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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廖叔啊,他跟你一样也是警察。虽然他穿着便装,可做警察的身上都有味道,我们做贼的老远就能闻出来。”马小柒得意地扬着小脸。
“是嘛?那你给我形容一下那个人,他有什么小动作,他全名叫什么你知道吗?还有他什么口音?”要是有这个人电话就好了,那匕首事关重要,要是被黑日的长老得到,不仅可以一统组织更能得到埋在双山村数百年的财物。
这时我特别想念李倩,如果她在的话就可以画出那人的长相,然后再配合哈尔滨警方或许能找出他来。
“他全名我是不知道,廖叔国字脸,大高个,络腮大胡子,年纪也就五十左右。不过是个麻杆身材,风一吹就倒似得,不过呢人家身手比你好多了。廖叔一口京片子,不是我们那块儿的人。”
“身手比我好?还好太多了?”我眯着眼,普通民警哪有我这么能打,我可是部队出来的精兵,难道姓廖的也是。
“真事,我跟廖叔打过的,打个平手。啧啧,还真是厉害。”马小柒有些服气的感慨道。
以我对她的了解,她说的平手估计是被人胖揍了,这么说这姓廖的身手确实真比我好太多了,这也侧面印证了这人不是普通的警察那么简单。
“有意思了啊,身手这么好的北京人住在哈尔滨。还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一定没有承认过自己警察的身份吧?”我望着小柒。
她一拍大腿抱怨着:“可不咋的,有一回我又跟他打平手之后,嘀咕说你这么好的身手满东北警察也找不到这么厉害的了。谁晓得他笑了笑说他不是警察,也不在我们东北工作。好像警察配不上他身份一样,而且说来也怪,我每次去找他都能在那小屋里寻到他,廖叔真的不像在上班的样子。不过他看我跟找我问题的时候跟你一模一样的损色,肯定是警察不会错的。”
马小柒这么一说我就全明白了,什么叫又打平手啊,她肯定不服气又去找人较量,那廖叔说的也许都是真的,他不是真正的警察,之所以警味那么浓,跟他做的事有关系,这人也是政府机关的,而且很可能是直接隶属中央,所以他才会笑话小姑娘没见识。
国安局这三个字从脑袋中冒了一会儿,也许吧。
总之这样的人未必是当地的警方能查到的,因此通过画像去找他的想法被我打消了。不过匕首放在他那应该很安全。
“师哥啊,接下来咱俩干嘛去?你还没回答我究竟啥时候起身去福建呢?”马小柒心心念念仍是去福建破坏那船货。
我却仍记挂着怎么把李铃铛救出来,对我来说找到那匕首或找出剥皮人都比去福建重要。
“去上次那个中医馆看看,兴许张劲涛已经带人去那了,你不想看黑日的火拼吗?”
“我看你是记挂那个姑娘吧。”矮小的马小柒跳起来给了我脑门一个弹指。
“没大没小的,她不可能跟我走的,我就是去看狗咬狗。”我揉着脑门,李铃铛已经把她不能跟我走的原因说明了,跟我走,不但我俩的人身安全不能得到保证,魏兰也回不来,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唐雨馨被枪毙。
特别是最后一点,那是我无法解决的。石晟他们能帮着杀人犯唐雨馨弄成神经病逃脱罪责,而我。别说我没那么大能耐,就算有,我的职业道德也不允许我那么做。
昨天夜里我想过很久了,我跟李铃铛确实彼此相爱,消灭黑日和魏兰的生父,我们之间才有转机,可出于良知的束缚我无法帮助她的妹妹逃脱法律制裁,唯一办法或许是让唐雨馨受到法律公正的裁决,那样李铃铛或许会恨我,但也不失为眼下僵局的一个变数。
说来可笑,我喜欢的两个女孩最亲近的人却都要由我送进监狱里,李铃铛的妹妹,李倩的父亲,或许我活该做个光棍吧。如果真的那样做的话。命运对我实在是嘲讽,别说她们了,就连我的父亲魏红兵我也恨不得把他重新送回监狱了。
想到这些我的心情苦涩的无法想象。
“师哥啊,我发现你这人看起来挺聪明的,但怎么老会呆住呢?刚才又跟我家黑白电视一样卡壳了。”
马小柒跳起来又想弹我脑蹦,被我闪开:“算啦,回警局去一趟吧。我去处理一些事明天咱们就去福建。”
“咋又改主意了,不是说去看狗咬狗嘛。”
“不看了,到时候两只老狐狸一起收拾我这小狐狸就不好玩了。走。”我想了想还是先回局里请个长假,再去福建一趟,从那回来再去哈尔滨。剥皮人的事只有交给李倩他们继续追查了。
就这样带着马小柒回了警局,令她先去办公室等我,我则去了谢千峰局长那儿请假,一个月长假大队长也无未必会批,因此进门前我还犯愁这么长的假期局长能点头嘛,为了说动他,一进门我就把这次出行的目的与计划大部分说给他听了。
谁知他还没听完就很痛快的表示,准假了,让我放手去干,不知道为什么新来的局长对我有种特别的好和信任,就像年前主动给我放假一样,这使得我很困惑。
就算原来的大脑袋和纪严也没有对我这样好啊。
出了局长办公室,我的心情愉悦的无以复加,正得瑟地吹着口哨呢,我看到了阴沉着小脸的李倩,和她脸上浓郁的杀气。就是那种雷肖一样的杀气。
硬着头皮堆起笑:“李倩你怎么站这儿呢怪冷的。”
啪,我看见了星星和听到了霹雳。
捂着脸没想到有一天,李倩会这么用力的扇我耳光,我只觉得脑袋有点蒙。
暗叫不好,忘记交代多嘴的马小柒不准在她面前胡说八道了。原本想冷处理了,这下可完了。
“魏西里!你混蛋!”李倩边说泪水边从眼眶里滚了下来。
站在原地,我有些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