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瓦良格号

残酷的现实啊呀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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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九宛若一个超级船长,他手紧紧的攥住舵轮,好像在把控周医生的敏感部位,深情而又用力,船长紧紧的盯着雷达,在两人理论与实践的双重结合下,蓝宝石轮缓缓驶入地中海,不出老九所料,航行不过2小时,天渐渐放亮,先是能从驾驶台看到船头的桅杆,渐渐的四周慢慢变的清晰,大家也都长舒了一口气,我透过驾驶台的玻璃往船尾方向看过去,一尊雾墙耸立在我们身后,对向行驶的船一点一点的钻进雾里,就好像钻进地狱。

    之后的航行,虽然已经是春季,但地中海的咆哮西风带末期的威力也十分的惊人,蓝宝石轮摇摇晃晃,穿过意大利的靴子底端,我又在海图上看到了那年去过的克罗地亚,想起了我跟老九在将对方教堂里的祭祀烛台盗为己有的往事,不知道他们的教堂盗抢案破了没有,穿过靴子底端,蓝宝石轮在地中海继续晃悠了三天,我们来到了连接黑海与地中海的唯一通道——土耳其海峡。

    “九哥,土耳其海峡你来过吗?”为了能安全通过海峡,船长命令老九在船艏瞭望,我跟卡带吃过午饭,过来陪老九说话。

    “嫩妈老二,这地方我就来一回,差点挂这,嫩妈这土jī巴国不是玩意儿。”老九接过卡带递过去的红双喜,心有余悸的看着我。

    “我去,九哥,怎么了,你们是不是给人家土耳其的墓地砸了?”我非常有兴趣的问道,心想老九年轻的时候那么猖狂,肯定又掘人家的祖坟了。

    “嫩妈老二,我当时在大莲托轮公司做水头,第一个航次就是跑的乌克兰。”老九抬起头,陷入了回忆里。

    “嫩妈那时候我们公司搞了五艘拖轮,从大连港干到黑海,公司告我们来乌克兰黑海船厂拖带一条船回国,嫩妈来了一看,吓我们一跳。”老九深吸了一口烟道。

    “啥船啊?”我很疑惑的看着老九。

    “瓦良格。”老九弹了下烟灰,表情忧郁。

    “我日,我日,我日,瓦良格是你们拖回来的?”我手一哆嗦,对讲机差点掉海里去,赶紧掏出卡带给我的玉溪,递给老九一支。

    “嫩妈老二,那个时候,你都不敢想我告诉你,这逼地方大风浪拖带那么大个家伙,嫩妈多危险。”老九把玉溪接上,吸了一口看了一眼烟标,又深吸了一口。

    “水头,水头,你有没有到航母上去?”卡带没想到水头竟然还有过这么光荣的政治历史,这玩意拿回家吹牛逼又上了一个档次啊!

    “嫩妈肯定上去过,不去怎么带缆绳。”老九鄙视的看了卡带一眼。

    “九哥,里面,里面去没去?里面啥样?”我此刻对老九的崇拜已经到了无可附加的地步了,嫩妈老九这狗日的,还有多少事儿瞒着我们啊!

    “嫩妈驾驶台拆成空壳子了,啥玩意都没有,生活区满满的房间,当时我跟一个菲律宾的水手在上面带着,嫩妈满满的房间,走着走着连路都找不到。”老九没想到在他看来稀松平常的一段经历,把我跟卡带激动的差点射了。

    “九哥,你们拖了多久?怎么也得两个月吧?”我略微计算了一下黑海到大莲港的距离。

    “两个月?嫩妈我们拖了3年,先前两回都是被土鸡把国的军舰给撵回去了,说是怕给别的船撞了,这海峡都不让走。”老九愤恨的说道。

    “我擦,这土鸡国早晚我们给他炸了!”我用力挥舞了一下拳头。

    “水头,后来呢?后来你们怎么回来的?”卡带眨巴着双眼,等待着故事的下一步剧情。

    “嫩妈我拖了第一回没让走,第二回的时候缆绳断了,飞机给我和那个菲律宾水手带到医院里检查了一番,然后嫩妈给我俩送回来了,后来听嫩妈公司的人讲花钱给这船弄回来了,那个时候还是最高机密呢,嫩妈都有保密费,现在都公开了。”老九说道这里,微微有了些自豪。

    “水头,我真羡慕你,经历过这么多事儿。”卡带有些落寞的说道。

    “卡带,这次刚菓之行你经历过的也算不少了,回去跟别人也有吹牛的资本了呀,不过下一步好好学习一下三副业务,以后还要做三副呢,不能老跟着瘸子大厨混。”我听到卡带对老九献媚,心里有些吃醋,故作严肃的说道。

    卡带有些紧张的点点头,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快就变脸。

    驶入黑海之后,我们与目的地敖德萨隔海相望,这个号称黑海明珠的乌克兰南部最大的城市,有着良好的文化底蕴,以及完美的地理位置,更重要的是,这里可是乌克兰啊!乌克兰啊!我日,想想都能他妈的硬了。

    “九哥,我热。”乌克兰边防女兵的装扮,让我嗓子不住的冒烟。

    “嫩妈老二,我也不凉快啊。”老九也不停的舔着嘴唇,喉结不停的上下滑动着。

    “九哥,你说这几个能勾引不?”我咽了口唾沫,心想老子在越南可是连思想保守的卫检都不放过,更何况性感开放的乌克兰呀!

    “哎呀呀,哎呀呀。”大厨整个人已经快要着了。

    “嫩妈老刘,你哎呀什么玩意儿,就你那腰,你能干什么。”老九看了一眼大厨单薄的身躯。

    “哎呀呀,我昨晚吃了快半斤枸杞,这把肯定行!”大厨的腰直的像个苏维埃战士。

    女兵们很享受我们几人热情似火的目光,有几个胆子大的已经开始朝我们抛起了媚眼,要不是为了保护华夏船员的良好形象,我当时就上了。

    手续办理完毕后,代理登船告诉我们敖德萨码头工人正在举行大罢工,抗议政府实施欧洲一体化。

    “大副,什么是欧洲一体化?”卡带问我。

    “我去,欧洲一体化就是整个欧洲联合成一个整体。”我仔细想了一下,把这个堪称完美的解释说给卡带。

    卡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过心里肯定再骂这好像是一句废话。

    不卸货的话也就意味着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下地,几人都换了一身能拿的出门去的行头,我的一身限量版NLKE着实抢眼,就连最屌丝的大厨也脱掉了他引以为傲带有民族自豪感的布鞋,穿上了liuning,我跟船长请好假,几人翻越过舷墙,跳到码头的水泥地面上。

    “等等我,等等我!不是说好要带着我吗?”瘸子用一根腿大跳着,绝望的声音紧跟着传了过来。

    “嫩妈瘸子,你就嫩妈剩中间那条好腿了,这回下去别再断了,嫩妈你上辈子是蚰蜒吗,跟腿这么有缘!”老九笑骂到。

    “卡带,给我弄过去。”瘸子不顾老九的冷嘲热讽,趴在舷墙上焦急的喊道。

    “大副?我?”卡带一脸犹豫的看着我。

    “带上吧。”我叹了口气,心想毕竟人家给我点过烟。

    “哎呀呀,你们跟我来,我知道一个好地方,酒吧里全是妞,还便宜。”出港检查完海员证之后,大厨兴高采烈的对我们说道。

    老九也是第一次来敖德萨,他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大厨的提议。

    “刘叔,那你领我们过去吧,大家都跟着大厨,别惹事儿,注意安全。”我对大厨点点头,表示了同意。

    头次受到如此待遇的大厨忍不住手舞足蹈,他似乎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成为这么多人的领袖,虽然只是一个临时工。

    众所周知,大厨有非同一般的认路本领,大厨安上翅膀参加信鸽比赛的话飞出银河系都能飞回来。

    大厨带着我们穿过一条条的街道,像一个导游般给我们介绍着周围的建筑,他用手指着眼前一座造型奇特的古建筑,告诉我们这里是列宁时代修建的车里列夫托维斯基专用洗澡堂,专门为高干子弟洗澡用的。

    “哎呀呀,里面搓澡的都是娘们,乌克兰大洋马!”大厨压低声音装作很神秘的说道。

    “大厨,你进去过?”卡带崇拜的都要流鼻血了。

    “哎呀呀,俩大洋马给我做按摩,老刺激了,都是公家的人!胸推,你懂吗?”大厨眉飞色舞。

    “嫩妈老刘,你不懂就别瞎叫唤,你看看那写的什么!”老九用手指了一下建筑的右上角,上面写着一行英语library。

    “library不是图书馆吗?”卡带犹豫了一下,说了出来。

    “嫩妈,卡带,我就喜欢你们年轻人,诚实。”老九点了点头,赞许的说道。

    “哎呀呀,我来的时候不是图书馆,是桑拿浴,是桑拿浴。”大厨羞红了脸。

    “哎呀呀,前苏联解体之后这种高档的桑拿浴就取消了,我那时候可是洗的最后一次了,你们是洗不到了。我说的可都是真话,骗你们我是小狗。”大厨抬起了头,紧张的看着我们。

    “我们现在看到的是敖德萨城区最著名的图书馆,它已经有40多年的历史了,纳粹德国曾经在1943年摧毁过他,前苏联时代,它得到了修复,一直保存至今。”身旁突然出现了遍布世界各地的华夏旅行团,导游炫耀着自己的历史学。

    所有人把脸转向了大厨。

    “汪汪汪”大厨把头低下,喉咙里发出来低沉的声音。

    “刘叔,还有多远呀?”身为领导的我赶紧打了一个圆场。

    “哎呀呀,就在前面,就在前面。”大厨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大厨领我们到一处不是很大的屋子跟前,虽然还是白天,但门口顶部的霓虹灯已经亮了起来:seamanclub.

    “嫩妈大厨,这不是海员俱乐部吗?”老九有些嗔怒,在他的印象里,西方国家的海员俱乐部可都是文明的,大家只能打一些球,乒乓球呀,台球呀,篮球呀,总之除了自己的俩球,啥球都能玩儿。

    “哎呀呀,这里面有,都是干那个的。”大厨推开门钻了进去。

    可能时间还比较早,几个乌克兰的姑娘正坐在沙发上补妆,敖德萨所处的纬度较高,5月初的气温并不是特别的高,即便这样,她们都身着超短裙,修长的大腿裸露在空气中,节省布料的上衣下是平坦的小腹,精致的妆容配着胸前膨胀的两只气球,气氛一时变的萎靡起来。

    刚才的尴尬让大厨在我们心目中的地位已经一落千丈,为了尽快恢复他的领袖地位,大厨选择直奔主题。

    “Howmuch?”大厨揽过沙发最边缘一个看上去只有17,8岁的姑娘。

    “70刀,两次。”姑娘反手搂住大厨,不停的用胸蹭着大厨的后背,樱桃小口微微张开,我们几个人都要爆炸了。

    “我,我,我也要!”瘸子单腿蹦了过去,一头栽倒了第二个姑娘的双腿中间。

    “哈哈哈”姑娘们被瘸子的狼狈搞的大笑了起来,她们估计在想这哥们都瘸成这样了竟然还出来弄事,就这份精神都让我们感动呀!

    “嫩妈瘸子你个丢人的玩意儿!”老九气的直跺脚,我们华夏海员的形象就这么在国际友人面前损害了。

    “卡带,带钱了吗,要不要挑一个?”这几日在船压抑的时间太长,猛地见到这么几个尤物,竟然有些心慌意乱。

    “大,大副,我害怕。”卡带低下了头,不知所措。

    “嫩妈你个怂逼玩意儿。”老九扭头骂了一句,冲了过去,一把抱起一个娇小的姑娘。

    “亲爱的,去哪里?”老九腾出来的一只手已经开始打篮球了。

    “那边的隔间。”姑娘很享受老九的暴力,声音已经变的酥麻了。

    老九像提着一只小鸡一般,快步的朝姑娘指的方向冲去,大厨紧随其后,瘸子则被姑娘小心的搀扶着,生怕他一不注意摔成霍金。

    沙发上还坐着几个姑娘,她们做着撩人的姿势,冲我跟卡带荡笑着。

    “卡带,想好了吗?要哪个?”我喉咙里的声音开始变的低沉了起来,气息也变的不太稳定。

    “大副,我怕,我在外面等你们行吗?”卡带说着说着,竟然哆嗦了起来。

    我忽然有些心酸,想起了当年在孟加拉的我,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欲,稀里糊涂的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隔间里的战斗已经开始了,大厨的哎呀呀配合着老九的嫩妈,还有乌克兰大洋马不去压抑的呻吟声,组合成了一首美丽的交响曲,不知道瘸子那边怎么样了,伤口可别复发了。

    “卡带,我们出去走走吧。”我叹了口气,想静静。

    卡带逃一般的钻了出去,我躲开沙发上姑娘们诱人的媚眼,跟了出去。

    敖德萨整个城市散发着浓郁的欧洲文化,它也是世界上著名的旅游和疗养胜地,马路上随处可见的是不同肤色的游客,湿润的空气让我们两人的心情稍微的安静了下来。

    为了抚慰一下卡带心灵上的创伤,我四处着寻觅能不能找到一家酒吧,而且还要是一家有特色的,没有那种特色的酒吧。

    两人从海员俱乐部一直往后走了十几分钟,慢慢的走进了一些小巷子里,路过几间简易的杂货店,眼前出现了一间很敞亮的房子,房子招牌上的字使用的是乌克兰语,但招牌上画着一个大大的啤酒杯子代表着这是一间酒吧。

    “卡带,我们去里面喝一杯吧。”我伸头往里面看了一眼,满满的都是男人,应该不能是搞那个的。

    卡带已经拒绝过我一次,他不敢反抗,赶在我的身前将酒吧的门打开。

    有人给我开门让我感觉十分的霸气,我昂着头走了进去,斜着眼睛不去看这帮乌克兰白鬼子。

    “大,大副。”卡带突然哆嗦着拉了一下我的衣角。

    “怎么了?”我低头问道。

    “你,你看。”卡带的眼神突然变的无比的恐慌,不停的朝前方看着。

    我往前看了一眼,眼前的景象让我差点吓尿了,几个身材粗壮的乌克兰大汉正一脸仇视的盯着我们,手里拿着棒球棍,不停的敲打着。

    “我日,卡带,快闪。”我低下头,扭头就要冲出去。

    “嘭”我措不及防一头扎进了一个乌克兰毛子的怀里,顿时感觉两眼发黑,头冒金星。

    “你们是谁?”乌克兰毛子都拿起身边的棒球棍,朝我们两人围了过来。

    “我,我,我”我飞速的想着对策,他妈的卡带好好的乌克兰大洋马你不弄,这下可好了,估计得被打成公务员了。

    我快速的环视了一圈,这里应该不是酒吧,面前的人几乎都穿着球衣,应该是一个足球队的球迷聚会,他吗的敖德萨有啥球队?我得赶紧编一个啊,我浑身颤抖着,这次完蛋了,这乌克兰足球比赛根本不出名,该怎么办啊!

    “大,大副,枪,枪。”卡带已经开始翻白眼了,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几个纹身的毛子已经开始从酒橱里掏枪了。

    他妈的死就死了!我低呼一声,抱住了一个看上去有些和善的光头年轻人。

    “嘿,朋友,我是华夏人,我最爱看乌克兰的足球比赛,我喜欢敖德萨的球队!就是这一个!我从华夏来,就是为了要支持敖德萨队!”我用手指了指他胸前球衣上的队标,嘴唇哆嗦着。

    “华夏?”光头佬有些疑惑的问道。

    “是的!我们华夏的体育频道,每次都转播你们的足球比赛!乌拉乌拉!”我咽了口唾沫,已经要吓尿了。

    “哇啦啦啦啦啦!”身后突然传来了乌克兰语。

    我哆嗦着扭回头,一个看上去像首领的人,正焦急的看着手腕上的表。

    “哇啦啦啦啦。”光头男点头回应道。

    “跟着我们,这是你们的武器。”光头佬递给我俩一人一根棒球棍。

    “大,大副,我们要,要去哪儿?”卡带握着棒球棍,我都能看到他湿润的裆部。

    “我他妈怎么知道,闭上你的嘴,有机会就跑!”我有些发怒的说道。

    “哇啦啦啦啦啦啦!”领头的人站到了桌子上,大声的喊道。

    “哇啦啦啦啦!”底下的人挥舞着棍棒回应着。

    “加油!加油!”我跟卡带也赶紧把棒球棍扬起来。

    “哇啦!”首领跳了下来,冲了出去,紧接着所有人开始往外涌,我们也被挤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