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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外乎依然是每一天的例报,大概是嫌快马进京,又耽误工夫又费事,这才换了飞鸽。
唇角紧紧的抿起,他心无旁骛继续认真着,豆子挠了挠头,“可这是小黑啊……”
柏清大哥从来不轻易动用的小黑,如今用上了,大概是有什么急事?
“出去吧!”
温哲烈沉眸,他现在性情大变,已经不再喜欢嘻嘻哈哈的热闹了。这些日子里,只要有时间,他不是看书就是作画,俨然与过去那种纨绔荒唐的生活,彻底分开了界限。
“唔,那好吧。信纸放窗口了,我带着小黑下去吃些食。”
豆子带了小黑走,他其实好奇心挺强的,可王爷不给看,他是万万不敢私作主张的。
书房的门轻然合上,温哲烈皱皱眉,低头看着自己描出的画,黑漆漆一大片的黑,那是什么玩意?
心里一声叹,抬手将那画直接抓揉起来,扔到墙角纸篮里,窗子外忽然冒出一颗笑眯眯的人头,问着他道,“王爷,你是心情不好么?咦,这是什么?”
眼尖的看到他窗台上的那一截竹管,毕东树直接抓起来展开就看。
“放下!”
温哲烈两步到了窗口,一把将他夺下,毕东树皱眉,“喂,看看又没什么要紧的,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我的事,不用你看!”
他淡淡说着,慢条斯理当那竹管里的密信,只一眼就猛然变了脸色,手指也跟着轻颤,毕东树看他脸色不好,惊讶的道,“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这副表情?”
小小的二指宽纸条上,只有仅仅几个字,却如同头顶霹雳,一瞬间就将他炸得头晕目眩,几乎要站立不住。
“来人,来人!”
他猛的一声低吼,眼底瞬间泛了怒红,他心心念念放在心上的女人,他都舍不得去伤害,又岂能容他人动手?
毕东树觉得奇怪,“我看看这到底是什么。”
一把抢过纸条看,纸条上只有几个字:烟劫,去处不明。
“烟劫?这什么意思?”
毕东树莫名的道,“看起来好像是出了什么事?”要不然这堂堂一国王爷也不至于这么暴跳如雷。
“本王的女人被人劫走,下落不明!”
温哲烈吸一口气,低低说着,毕东树恍惚大悟,“原来是烟大姑娘啊,这样就明白了。”
顿了顿,又眉眼挑起道:“如何,这次用不用小爷出手?这些天一直都被养金丝雀一样养在你的王府里,浑身都要发霉了呢。”
他没正经的乐呵着,温哲烈淡淡看他,“三千两黄金。找到她,杀了所有人!”
这世上,没有他护不住的人,即便他已经决定要放她离开,也绝不允许任何去随意的伤害她!
“三……三千两?”
毕东树猛的瞪大了眼睛,几乎是惊呼道,“王爷,是你疯了吗?到底是什么一个女人值得你花废这么大精力?”
三千两的黄金啊,那可是比白花花的银子,不知高得了多少倍!
毕东树一时间眼都有些抽,心都有些跳,温哲烈沉沉点头,“不错,三千两。记住,本王要你毫发无伤将她带回,一路不得任何怠慢。所有敢去欺负她的人,一个不留!”
瞬时之间,他周身而起的蒸腾杀气,竟是如有实质一般,毕东树忍不住打个哆嗦,下意识倒退一半,好半天,才做梦一般的回神,干脆利落的点头应下,“好!既然王爷这么爽快,也不用三千两,依然是一千两金,我毕东树为王爷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
金钱虽好,可也要有命拿到,更有命花才行。
三千两啊……他相信,他如果要,王爷也是一定会给的,可如果这三千两黄金真的要装进口袋,他还真怕自己夜里招贼,堂堂一杀手再被贼给惦记了,传出去多么丢人。
谈好了价钱,毕东树动身立时去办,对于他来说,杀人的前提就是要找人,只不过目前,他找人的目的,却是为了救人。
小东子有些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哭丧着脸道,“爷,小东子可不可以不去?”呜呜呜,明贵王爷大人的府里,如果富丽堂皇,仆从如云,人家正被人伺候得好好的嘛,这是又要跟着爷出去亡命江湖了?
“我呸!你难道还真想长住不行?我告诉你……跟了爷就必须要跟着爷一直混下去,走!”
毕东树手提了耳朵,恨铁不成钢的提着往外走,这孩子真是给他丢人啊。小东子呜哇乱叫着,“不要啊,人家舍不得小豆子……”
“我看你不是舍不得小豆子,你是舍不是小爷我扔出去的那两千两黄金吧?”
毕东树一脸鄙夷的说,等走到王府大门,他忽然一放手,也跟着要哭了,“我日啊,两千两黄金中,卧艹我到底在想什么?我为什么要推了不要啊,我装什么清高啊,呜呜呜……”
脑袋“砰砰”砸在墙上,悔得肠子都青了。
数日之后,一辆普通的青顶马车,“的的”的由城外而来,慢慢进了城,当下十月十六,秋风过境,来去匆匆的行人,仿佛也早已提前感受到了冬的威力,不耐寒的人也早早把一些寒衣裹在了身上。
“什么人?可有路引?”
门口的士兵“咔”的一声,横枪拦挡,马车里露出一个妇人的头,对着眼前的官兵,点头哈腰道,“两位官爷,里面是小妇人家的儿媳妇,才刚刚坐了月子,没想到得了产后风,这不急着进城找大夫呢。”
一边说着话,那守城的士兵便上前,皱着眉道,“前几天王爷才刚刚下了命令,要严格查问一个产后的女人,难道你们的车上就是吗?”
“啊,那绝对不是啊!”
那妇人顿时就紧张起来,连连摇着手道,“这怎么可能会是我家儿媳妇呢?要不官爷您看看,我家儿媳妇这可是打小就嫁了我家的……”
一边说着,一边也不敢阻拦,那士兵执意要看,却不想车帘刚掀开,迎面就一股臭气扑出去,兵士顿时皱了眉,喊道,“这是什么味道?”
“是……产后风啊!不见能见,又得了褥疮,也不敢见风,就有些味了。”
妇人期期艾艾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像是自家的什么丑事,就被人光天化日之下给掀开了一般,略有些讪讪,士兵捂着鼻子,抬起眼睛向里看去,一个乡下农夫打扮的人,怀里抱着一个女人,浑身上下都用只破棉被裹着,看起来一动不动,还真是生了重病的模样。
士兵皱皱眉,退了出去,便喊道:“走走走,快走!”
这么脏这么臭的女人,大概也不可能是王爷要找的人。
“小妇人代我家媳妇谢谢官爷啊!”
城门口让开,马车“的的”终于进城,妇人松了一口气,向着车内低低道,“已经进城了,接下来怎么样?”
马车厢内,那农夫打扮的人,一把将眼前的棉被掀开,抖手扔到一边,声音沉沉道,“先到东街潇湘楼,那边有安排。”
“好!”
马车果然一个转弯,向着潇湘楼方向而去。车厢昏昏,马车颤颤,马车里的人眼睁睁看着他们费尽力气劫来的女人,竟是一路都病病歪歪,就没个清醒的时候,不由大叫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