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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鹏哥的家,是那种比较古朴的瓦房,我问他,你们少数民族,不都是木制房屋吗,为啥你家的是瓦房啊,阿鹏哥笑了笑,说:以前木材多,现在木材太少了,所以很贵,都是有钱人,才住得起木房啊。
阿鹏哥的家里,有两个女儿,并没有儿子,大女儿不在家小女儿看着年纪二十岁左右,见到我们来了很热情,她的普通话,要比阿鹏哥好多了。
我和狗哥称呼她也是称呼金花,后来金花给我两打扫了客房,我和狗哥进去后,狗哥就说那金花的腰真细啊,屁股也怪翘的。
我踢了狗哥一脚,说你咋这么色,都啥时候了,还想这个。
狗哥坏坏的一笑,说你还有脸说我,要不是你下半身冲动,咱哥两能到这来吗?
我说赶紧洗洗睡吧,明天早上还得早起呢,狗哥说太困了,不睡个懒觉啥的,我说老子这都命悬一线了,你还有心思睡懒觉,这几天辛苦辛苦,等完事回家了,带你去推油去。
狗哥扑哧就笑了,说你还敢推油,不要命了看是。
我笑了笑,没搭理他了,其实我也就是开开玩笑,经过这次事之后,我想我再也不敢乱找女的了。
本来想找阿鹏哥所说的那个婆婆问问的,但是阿鹏哥说真不巧,今天晚上是婆婆的禁日,是不见外人的,得到早上了。
这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知道是不适应还是咋的,浑身都不得劲,一直睡不着,这狗哥真跟猪一样,躺下没多久就呼噜声不断。
半夜三四点吧,我才安稳睡下,不过做了个梦,梦见夜夜了,夜夜就站在我跟前,很诡异的冲我笑,嘴里用那种很可怕的声音说:你往哪逃呀?快过来!
早上醒来后,腿上疼的厉害,我赶紧拿出白粉抹了一遍,
早餐很简单,就是白米粥,馒头和几个小菜,吃完饭后,阿鹏哥就跟我们说,婆婆在二楼呢,叫我上去呢。
金花带着我上了楼,婆婆就在一间小屋子里坐着呢,看她那样子,跟我们北方的老太婆没啥区别,也就是个老奶奶,脸上皮肤皱巴巴的。
婆婆嘴里都没牙了,用苗语说了几句话,我也听不懂。
之后金花给我翻译,说婆婆告诉她,得上苍山一趟,她身子骨不行,上不去,只能让金花领着我们去了。
我问金花上山干啥,金花笑了笑,说山上有个独眼婆婆,懂巫术,而且山上养着好多乱七八糟的虫兽,估计知道我所说的那给育沛是啥玩意。
苍山其实也是有旅游景区的,可以乘坐索道上山,但是金花说了,苍山十九峰,我们上的那座,并没有经过旅游景区开发,得步行上去,挺费力的,不过我们可以骑马上到半山腰,省事多了。
马是租的邻居的,个头很矮小,跟小驴子一样,所以这种马也被人叫做云南滇驴。
阿鹏哥说他身子不适,上不得山,还得回洱海边干活呢,就不陪我们去了,只让金花带我们去。
说来也怪,一共三匹马,但是我的那匹,只要我一接近它,它就变得异常的躁动,后腿还来回踢两下,就跟对我有意见一样。
狗哥小声跟我说:你身上沾了不干净的东西,这畜生估计感觉的到。
我说滚蛋,就不信这个邪了。
我让狗哥从他的马上下来,我想去骑那马,但是刚一接近,那马也要踢我,在去试试金花的那匹,也是这样。
这下我是服了,看来真跟我的那个唇印有关。
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金花和狗哥骑着马,我在最后面跟着,就这样,出发了,不过经过一条古街的时候,两边都是卖小吃的。
狗哥嘴馋,看见有炸蚕蛹那些的,非要买,金花还提醒我们,外地人吃了这个可能水土不服,会过敏。
狗哥说不碍事,在老家也经常吃,后来还给我买了一串,刚吃完没什么感觉,但是不一会,出大事了。
当时离开那个店铺也就十来分钟,狗哥就说他的嘴毛毛的,痒痒的不行。
金花说是不是过敏了,她随身带着过敏药呢,便给狗哥吃了几粒,我还嘲笑狗哥,说看看,让你嘴贱,乱吃东西,过敏了吧?
狗哥的脸色并不好,说他感觉不是过敏,因为他以前过敏的时候,身子都会发红,起疙瘩,但是这次只是嘴发毛,痒痒。
金花四下一看,说不行就找个大夫去看看,狗哥喝了几口矿泉水,说不碍事,继续走吧,我问了他好几遍,确定没事吗?他说没事。
我寻思可能也是真的没啥大事,就继续上路了,毕竟我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就这样,出了古街没多远,就是一条崎岖的土路,路两边也多了很多松树,越靠近山,松树就越高大,数量也越密集,就跟在森林里一样。
这时候的人,也明显少多了,基本上路上碰到的,都是些当地人,每隔一段路,就会有个小木屋。
金花说那是守林人的屋子,有时候碰到祭祀的节日,大理城的人都要上山,这条山路就会变得异常热闹,守林屋基本上也会变成临时的小卖铺。
到后面,山路就不好走了,但是这马走山路倒是很轻松,差不多快到半山腰了,有个守林屋里,坐着个阿鹏哥,金花就让我们把马交给他看管,因为剩下的山路,马不方便了。
那个阿鹏哥倒是个明眼人,看了我两一眼,就问我们,是不是上去看婆婆,我说是啊,还问他懂不懂得巫术或者蛊术啊,阿鹏哥说他略懂一点点,我两正说话呢,旁边的狗哥就叫我了,说他不舒服,等我看他的时候,吓傻了,他的脸,不知道啥时候已经有点泛紫色了,嘴唇都肿了。
我刚问了句,你咋了,他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了。
这一幕把我给吓蒙了,金花也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但是那个阿鹏哥,眉头一皱,急忙问道:他之前吃过啥东西没有?
我赶紧说在下面古街那,吃了一些蚕蛹,阿鹏哥说那玩意吃不得,小心有人下蛊,估计这家伙,就是中了这个。
说完,他让我两把狗哥给抬到屋子里,狗哥这时候还是有知觉的,嘴里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说着啥,好像是有东西卡在他的喉咙那吧,他的喉结一个劲的动。
阿鹏哥让我按住狗哥的身子,他去了一边,在柜子里找出一根细线来,这种线的质地,跟放风筝用的那种差不多,只不过在顶端,有个红色的小圆疙瘩,不大,直径也就在三毫米左右。
阿鹏哥拿着细线,过来把狗哥的嘴捏开,就拿细线塞进了嘴里,这时候狗哥的身子就不老实了,开始挣扎了。
阿鹏哥叫我两按住了,继续往进塞,过了片刻,他就把细线抽了出来,这时候就有个桑蚕大小的虫子,紧紧咬着红疙瘩,被阿鹏哥一起拽了出来。
看着那还在蠕动的虫子,身上还裹着一层粘液,给我恶心的,差点吐了,我问阿鹏哥,赶紧把这个虫子踩死吧,阿鹏哥笑了笑,说:这东西可是个宝贝,他得留着用。
至于狗哥,这时候的脸色,也很快变好了,嘴唇也开始消肿,过了片刻,他就坐了起来,一边喘着大气,一边问我们他刚才咋了。
我指着阿鹏哥手里的那个虫子,说:看见那个没,从你喉咙里引出来的,你可能是被人下蛊了。
狗哥听完,骂了几句,说等下山的,非得去砸了那家铺子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