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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跟小青相处了几天已经渐渐有了感情,牵着李浩然的李倩当场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在满地的血液里,我则注意到入门处浅浅地留下了两个脚印和一些暗黑色的物质颗粒。
那脚印大小几乎与我和李海潮在地道里见到的一样,大概是个37,8大小的印,它们同样是左脚深右脚浅,若不是左脚脚印太明显,右脚那个几乎看不清。凶手必然是个右脚有问题的人,所以左脚不得不更加吃力一些,房间里应该不止留下了这一对脚印,只是被血液遮盖冲掉了。
手捏了一点那漆黑的颗粒,那东西居然是煤渣,当然我不认为这个是个烧煤炉的,因为身份太低的人无法让张劲涛出面帮他,我在想会不会这个凶手是个开煤矿的老板?又或者他来的时候经过了一个有煤块的地方,脚上印上了不少煤渣,不得不说这是个很重要的证据,如果能对上鞋印。无论肯不肯认罪,他都会被判刑。
“一个脚踩煤渣的人,还是个瘸子。”李倩不知何时到了我身边,她脸上的泪痕尚在,眼眶里也仍有泪,只是强忍着没有发作,而小男孩则害怕的哭泣不止。
我点点头:“房间外肯定还有。”
“小青才死没多久,应该不超过十分钟,不然那么大口子血液早就流完了。”李倩从来不是个笨女孩,实际上她很聪明。
我揉揉鼻子到了大厅里,跟李倩一人分作一边找寻屋子里可能留下的踪迹,令我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这儿居然一个脚印都没有。而且我家房门进来时是虚掩着的,现在一看简易的牛头锁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我家是很老旧的工业局宿舍,地处三楼,客房浴室厕所都是没有窗子的,只有大厅主卧有两扇窗子,以及厨房处有一扇窗。而所有窗子都完好无损,也就是说凶手只能从门进来。
这样一来就只需要判断凶手是用钥匙或者开锁工具进的门还是小青自己给他开的门。这只是一个疑团,现在我心中疑团很多,首先这起剥皮案的凶手跟当年那个可怕的剥皮人是一个人吗?如果是一个人,那个身份显赫的凶手他为什么要杀死可怜的乞丐女小青?难道他跟拐卖人口的事也有联系?
其次小青认识他吗?尸体脖子上的伤口很整齐,床上到处也没有挣扎的痕迹。凶手很可能是从正面直接杀死的她,所以俩人相熟的几率变得很大。一个从小被拐卖的去做乞丐的女孩怎么会认识一个黑日长老花了大价钱保下来的人呢?
还有为什么这个凶手喜欢剥走年轻女性手指上的皮肤,还都是右手大拇指跟小拇指,是因为他本身手指就有残疾,所以见不得肢体健全的女性吗?警校受害的女性死者都有被强奸过的痕迹,可见凶手是一名男性,吴知厄说过在我跟他找到孙超之前,他就曾遇见过剥皮人,还是雷肖把他救下的,如果这是真的,他应该是唯一见过剥皮杀手的人了,当时可现在我根本找不到吴知厄。
同样可疑的还有这双鞋印,客房以外的每一寸地方都被我们细细找过了,可都同样没有出现鞋印,这人难不成是一路飞进来的?不然为什么房门入口处没有留下鞋印,他进屋子只能从门进来,那为什么到处都没有脚印,就只在客房里小青的尸体边上留下了一个?
“我很后悔一件事。”李倩苦着脸。
“什么?”我问。
“我好后悔没有让小青描述出麻子的样子,如果我把那畜生画下来就好了。”李倩懊恼的说。
“这倒没事,那种老流氓只要城里道上混的应该都认识,我随便就可以问出他来,只是我想不通,为什么凶手只在房间里留下了一个脚印?”我用力地揉搓着不通气的鼻子。
“会不会凶手曾经清理过留在现场的痕迹?”李倩猜测。
“如果你的大脑比杏仁大就该知道这不可能。凶手如果处理痕迹最先处理的应该是尸体边上,这么明显一个脚印,他瞎吗看不到。所以作案的人很自信,或者很嚣张并没有处理哼唧,可无论如何进出都不该只留下一个脚印。”我简直快把头想破了。
这时我想到一件奇怪的事:“剥皮人杀害的女性都曾被侵犯过,小青这么漂亮没理由例外的啊,那为什么小青身上的衣服是完整的?你去检查一下她的身体。”
死者为大,又是女性,我并不想碰触她的身体,尤其是私密的部位。
李倩大概心情很糟,听我奚落也没有太大反应,倒是听到让她检查身体立即点点去了。
她找了双手套关上房门进去了,我则继续在房间里找着蛛丝马迹。不一会儿她黑着脸走出来。
“怎么样?”我见她表情大概明白了大半。
“应该发生过关系,小青身体有红肿,但并没有发现体液,可能肉眼看不清吧。等同事们来采样时再下结论吧。魏西里你一定要抓住这个王八蛋。”她愤怒地说。
我心里何尝不是窝火?小青虽然脾气乖戾,杀死了那只可怜的猫,但那属于身世可怜的女孩发泄心中的怨毒,虽然很残忍,但可以理解。总来说她一生受尽苦难,最后结局更是惨淡。凶手实在是可恶,可李倩的检查结果证实了我关于凶手跟小青是认识的推理。
凶手很可能使用了避孕套,所以并没有留下体液。这两人应该曾经认识,且关系不浅,不然小青不会没有挣扎就跟他发生了关系,那么一个身世可怜的小女孩怎么会认识这个被我推断身世显赫的凶手呢?
“会不会是麻大爷干的?不然我们不会一个残疾的小乞丐都看不见,也不会在我们去找他的第二天,小青就死了。”李倩抱着仍在哭泣的李浩然。
“麻大爷他是不是瘸腿?他的手指有没有什么缺陷?”我蹲下来问那个可怜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