的牙齿和牙齿中隐约可见的樱红舌头,想到她和萧珥两个人之间的亲密时候,脸滕地就红了,不过她还是伸出一根玉白的手指,想要摸摸萧珥嘴里的软舌。
谁知道手指才触碰到牙齿,还没伸进去呢,萧珥的嘴巴忽然就闭上了,“嗷”地一声,阮小竹面色一下子白了,立即用另外一只手去推萧珥的脸,“松开,松开,璆琅!”她小声地痛呼,萧珥的牙口实在是太好了,而且他好想吃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似的,居然不松嘴!
阮小竹痛急了,急中生智下,她再次捏住萧珥的鼻子,这个法子果然奏效,萧珥很快松开了嘴巴,放了阮小竹的手指自由。
阮小竹捂着自己的手指头揉了好一阵,这才看了它一眼,发现手指顶端两颗明显的牙印,咬地很深,似乎还能见着隐隐的紫红色,她气地直接给了萧珥一脚 。无奈萧珥对她的这一脚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都没翻个身,依旧睡地沉沉的。
隔日,萧珥醒过来,见阮小竹的右手食指忽然戴了个指甲套,这东西阮小竹以前从来不戴的,他好奇地看了眼,阮小竹立即瞪了他一眼,倒好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萧珥想问又怕阮小竹觉得他啰嗦,管这些女人家的事情,到底是忍住了。
反倒是阮琴在一旁见了,觉得这个指甲套神奇,跟阮小竹讨要,“姐姐,还有这种东西啊,看起来蛮微风的,像只猫爪子一样,你给我一个吧。”
“拿——我去里面给你拿一个。”阮小竹本来想直接脱下指甲套来,又想到手指上的压印,中途就停了手,换了口吻直接起身去里面给阮琴再拿了一盒指甲套出来。
这指甲套是贵族小姐喜欢的玩意,尤其是大启国的贵族小姐,可是阮小竹怎么都不喜欢这东西,当初苏雨篱给她这盒指甲套的时候,只说不喜欢就备着,大启的女儿不能少了这东西,往后送人或者是以后有需要自己戴了也好,阮小竹这才备着它了。
阮琴在里面翻翻捡捡,挑出了一个翠屏绿的雀纹指甲套,戴在右手无名指上,一个劲地给屋里人显摆,直把今生问得都直接闭上眼睛了,这才作罢。
一屋子的人闹了一会儿,阮小竹这才提起要回隐门之事。
“我和璆琅商量好的,接下来的日子,待在这里会有危险,璆琅顾及不过来,我们去隐门让璆琅无后顾之忧才是最稳妥的。”阮小竹的心里有点虚,其实这件事情是萧珥酒后跟她说的,她也不确定萧珥能不能记住。
果然萧珥听阮小竹说完,就面带疑惑地看向她,他什么时候跟阮小竹商量好了的,小竹不是不肯回隐门去,为此还和他吵了一架跑出去了吗?
秦川默默地看了阮小竹一眼,忽然说,“小竹,我这次就不跟你们去隐门了,我打算去谷子庄,陛下有密旨给我。”
阮珣的密旨一早就有,秦川却是第一次跟阮小竹提起这事,并不是他不想跟阮小竹去隐门,而是他们不可能带他进去,为了不让阮小竹为难,秦川干脆率先提出来,以阮珣的密旨为借口,再完美不过。
听说是阮珣的命令,阮小竹想要开口的话就收了回去,秦川现在是朝廷命官,再不是之前闲云野鹤的秦川,而且他来这里也是因为阮珣的命令,阮小竹确实不能把他带到隐门去,因为隐门的规矩,外人是不能进去的,除非受门主的邀请。
可是银时怎么会邀请一个别有用心的人进隐门呢?阮小竹只能对秦川说,“这样也好,那等这次隐门之事结束后,我们再一起回京吧。”
在阮小竹的想法中,她以为这场隐门隐患最多只需要半个月就能解决,但让她没想到的是,这场隐患一直持续了半年,到最后甚至差点动了大启国的根本,也差点让她和萧珥阴阳两隔。
“嗯,行,到时我送你回京。”秦川语气平淡,只是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这次回京之后,就向阮珣请辞,从此以后做回之前那个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自己,只把阮小竹放在心里,再不去打扰她的生活,因为她这一生,都不会是他秦川的人了。
萧珥是个不错的男人,秦川在心里第一次承认萧珥,他能给阮小竹的幸福他给不了,如果有下辈子,他希望阮小竹能预约给他,而不是萧珥,他一定会努力先遇见。
阮小竹没有听出秦川话里的离别之意,只当他是要跟自己一起回京,轻轻地点点头,目光转向一旁的阮琴,“小琴,你和今生的东西还需要收拾吗?既然要走,那我们就早点走。”
如果可以,阮小竹也想多拖延一秒,可是不行,现在的局势,就是阮小竹也察觉出来了,萧珥要面对的敌人恐怕不会太简单,不会比他在战场上更轻松,她早走一时就可以给萧珥多一点准备时间。
阮琴这几日在林子里玩地有些疯狂,每天只有睡觉前才会安静下来,其他时候要么在跟武林中的人玩躲猫猫,要么在拉着今生跟他们打架,又或者在帮着萧家军捉各种乔装打扮想要混入隐门的人。
这样的日子刺激惊险,有趣极了,阮琴还真有些乐不思蜀,非常不想回隐门,可是她又不敢反驳阮小竹,只能垂头丧气地应了一声,“我回去收拾一下。”
在林子里得了不少的宝贝,正好拿回去给兰儿看看,让她鉴别一下。想到多日未见的蔺兰,阮琴的心情又重新愉悦起来,对了,隐门虽然危险,但是有蔺兰在,她可以在隐门里随便玩啊,肯定不会比这林子里差。
等到人都走了个干净,只剩下阮小竹和萧珥时,萧珥这才问出了心底的疑惑,“小竹,你昨天不是还说不回隐门吗?怎么才一个晚上就改变了主意啊?”
阮小竹想说,我也不想改变主意,但是没有办法,谁让她这么爱萧珥,自己却又没什么本事,留在他身边不能帮他反而会害了他呢?她强颜欢笑,“你昨天不是一直想要我回隐门吗,怎么我答应了你不开心吗?”
“倒不是不开心。”萧珥一噎,昨天醉酒之后的记忆他似乎还有一些,可都是零碎的片段根本组合不到一起,不过依稀记得他好想抱了阮小竹,萧珥目光深沉地看向阮小竹,总觉得她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小竹,我昨晚喝醉之后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
肯定是因为他醉酒之后的行为,阮小竹这么固执的人才会一夕之间改变了主意,萧珥不知道怎么去跟阮小竹问这些,但知道自己如果不问,阮小竹一定不会说,他不会委婉的语言,干脆就直来直往了。
阮小竹的目光一跳,萧珥不是想起了什么吧,她觑了萧珥一眼,见他面上带着疑惑之色,显然是什么都没想起来,松了一口气,没想起来就好!只言语含糊地说,“你喝醉了就睡觉了啊,一觉到天亮,连梦话都不曾说过,又何曾会做什么事情呢?”
怕萧珥再多想或者多问,真发现了什么,阮小竹逃也似地往内屋冲去,“我去看下我的行装收拾好没。”
萧珥见着阮小竹这心虚的表现,心里的疑惑也就更甚,不过他也不着急,只要是他做过的事情,阮小竹不说,她是不是忘了他的暗卫了?躲在角落的风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寒颤。
阮小竹还真是忘了萧珥有暗卫这件事情,等她到了屋子冷静下来,忽然就有些垂头丧气起来,觉得自己刚刚应该跟萧珥说实话,因为萧珥抱着她回来的事情整个萧家军都看到了,随便问问谁都知道,她这个谎言说地实在是太破了。
等她在脑袋里酝酿了千万种说法,鼓起勇气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见着萧珥旁边站着风,风正面无表情地说到萧珥抱着她回到帐篷之后的事情,阮小竹的脑袋瞬间大了,她冲向萧珥,面色僵硬地对风说,“好了,风,后面的事情我来跟璆琅说,你先下去吧。”
萧珥看向阮小竹,他是真没想到自己居然喝点酒就醉了,然后作出那么大胆孟浪的行为来,好在阮小竹没有怪罪他,反而体谅了他,并且同意回隐门去,对于这样的结果,萧珥自己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难道阮小竹喜欢的是醉酒的他,不然怎么对醉酒的他这么好说话?萧珥有些不确定地看了阮小竹一眼,目光闪烁,如果阮小竹喜欢的是那样的他,那他倒是不介意平时行为大胆一点儿的。
“璆琅,我其实是想告诉你实话的,但又怕你在我面前不自在,所以就没说。”阮小竹注意到萧珥看过来的奇怪目光,本来想好的话就全乱了,说地语无伦次的,“我们回来之后,你就睡了,然后我也跟着睡了。”
萧珥如临渊般的瞳孔幽幽地看着阮小竹,完全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不过该知道的事情刚风已经说完了,阮小竹不想说,他也不想为难阮小竹,只淡淡地说,“嗯,我知道了。”
知道了?阮小竹心中一跳,是相信她说的话了,还是知道她对他做的那些事情了?她偷偷抬眼看了一眼萧珥,见他面上一如往昔没什么表情也猜不出来,心思一转,有些破罐子破摔地想,算了,管他知道不知道呢,反正他们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我是出来告诉你我已经收拾好了问你我们什么时候出发的!”阮小竹一口气憋着不带喘地说完,目光炯亮地看向萧珥。
萧珥第一次知道,阮小竹心虚的时候居然还会这一招,他心里摇摇头,对阮小竹这可爱娇俏的模样很是欢喜,面上却一点不显,只淡淡地说,“既然已经准备好了,那我现在就送你们进去。”
两人正说着,忽然听得外面一阵喧闹,似乎还有阮琴的惊叫声。阮小竹神情一肃,跟萧珥对视一眼,两人齐齐疾步往帐篷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