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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就是阮青了。现在有些接受困难,这一点让我很担心,忙上前一步,伸手要去拉他的胳膊,“阿青,你没事吧?不是你的错的,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把赵旭云引到了阮寨,就不会有后面那些事了。”
既然朱洵都当着阮墨的面说出真相了,我也没必要在可以隐瞒下去。本来我也想他快点恢复第一人格。
阮墨听到我这话,眼眸越睁越大,眸中震惊和恐惧的情绪正在眼中闪烁着。但他始终一言不发,只是呼吸越来越粗重。
“不……你住嘴贱人!”朱茜突然朝我伸手朝我一挥,顿时一条碧蛇朝我袭来。
“小心!”就在这时,突然我身旁的樊守惊呼了一声,紧接着我的胳膊被大力的一拽…
随后,我便跌入一张结实的怀抱里,本来我以为是樊守的,结果,却鼻间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九香驱蛊草的味道,心顿时砰砰跳起来。深呼吸着,缓缓抬起头,随即便看到了紧皱浓眉,低头看我的熟悉俊颜,只是他的目光,还是之前那么冷漠,他还是第二次人格阮墨,并没有变回阮青。但他为什么救我?
“墨……墨哥,这女人在胡说八道,你为什么还救她?”疑惑阮墨救我的,不仅仅是我,还有朱茜。这会我背后就传来了她吃味的质问声。
可阮墨并没有理会她,而是语调微沉的朝我怒道,“告诉我,这是你的阴谋!”
我心被他这句自欺欺人的话刺痛了,眼圈微涩的看着他道:“阿青,我不会对你做任何的阴谋。醒醒吧,我需要你醒过来……”
话末,我情不自禁的伸手一把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结实的胸口处,哭的泣不成声。
我受够了他是阮墨这样的冷酷模样,我之前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他,可是,我爱他这个人,不仅仅是爱他的优点,还需要包容他的缺点。
“滚开……”
然而,我刚抱住他,就被他条件反射似得推开了。
而我不备他这么突然的一推,整个人往后一仰,直直跌坐地上,腰臀部跌的剧痛,让我半晌呼吸不了。可见他推我的力度有多大了。
如果是阮青的第一重人格,他说什么也不会这样对我,可是,第二重人格就不同了,对我很冷情很粗暴。我摔倒后,才清醒过来,知道眼前人是第二重人格阮墨,我不该这么做。
“我才不可能是阮青那样的懦夫!我是阮墨,我是谁也不可能伤害得到的阮墨!”阮墨推倒我之后,就怒瞪着我,声音发虚的吼道。
朱茜见他这样说,脸上担忧的表情,立马放松下来,几步走到阮墨跟前,抱住他的胳膊撒娇道:“墨哥你说得对,你这么强大,怎么可能是心慈手软,任人宰割的阿青呢?都是这个贱女人和大樊村他们的阴谋,你不能放过他们!”
阮墨并没有推开她,并且眼中本震惊的神色渐渐暗淡下来,“对,这一切都是阴谋,我不信自己会是阮青!”
我闻言,忍着腰臀部的剧痛,抬头看着他,泪水涌了出来,让我看不清他的相貌了。
难道这辈子阮青都回不到第一人格了吗?
“老子看你也不是阮二子,不然也不至于连自己的老婆都打!”就在我沉浸在痛苦中的时候,樊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拉起来,然后鄙夷的朝阮墨道。
阮墨听他这样说,本看我的目光闪躲开了,继而盯着人高马大的樊守,“哼,我们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好,既然你是来找我算账的,那就说说,你要怎么算吧?”
说到这事,樊守双手捏拳,朝他怒吼道:“我大樊村和你阮寨虽然都是苗蛊族后裔,可我们千百年来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但你却坏了规矩,竟然对我们大樊村下蛊菌,害死了我十几个村民,这笔账我早就该来找你算,只是一直被我婆娘劝着,我才忍下来了。可近日你却绑架了我大樊村蛊医王洋,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笔帐,老子只好亲自来讨了!”
话末,就见他抬起捏拳的手,顿时一些黑红色的小线虫一样的蛊物从他的手指缝里钻出来,身子还一点点拉长变直,看起来就像是无数条黑红色的针戳在他的拳头上。
我没见过这种蛊物,可通过阮墨和朱茜警惕的后退一步的情况来看,我就知道这蛊物很厉害。否则,他们不会这么警惕。
我心慌了,难怪樊守会那么积极的来送我,原来是想找到阮墨报复!我怎么就一点也没看穿呢?
“樊先生,你说过不伤害阿青的!”
“老子是说过这句话。”樊守稍稍侧了侧头看向一旁的我。
我闻言,松了口气,“那你快把蛊物收了,离开这吧,我的事情,我自己解……”
“可他不是阮二子,而是阮什么墨。”
樊守这言下之意不就说如果是第二次人格阮墨,他就不会放过他吗?
这怎么行!
“可他们是一个人,你要是伤了阮墨,阿青也会受伤……樊先生,我……”
我刚要求樊守不要放蛊和阮墨斗,可不等我话说完,阮墨那边就猛地朝樊守的身上投来一条黑色的墨冰蛊。而墨冰蛊也是在这一瞬间,从口中吐出透明的粘液在樊守的脖子上。
顿时,那粘液在樊守的脖子上越收越紧成了玻璃状,这让樊守顿时呼吸困难,脸都憋得发紫。可他俊朗的脸上却没有痛苦的表情,相反还咧嘴露出一抹嘲讽的邪笑。
这邪笑过后,他拳头猛地朝阮青那边捶过去,那些细线虫就像针一样刺向阮墨的喉咙处。
阮墨反应迅速,见状收回墨冰蛊,后退了一大步,躲过了线虫。这会便得意起来,“大樊村的蛊公也不过如此!”
樊守鼻哼了一声,声音略沙哑的道:“上次敢轻视老子的人,已经成了蛊尸,被老子一把火烧了。你……怕是也不远了!”
说话间,他脖子上的玻璃状粘液一片片碎裂,到最后全部掉落到地上后,他的音质恢复了之前的洪亮。
见状,阮墨皱了皱浓眉,眼中划过一丝紧张的神色。
然而,就在这时,樊守捏着线虫的拳头,突然张开,那些线虫就和飞镖一样,嗖嗖的朝阮墨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