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宴会竟遇白纤纤

乔沫若轩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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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7章 宴会竟遇白纤纤

    “你……你休要胡言!我没行刺你,只是想把你约出来!”

    她许是紧张了,说这话的时候甚至忘了变声,这娇滴滴的女儿声音一下子就暴露了。

    我看着她伸手捂着嘴那无措的样子,不由得轻笑,“自打进来,我便晓得你是女子。不知姑娘费尽心思约本夫人出来,所为何事?”

    被我说穿身份之后,她倒是来了底气,一下子站起身,“我来是警告你离他远点,别一直粘着他!”

    “哦?离谁远点?别粘着谁?”

    我不免逗趣她一句,“原来,姑娘是为了心上人而来?真是不巧,本夫人不是男的,成不了你的心上人!”

    “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不就是一句不要脸,真是无关痛痒!

    “我就是警告你,不许离他那么近,不许去找他,不许,什么都不许!”

    她一连说了无数个不许,可是我却不晓得她说的不许是谁……

    这个姑娘还真是让人有点儿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呵,你说不许就不许?你以为你是何人?在京城,难道姑娘你没打听打听我卢素月是什么名号?有几个女人敢惹我的?”

    我环抱着双手勾着唇挑着眉逗她,光是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就觉得有趣。

    刷地门开了,我和她同时看向门边,而她则已经飞奔而去拉着他的手,“苏哥哥!”

    在看见来人的那一瞬,我只觉得仿若是看了一出好戏。

    我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已经冲过去的那个女子和站在门边的‘苏哥哥’,不由得挑眉,“苏哥哥是吧,这后院起火,殃及池鱼!”

    他直接忽视过那个女子,迈步朝我这边走了过来,眉头紧锁着直接上前扣着我的手腕,像是把脉……

    他这动作我倒是习惯了,毕竟青阳先生和顾清禹也时常给我把脉,只不过是换了个人……

    想到这里,我瞥了瞥嘴角看了一眼呗冷落的那个女子。

    她红着一双眼睛站在门边,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打着哭腔哽咽地说,“你以为我会害她?”

    我心里补了一句,难不成不是吗?

    “你竟然以为我会害她!”她哭红了眼,泪如雨下,只是那小眼神之中的受伤叫我同为女子,我感觉是不是他做的有点儿过了。

    “你,跟我回将军府住!”

    他二话不说直接拉着我的手就将我从椅子上给提了起来,带着我就要朝外面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个女人伸手拽着他的袖子,“苏哥哥,我千里迢迢才找到你,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的!”

    “让?”他嘴角冷冷一扯,“你是我的谁!”

    丢下这句话,带着我直接就走了出去。

    出了客栈,被他直接带上了马车,马车里气氛很僵,他一言不发地看着我,那眼神让我不由小心翼翼地绞着手指,总觉得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之类的……

    索性我伸手掀开窗幔看着外面,嘀咕着,“那个女人你认识啊?”

    “再怎么说她一个女儿家家的千里迢迢来找你,你把她丢客栈,好像不好吧!”

    “你这人还真是奇怪,名字也无数个,什么白钰轩,现在又是什么苏哥哥,那啥你到底叫……”我扭头问他,谁知他一双如鹰鸠般的眸子盯着我,唇瓣轻抿,“聒噪!”

    这两个字就连顾清禹都不敢说我,他竟然敢毫不留情地甩过来,我蹭起身子直接揪着他的衣裳,“你说谁聒噪!道歉!”

    “一个险些被绑走的人竟然会担心歹徒的安危,卢小姐,不是每个人都如你想的那般好。”

    他的话让我松开了手腕,我端正身子坐正,“你是说,在冷宫之中险些被绑,她就是主使者?”

    看不出来呀,那么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女子,竟然……

    倏地想到射到柱子上的飞镖,想来她还真不是一个寻常之辈。

    我不免好奇起对面端坐着的男人的身份了,他到底是谁。

    他将我直接带回了将军府,然后一路护送我到了我的院子。

    走进院子之后,他说,“府里夜里很热闹,不论听见什么声音,不许出来!”

    警告般的话语让我很是疑惑,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我扯着嗓子喊了出声,“我该怎么称呼你,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他顿住,随即转身。

    这是一个什么表情?

    多年后我才发现,原来从这一刻开始我的心里彻底将他装了进去。

    那落寞的神情,那苦涩泛泛的唇角,叫我一时不知该如何问下去。

    他走到我跟前,伸手拨了拨我的碎发,“你帮我想一个,如何?”

    “我怎么能……”

    他眸子里的真诚完全不像是假的,在我问他到底叫什么名字的时候,他周身的落寞也不是假的。

    一个什么样的人会在别人问他名字的时候感到落寞?

    我听竖琴和羌笛说,他叫白钰轩,按理说他名字是白钰轩。

    可是方才又听见了苏哥哥这个称呼,想来他名字不是姓苏,就是带苏字……

    可,他却那般的落寞,就好像是不知自己到底叫什么一样。就好像是一棵浮萍,没有根的浮萍,在水里飘飘荡荡,无处停身。

    他随我走到秋千处,我在秋千上坐着,他在我身后轻轻地推着我。

    这一刻太过恬静,他推我和顾清禹推我不一样,那种感觉完全不同,就好像,好像身后这个人也是可以依靠的,但不是顾清禹的那种依靠。

    “从小,因为一些事情,我爹本来打算结果了我的性命。幸得奶奶求情,保住了命却也无非是换了个死法。从小在边关军营里长大的我,很要强,什么事都只能通过自己的双手获得……”

    他轻轻地推着我,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很想告诉他关于我的从前,关于我的小时候。

    “恨吗?”

    身后传来他沙哑的询问声,我双手拉着秋千绳子,吸了吸鼻子张嘴吸气,“恨这个字,很恐怖。以前我以为我恨我爹,恨他不顾我的死活。可是他死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恨不恨都不重要,没有什么比失去是更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