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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来,要上药了。”
朝惟辞的声音传来,我躺在床上充耳不闻,苏雨霏已死,有事烧纸。
从昨天一下飞机,就一直在丢人,先是在男朋友面前吐地形象全无,然后又在所有人眼前装逼失败,到现在还被别人知道我做那种事情做到伤身……
我的脑海中已经在想象自己在一棵树上挂好了绳子,然后纵身而上,摆脱一切烦恼忧愁了……
“你在干什么?!”
还在我沉溺在‘自挂东南枝’的悲痛中的时候,身体就被人给翻了过来,握住某人落在我腰间裤子上的手,我咬牙切齿地开口。
朝惟辞挑挑眉,大言不惭,“帮你抹药。”
“我谢谢你,不用!”
我脸一烫,伸手想要把裤子从朝惟辞手中解救出来。
“你自己难道能看见伤在哪?”
把手里的药拿走,朝惟辞睨着正在瞪着他的我开口。
好像确实不能……我咬住唇,看着某个人理所应当的样子,一把将被子包裹住自己,翻了个身,“那就不要抹药了,自己会好的。”
“听话,过来。”
朝惟辞似乎伸了手过来,我往旁边翻了翻,翻到床的最外边,完全将自己裹起来,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朝惟辞见我这样,盯了我两秒,从床边走了过来,而我又翻到了那边去。
“苏雨霏,你最好过来。”
站在床边,朝惟辞一手插在裤兜里,看着在床那一边将自己仿佛裹成一个蚕蛹的我,目光淡淡,清清冷冷却是极有威慑力的声音。
“不要,我自己会好。”
把自己更是裹紧了一些,警惕地盯着某人,我摇摇头开口。
“既然你的恢复系统这么好……”
朝惟辞的手一扬,手中的药就落在床头柜上,修长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衬衫上一颗颗地解开,唇沿的笑意冷而邪,一步步向着我迈来,“那多来几次,明天也一样能好的吧?”
“不能!”
我裹紧被子又向着旁边滚了一点,实在在朝惟辞诡魅的气息中有些扛不住,便想着不然赶紧躲去厕所扛扛。
可是,还没有等我半只脚下床,就被朝惟辞拖住,在我的惊叫声中被拖去床上,又重新压在身下。
我刚想挣扎,手腕便一紧,抬头一看,顿时欲哭无泪,朝惟辞居然用领带把我的手系在了床头的杆子上面。
身体一凉,朝惟辞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药拿在了手里,至身在我腿间,将药抹在指尖上,细致地涂抹着。
“朝惟辞,别……”
我的脸简直烫地要发烧,挣扎着想并起腿,却被他摁住不让动,目光一眨不一眨地盯着让我最羞涩的地方,一点一点里里外外都抹着药。
身体这样向别人敞开的感觉让我的脸滚烫,便闭上眼赶紧忽视那让我酥痒的感觉。
里面被上上清凉的药物,本来灼热刺痛的感觉已经全然不见。
“好了……好了吧……”
睁开眼,却发现朝惟辞的手指停留在我的腿心处,却不像是抹药的动作,轻揉按捏着让我的身体逐渐烫起来。
“已经上完药了!”
我动了动身体,咬着唇瞪了朝惟辞一眼,示意他赶紧把我手腕上的领带解开来。
“可是我还没有解药。”
朝惟辞的手指逐渐划上,在我的唇瓣上挑,逗着,眸间的幽暗像是要把我拆吃入腹一般。
“你又没有受伤……”
我偏过头去,躲开他暧昧地在我唇上划动着的手指,愤愤开口道。
“小傻瓜,你觉得一个男人一直盯着女人的……会没有一点反应吗?”
朝惟辞附身在我的身上,目光示意地看了看刚才被上药的地方,唇已经伏在我的上面攻城掠地,深入厮磨。
“吃掉你就是解药了。”
一番深吻,朝惟辞的呼吸不平,清冷的眸间欲,望浓烈地带着些许的猩红,手上的动作都有些粗鲁起来。
“我,我不能……不能那个……”
我咬着唇好心提醒他,虽然,我自己也有点想要他……
“小傻瓜,看来今天吃不到你了……”
朝惟辞的声音虽然有些遗憾,但是里面含着的欲,望却一点也没有消退,含着邪邪的笑意间,却是让我心生不好的预感。
…………
两个小时后,被软软地抱去浴室的我已经无力再举起我的手,大腿上也是狼藉一片。
“朝惟辞,你这个坏蛋……”
一抬手就是一阵酸麻像传电似的爬上身,而大腿上也是一片酸软根本就动不了,我只能拿眼狠狠地瞪着他,凄凄惨惨地控诉。
“嗯,坏蛋配傻瓜。”
已经纾解的某人笑意浅浅,将我清洗干净后抱出来放在床上,拢上被子,看着我已经疲倦了,抱住我,在我的发间落下一个轻吻,“睡吧,明天和我去开会。”
“好。”
我打了一个哈欠,便闭上眼睛趴在朝惟辞的胸口渐渐睡着。
…………
“总裁,这是您要的文件。”
早上,从酒店出来去森洲集团,刚下车就有一个人已经从森洲集团出来,不过二十几岁上下,面目清秀,但是眉目间的凌厉和雷厉风行却是异常的明显。
“霏小姐好。”
他的目光在触及我的时候突然顿了顿,眸间的光芒闪了闪,向我点了点头开口。
我定睛看了看他,似乎昨天那个笑得忍不住的人就是他,还有那个来送药的人也是他……
原来,他就是那个知道所有秘密的人,很好,我记住了!
“好,我知道了,冷言,你去森洲的总经理办公室一趟吧。”
朝惟辞翻了翻手中的文件,顺手交给那个叫冷言的小白脸。
这个时候,森洲集团里出来了一大群的人,西装革履,朝惟辞上去和他们谈笑了一番,听不懂他们的话,我还是当朝惟辞介绍起我的时候在旁边客气地笑着。
会议应该是谈一些关于‘天上’开发案的一些问题,全程英文我也听不懂。
只能看着朝惟辞坐在最中间的位置,修长的手指夹住黑色的中性笔,清俊的面容在黑色的西装下显得沉稳幽静,在一些在商场中打滚数十年的老人中也丝毫不会显得莽撞。
突然,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话,我也没有在意,气氛却有些尴尬起来,朝惟辞先是看向了那个出声的外国人,说了一句话英文。
然后转眸看向我,笑意浅浅,“雨霏,杰森先生问你,我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