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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乔馨?
我突然兴奋起来。
“乔馨。”我哽咽起来。
“乔馨是谁?”那个女孩子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用力睁开眼睛,却沮丧的发现,那根本不是桥西呢,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子。
“你是谁,来干什么。”我警惕的看着那个女孩子,心里不住思索。
难道老七那个杂碎,看这么长的时间,没有拿下我,这魏长生又找了一个更加阴毒的女人来对付我?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最毒莫过妇人心,这个女的,难道是堪比历史上昭信的存在?
想到昭信,我就记起了一段令人发指的故事。
昭信其人,汉景帝之孙广川王刘去的姬妾而已。是否美貌不得而知,但因为生性最残忍毒辣,所以暂列其一。
据史料记载,刘去最先宠爱王昭平、王地余二姬,答应将他们立为王后。可贪婪无度的他后来又喜欢上了另一名女子昭信。王昭平、王地余二姬嫉妒之余便私下合谋,想要加害昭信。事情败露后,刘去便对昭平用刑逼供,鞭笞之下昭平不服,换以铁针针之,昭平勉强招供;于是刘去召集诸位宠姬,令其以剑刺杀地余,令昭信刺杀昭平。又绞杀三名贴身奴婢,并将二人尸体掘出,烧为灰烬。
后来昭信又诬告刘去另一爱姬陶望卿,刘去听信谗言,带着昭信和诸位姬妾到了望卿住处,“裸其身,更击之。令诸姬各持烧铁共灼望卿,望卿走,自投井死。昭信出之,椽弋其阴中,割其鼻唇,断其舌……与去共支解,置大镬中,取桃灰毒药并煮之,召诸姬皆临观”,后来昭信又陷害一名姬妾荣爱,“爱恐,自投井,出之未死……去缚系柱,烧刀灼溃两目,生割两股,销铅灌其口中。
荣爱死,支解以棘埋之。
想到这里,我的骨头缝都开始冒凉气。
我真想站起来,一头撞死到墙上,可是我却不能,这么久水米未进,再加上被折磨的遍体鳞伤,我早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
看着那个女子,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爱咋滴咋滴吧,我真的改变不了什么。
那个女子伺候我喝完水,把自己的外套褪了去,然后把我扶起来,把外套放到我的身下,又扶我缓缓躺到了上面。
要放大招了呀!
我心里暗自哀嚎,难道这是准备对我实施满清十大酷刑中的梳洗不成?
梳洗,一种极为残酷的刑罚,先用开水浇人,再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
梳洗之刑的真正发明者是朱元璋,据沈文的《圣君初政记》记载,实施梳洗之刑时,刽子手把犯人剥光衣服,放在铁床上,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后早就气绝身亡了。
梳洗之刑与凌迟有异曲同工之妙。据《旧唐书.桓彦范传》记载,武三思曾派周利贞逮捕桓彦范,把他在竹槎上曳来曳去,肉被尽,露出白骨,然后又把他杖杀。
想到如此种种,我的身体颤抖起来。
难道今天这女子,也会把自己梳洗一遍?
正在我就像那待宰的羔羊一样,赤条条躺在那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残酷折磨时,我却惊讶的发现,那个女子,竟然继续褪去自己的衣服。
高领毛衣,秋衣,毛裤,秋裤,当她把文胸和内内都去掉的的时候,我的思想一下子混乱起来。
这又是什么刑罚?
难道比昭信的招数更加毒辣?
接下来我就发现,她的招数,的确更毒辣。
我也终于明白,这个女子,竟然是和南造云子是一种存在。
因为她就像南造云子,对付黄俊那样,对我进行了,诱惑。
只见那个女子来到了我的身边,缓缓坐到了我的胯部,伸手想要把我纳入,但是我没有成功,哦,是她没有成功。
我现在这种状态,命都保不住了,哪里还会有那种反应。
但是这个女子很有耐心,她起了身,两团美肉在我眼前晃悠,她并没有理会我的目光,伸手从旁边的手提包里掏出了一个塑料瓶,打开瓶盖,朝着我那里喷了喷,然后又用手揉了几下。
让我目瞪口呆的是,那个不受我大脑控制的东西,竟然听她的,时间不大,我就已经有三十公分了。
我敢说,她刚才给我喷的,绝对是发酵水,不然,我那里怎么会膨胀那么大。
在接下来,那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了。
那个女子已经开始操练起来。
有句话说得好,生活就像是抢奸,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默默地享受。
于是我就默默的享受着生活。
直到最后一刻。
就在女子高亢的鸣叫一声之后,我也到了终点。
我的亿万精兵,已经迈着整齐的步伐,朝着它们心仪的姑娘走去。
但是我很快就发觉了不妙。
因为我发现,我的士兵,竟然源源不断的朝对方朝对方涌去,根本停不下来。
红楼梦中,贾敬的悲剧,竟然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我终于明白,在自己身心交猝的时候,是不能那样的,不然的话,就只能是一个结果:精尽人亡。
我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好像是魏长生的声音,“江涛,你快点说出股份在哪里,我让你继续享受生活的美好,江涛,你听到了没有,说话呀……”
我的思想渐渐迷糊,直到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耳边有人呼唤我。
我想要睁开眼睛,但是却根本做不到。
我迷糊了一阵,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我竟然又醒了过来。
睁开了眼睛,我疑惑的打量着四周。
朦朦胧胧的,我看着四周一片雪白,还有那淡淡的来苏儿味道,我终于明白,我是在医院里。
我不是已经精尽人亡了吗,怎么会在医院?难道阴间也有医院?是不是进入阴间,也得把身上得伤治好,才能拿到入门证?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旁边一个女子惊喜的喊了起来,“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紧接着一个轻盈的身影,一下子爬到了我的身上。
我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
难道是魏长生派的那个女子,准备继续对我实施酷刑?
但是我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因为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