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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俊鸟等着冯寡妇她们三个人走远了才从房子里出来,顺着山路向村里子走去。
秦俊鸟再次来到了冯寡妇家,他走到冯寡妇家大门口时,冯寡妇正坐在院子里洗菜。
冯寡妇一看秦俊鸟来了,笑着说:“俊鸟,你不在家里跟你的新媳妇热乎,跑我这来干啥了。”
秦俊鸟也笑了笑,说:“婶子,我来想问问你家盖完厕所还剩下砖块没有?”
冯寡妇说:“剩了,还剩不少呢。”
秦俊鸟说:“你能不能把剩下的砖块给我?”
冯寡妇爽快地说:“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想要的话都给你,都在堆在那里了。”
冯寡妇站起身来指了指离狗窝不远的一堆旧砖块,秦俊鸟看了看,那些旧砖块修炕应该差不多够了。
秦俊鸟说:“婶子,我一会儿就用车拉回家去。”
冯寡妇说:“正好我家有车,你就用我家的车拉回去吧。”
秦俊鸟说:“婶子,谢谢你了。”
冯寡妇说:“你要是真想谢我的话,以后多帮我干点儿活就行了。”
秦俊鸟说:“婶子,我一定帮,以后你家有什么活儿就招呼我一声。”
冯寡妇笑着说:“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秦俊鸟用冯寡妇家的车把那些旧砖块都拉回了家,又去栗子沟村找了两个泥瓦匠在仓房里修了火炕。
火炕修好后,秦俊鸟每天晚上都去仓房里睡觉。
结婚一晃已经一个多月了,秦俊鸟跟苏秋月虽然名义上是夫妻,实际上他连苏秋月的一根汗毛都没有碰过。
眼看着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再过几天就要到冬天了。
这天早上,秦俊鸟吃完了饭,跟苏秋月说了一声,一个人拿着斧子进了山,他想去山里多砍一些木头回来留着冬天烧火,等过几天大雪封山了就砍不了木头了。
秦俊鸟刚走到村口就看到孟庆生迎面走过来,孟庆生看到秦俊鸟的手里拿着斧子,说:“俊鸟你这是要干啥去啊?”
秦俊鸟说:“眼看着就要到冬天了,我想去山里砍些木头回来留着冬天烧火。”
孟庆生说:“你就这么一个人去可不行,听说山里最近闹狼闹的厉害,前几天古楼村就有人被狼给咬伤了,你还是找个人跟你一起去吧,千万不能一个人进山里。”
秦俊鸟一听说山里有狼,脸色微微一变,说:“庆生哥,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孟庆生嘱咐他说:“俊鸟,一定要小心,这个时候的狼可凶着呢,性命要紧。”
秦俊鸟知道山里狼的厉害,如果要是碰上一两头还好对付,要是碰上一群的话,自己的小命恐怕就难保了。虽然能碰上狼的机会不太大,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秦俊鸟跟孟庆生又闲聊了几句,就向家里走去,他想回家去拿猎枪,有了猎枪在手,对付山里的狼就容易多了。
秦俊鸟进到院子里时,看到房门关着,似乎有丝丝的热气从门缝里飘出来。
秦俊鸟伸手推门刚想进去,忽然听到里面有倒水的声音,秦俊鸟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屋里面传出来一阵时断时续的歌声,秦俊鸟听得出来这是苏秋月的歌声,虽然听不清苏秋月唱的是什么内容,但是秦俊鸟觉得她唱得挺好听的。
秦俊鸟悄悄地走到窗前,发现窗户上挡着窗帘,秦俊鸟已经猜出来,苏秋月一定是在屋里洗澡。
窗帘挡得很严实,虽然秦俊鸟很想看看苏秋月光着身子是什么样子,可是他趴在窗户上看了半天却什么都看不到。
秦俊鸟有些急了,真想一脚踢开门,然后硬闯进去。
这时,院子外忽然传来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话声,秦俊鸟慌忙躲到狗窝旁的柴堆后面。
廖大珠和廖小珠先后走进了院子,廖大珠抬高声音喊了一句:“俊鸟在家吗?”
随即屋里传来苏秋月的声音:“俊鸟不在家。”
廖小珠一听是苏秋月的声音,笑着说:“你是嫂子吧,我是小珠。”
苏秋月说:“是小珠啊,快进屋。”
秦俊鸟和苏秋月结婚后这些天,廖小珠来过秦俊鸟家几次,因为都是女人,所以苏秋月跟廖家姊妹俩很谈得来。
廖大珠和廖小珠推门进了屋子。
屋子里,苏秋月正坐在一个木澡盆里,身子几乎全都浸在热水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廖小珠说:“嫂子,你在洗澡啊。”
苏秋月说:“你们要不要也洗一洗,锅里还有热水。”
廖大珠说:“正好我有好几没洗澡了,今天一定好好地洗一洗。”
苏秋月笑着说:“我正愁没有人给擦背呢,正好你们来了,咱们三个人一起洗。”
廖小珠说:“太好了,你们等着,我去关门。”
廖小珠走到厨房把房门从里面闩上,又用力地推了几下,确定门闩好了后回到了屋里。
秦俊鸟又走到窗户前,只能无奈地听着三个女人在屋里有说有笑的。
屋子外秋风中已经有了寒意,屋子里却是春意盎然,苏秋月坐直了身子,把身子靠在木澡盆上,原本雪白的脸蛋被热气蒸得红扑扑的。
廖小珠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问:“嫂子,俊鸟去哪儿了?”
苏秋月说:“他去山里砍木头了,要到下午才回来,你就放心的洗吧。”
廖小珠笑着说:“嫂子,俊鸟在家的时候咋不洗澡呀,正好让他给你擦背。”
苏秋月说:“你提他干什么,他不在多好啊,我们三个人想怎么洗就怎么洗。他要是在家,你们还敢洗吗?”
廖大珠说:“那有啥不敢的,我们三个人照样洗,到时候让在他一个人外边喝西北风去。”
廖大珠说完,三个人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廖小珠脱完衣服,抬腿进了木澡盆里,木澡盆并不算大,幸好苏秋月和廖小珠的身子都比较纤细,所以刚好能容得下两个人一起洗。
苏秋月把身体转了过去,背对着廖小珠,说:“小珠,你先给擦擦背,一会儿我给你擦。”
廖小珠看着苏秋月雪白的背脊,伸手在上面轻轻地摸了摸,笑着说:“嫂子你的身子可真白,连我看了都喜欢,更不要说别的男人了,俊鸟那个傻蛋娶到你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苏秋月叹了口气说:“可惜呀,我的命不好。”
廖小珠说:“咋了,嫂子,俊鸟他对你不好吗?”
苏秋月苦笑了一下,说:“算了,我们不提他了,还是说说你们姊妹两个吧。”
廖大珠笑着说:“我们两个有什么好说的。”
苏秋月说:“你们两个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告诉嫂子,你们心里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啊?”
廖小珠摇了摇头说:“我们这个地方的男人有几个是像样的,看着就让人闹心,更别说喜欢了。”
廖大珠说:“是啊,你看他们看人的眼神就跟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恨不得一口把你给吃了,这样的男人一看就没什么出息。”
苏秋月笑着说:“你两个是眼界太高了,挑花眼了,不过这也难怪,这十里八乡的能配得上你们姊妹俩的小伙子还真不多。”
廖小珠说:“嫂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听了以后可千万不要生气啊?”
苏秋月说:“你问吧,我不生气。”
廖小珠说:“乡里边传你跟别的男人有那种事儿是真的吗?”
苏秋月说:“那都是乡里人瞎说的,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
廖小珠笑笑,说:“我看不像。”
廖大珠问:“嫂子,你说女人跟男人弄那种事儿真的那么有意思吗?”
苏秋月说:“你问我,我咋知道。”
廖大珠说:“你是结过婚的女人,你咋能不知道。”
苏秋月笑着说:“谁说结过婚的女人就一定知道。”
廖大珠和廖小珠一脸困惑地看着苏秋月,苏秋月笑了笑,说:“其实啊,结婚这么多天了,俊鸟根本就没有碰过我。”
廖小珠一脸诧异地说:“你说俊鸟没有碰过你,那他是不是有啥毛病啊?”
苏秋月说:“他呀不是有毛病,而是我不让碰。”
廖大珠好奇地问:“你们都已经结婚了,你为啥不让他碰。”
苏秋月说:“我跟他结婚也是被逼无奈,我爹一心想让我嫁给麻乡长的儿子麻铁杆攀高枝,那个麻铁杆是什么人,你们也应该听说过吧,我怎么会嫁给一个流氓无赖呢,那不是往火坑里跳吗。”
廖小珠说:“所以你就嫁给了俊鸟。”
苏秋月说:“谁让我担了个破鞋的名声呢,不嫁给俊鸟,我还能嫁给谁。”
廖小珠说:“不过俊鸟也真够可怜的,眼看着你这个天鹅肉在眼前,却吃不到嘴里,他不急死才怪呢。”
廖大珠说:“是啊,嫂子,要是万一他哪天忍不住了,跟你硬来怎么办?”
苏秋月一瞪眼说:“他要是敢硬来,我就一刀骟了他。”
秦俊鸟一听到这句话,双腿下意识地加紧了,心想自己裤裆里的东西要是真没有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廖小珠说:“嫂子,到时候你真能下得去手吗?我看俊鸟人还算不错,虽然有些傻头傻脑的,不过人还算老实,没有什么坏心思。”
苏秋月笑着说:“看你把他夸的,你要是看上他的话,我就把他让给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