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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当初考场内的高峰如同众星拱月般引人注目,那么此刻还未走进礼堂的陈铎,就如同一个黑洞一样,即便是未曾见过之人,也清楚其所代表的惊天含意。
单凭还未见其人,所有同学已经自降身份的话语,就知道普通人在其面前就好似那土鸡瓦狗一般不堪。
随着围在门口的众人自觉散开于两旁,留出一个通道之后,礼堂门口缓缓走进来一名皓月明目的年轻男子。
男子身着一身暗红色西装,里面搭配一件纯黑的衬衣,整个人看起来如同其衣服的颜色一般,充满了内敛的爆炸力度。
观面相不过二十有余,一对冲天的剑眉之下,那两颗如同星辰般璀璨光亮的眼神,扫向四周时,众人皆下意识的躲开了对方的目光,不敢直视。
“奴性十足,还搞个夹道欢迎,我看如果此刻陈铎把鞋子脱了,恐怕真会有几个人冲上去舔对方的脚。”叶博不屑的啐了一口。
王帆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和叶博所处的位置刚刚好在舞台下方的右侧位置,也正好是挡住了上舞台的台阶。
陈铎一路行注视礼一般,连带微笑挨个看向两边所有的同学,随着陈铎的进场,礼堂之内慢慢也涌入了一些陌生的面孔。
虽说有人对于陈铎这种极为作作的当官腔调十分不喜,但是碍于对方的强势只能忍下这口气,不敢多说什么。
就在陈铎走到王帆两人的身旁时,陈铎首先下意识的微笑着向王帆点了点头,王帆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而后让开了地方耸了耸肩膀,示意其通过。
陈铎在往台阶上走时,扫了一眼叶博,而后随便瞟了一眼叶博身旁的王帆,径直走上了舞台。
“喂喂。”陈铎试了试话筒,没有丝毫离校两年的样子,毫不见外的直接拿起话筒,松了一颗脖间的扣子:“老同学们,好久不见,很开心这一次我们又共聚一堂。”
随着话语落地之后,场内爆发出一阵阵热烈的掌声,随之而来还有一声声口哨声和一些花痴女的呐喊声。
陈铎眼光直视前方,右手往旁边一伸,立刻就有一位礼仪小姐打扮的同学屁颠屁颠的端来一杯橙汁递给陈铎,陈铎手持高脚杯脸带微笑:“这一杯,我提议敬我们刘朴老师,如果不是老师他兢兢业业的教育我们,恐怕咱们陕西不会涌现如此之多的优秀人才,同时呢,也敬各位辛劳的付出,终于收获丰富的成果。”
陈铎扫了一眼场内,发现大部分人手里都端着杯子,微微举起高脚杯,空中示意碰杯之后,率先喝了下去。
“没想到这一次铎哥竟然回来了,给咱们这群老同学讲讲你这两年在金融市场的风云故事呗。”不知从场内何处传来一声吆喝之声。
陈铎笑着摇了摇头,刚欲拒绝时,场内爆发出各式各样的吆喝之声。
“别推辞了铎哥,你可以说是我们里面见识最广,能力最强的了,也让我们张张见识呗。”
“是啊是啊。”
“咱们系的同学,可能是最虚伪,被社会利益侵蚀的最深的一群人咯。”叶博叹了口气,满是感慨的开口。
如果说这一句本夹杂在嘈杂的吆喝声中,还没什么关系,偏偏叶博是侧身对着陈铎,没注意多陈铎压了压手示意各位安静,场内所有人也统一禁了声。
于是乎这一句话不亚于平地之上出现惊雷,所有人齐刷刷的看向叶博,甚至于许多人已经面色有些不善,毕竟叶博这一句话,可是扫了所有吆喝之人的脸面。
“你啊,叶博,还是没变,这种直性子以后进入社会怕是会吃亏。”陈铎眼神之中闪过一抹阴郁,脸上却依旧挂着一幅无奈的微笑,似乎对于叶博的话语毫不生气,大有一副谦谦君子的感觉。
叶博不屑的撇了撇嘴,歪着头一脸嫌弃的看着陈铎:“我这辈子,我需要谁奉承?谁敢让我奉承?吃亏?谁敢让我吃亏?”
王帆乐呵的一笑,就在陈铎刚一走进礼堂后,扫了一眼就知道这种人虚荣心极强,而且流于表面的虚伪十分明显,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偏偏场内所有人都碍于其未来的权势拍着马屁,而陈铎心底也十分享受这种阿谀奉承,只有叶博这种人一不怕对方的势力,二不怕得罪这群人才敢如此开口。
站在门口一个身穿夹克,与此种环境格格不入的男子靠在门上,眼神轻浮的看着场内:“说话那人什么来头,这么嚣张?”
“不太清楚,各式各样的传说都有,据说是沿海一带某个军区大人物的儿子,这几年在学校没人敢招惹,报名时校长都出来亲自接见了。”男子身旁一名看起来沉默寡言的人立刻开口,把自己知道的情报迅速的报了出来。
夹克男深深的扫了一眼叶博没有接着说话。
却说此刻舞台之上的陈铎,如果说第一次能忍是还有一些气度,那么第二次叶博再次当着所有人扫了他的面子,那他在继续怂下去可能真的就丢人丢大发了。
陈铎脸色迅速阴沉了下来,微微眯起的双眼表明此刻他的心情已经变得不是很好,场内也如同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一样,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之上,甚至于都不敢大声呼吸。
叶博的背景据传可以通天,不说横行全国无所顾忌,最起码财院这片土地之上,这些学生之内,没什么敢过分的去招惹。
而陈铎年轻有为,不过20岁出头的年龄,被破格提前录取为央行西安分行的员工,甚至于这次回校,许多小道消息盛传其被提干,要回来笼络一批自己的人才。
可以说陈铎未来的发展不可估量,甚至于直接打入中国金融管理的高层也未尝不是没有可能。
这种级别的较量,场内没有人敢去插手,陈东他家这种西安一个区区的房地产商不敢,一些券商银行的二代不敢,甚至于一些官员的二代也不敢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