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真是太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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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拒绝他,好像是常有的事,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大自信。

    但是就在祝凉臣用那致命的低音告诉我,只有我能办到的时候,我很没有原则的答应了。

    试问谁不喜欢被恭维?况且还是这样一个成功人士的恭维,我直接就认为祝凉臣在肯定我的能力和价值。

    没错,我就是独一无二的沈期,这世界上我能够办到的事情多了去了。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祝凉臣在我答应之后说出来的话,让我想拆掉他的车子。

    “我家有一份文件需要你送给孙子扬,我的屋子也需要人打扫。”

    原本听起来非常高大上的任务,在我听见祝凉臣宣布结果的时候都有些不真实。

    用这么好听又柔和的语气询问我能不能帮忙,就是为了让我跑腿?顺便帮他家打扫卫生?

    我这是秘书还是阿姨?

    可是就在我要反悔的时候已经晚了,祝凉臣的笑声已经克制不住了,该死的摄人心魄,他问我:“沈期,你说话应该不会反悔吧?”

    就是这么一句,让我愤恨的挂断了电话,我没办法回答他,要是说不会,那以后如果真的稀里糊涂答应了很没有底线的事情怎么办。

    要是说会的话,岂不是更没有底线了?

    无奈之下,我还是来到了祝凉臣的宅子,上回见到的那一栋小楼,离市区并不远,如果不是他说,我都不知道这里还有一处别墅。

    很快我就找到了祝凉臣所说的文件,他的房间在三楼,上回没有见到的地方,办公健身休息都在这里,像一个更大的办公室。

    “死板。”

    我撇了撇嘴吐槽一句,就看见了书桌上一个反扣起来的相框,它的主人应该是经常看,但又不想日日看见。

    这句话很矛盾,但事实就是如此,都不立起来的相框可不是不想见到吗?

    但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翻起来之后,就知道不是这个样子了,因为相框表面的玻璃,干净的不像话,

    明显是经常擦拭抚-摸。

    女人没得不可方物,泛黄的相片显示了它的年代久远,我看了这个年轻女人很久,心头微微有些堵,祝凉臣为什么常常看她?她是谁?

    似曾相识的面孔又让我有些迷茫,我索性坐下来看个仔细,后来才惊叫一声。

    这是祝凉臣的母亲,很明显是年轻时候的照片,和墓碑上的有所不同,所以我一时间没有看出来。

    这么美的女人,为什么严老爷子没有娶回家?据我所知严老爷子的原配早死,而且样貌实在是不敢恭维,只是为了平衡势力才迎进门的。

    祝凉臣回严家认祖归宗中间还有很多的故事,曾经严格没有和我说过,我也没有过多的关心,但这张照片让我心里平白生出许多的疑问,暗暗决定下回问问好了。

    将一切放回原处,我按照孙子扬发来的地址准备去找他。

    这一路上,我知道了什么叫做好奇心会害死猫,宛城的红绿灯实在是太长了,长的我手贱的去翻看那份文件。

    再次丢回副驾驶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有些懵圈,我大概懂得了为什么这件事情只有我能够去做了。

    关于如何收购严德平手里的全部股份,这份文件全部都有详细规划,还有很多威胁严德平的证件都在其中。

    而我好像都看了下来,是不是说,现在我对严德平威胁也挺大的?

    在开过十字路口之后,我连忙停靠在了临时泊车位上,掏出手机的时候都有些微微的颤抖,但最后还是把整个文件给拍了下来。

    听祝凉臣的语气,对这件事情还并不着急,交给孙子扬去办就能够看出来。

    而我就这么看了过来,在这次离婚的事情里面,或许这就会成为我手上最强有力的筹码。

    真他妈的刺激!

    看来给祝凉臣办事的好处还是有的!好事成双呀!

    那首不知名的歌儿又被我哼了起来,现在我一开心就喜欢这个调调,似乎去孙子扬家的路都不枯燥了。

    路上我顺手给顾恒打了一个电话,没了沈知海那头的威逼利诱,现在就是开始进攻严格的时候了,我要让他在病床上也不得安生。

    “起诉他,让他赶快执行判-决书上的意思,我等太久了。”

    就这么一句话,马上得到了顾恒的答复,他还想在说些什么,可我是立马挂断了电话。

    人一唠嗑就停不下来,而且容易聊出感情,而我更加害怕他问我那天在沈宅外面的事情,所以掐电话比谁都快。

    别似天的小区里还有一些我的东西,现在都要拿出来方便随时和严格去办理离婚,现在恰好顺路,我开着车熟练地拐进了小区。

    老天也是有眼,让我在独身一个人的时候碰见了宋墨,他的脸十分滑稽,手上还吊着绷带。

    就这么一个样子还要来找左宜,实在是太牛了,我敢说那丫头在,立马就会被感动,可惜宋墨看见的是我。

    翻了一个白眼我就和他擦肩而过,也许是我太气愤他对左宜的事情了,路过的时候还狠狠地撞了他一下,而宋墨就像没有知觉一样,走过去坐在了单元门口。

    这架势好像左宜不回来就不死不休,深情路线走的极六。

    但是我没有规劝他的欲-望,我会拦着左宜现在左家住个半年,到时候宋墨估计都化成灰了,一了百了。

    高傲的别过头,我拿着东西就上了车,好巧不巧,今儿我见得人异常的多,除了“迷之沉默”的宋墨,还有一个本来应该静养的人。

    霍婕非常“敬业”的挡在我的车前,脸色煞白犹如女鬼一样,头发也是凌乱不堪,要知道她流产还是昨天的事情,现在就出院真的好吗?

    “你和沈知海说了什么?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会反悔,你告诉我!”

    如果不是她问的话有逻辑,我会从语气上怀疑霍婕已经疯了,没错,绝对是疯了。

    她孩子掉了诬陷我的时候,就已经像个疯婆子,现在几乎就是用不成调的声音在控诉我,以至于到了最后,都变成了发泄似的狂吼。

    车子灵活的一个拐弯,我就绕过了她,任由霍婕再厉害也追不上来。

    她的声音还在我的车后面回荡,严家的冷血暴露无遗,没有用的人,连医院都不会让呆着了。

    这是霍婕的可悲,没了孩子,她只有害我不能拿到财产这一个筹码了,如今沈知海倒戈,对于严格而言,这个女人已经没有用了。

    但我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别看霍婕一直挺狠我的,但她还没有到绝境,现在没了严家的庇护,我怕她狗急跳墙,做些什么事情。

    我从来不小看女人的报复能力,将文件送到孙子扬手上的时候,我就在想要不要让沈知海今天就把转让书给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