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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凌川没有看手机,他轻蹙起眉着,“谁呀?这时候打我电话?”
李甜甜以为是林妙妙那个二货迫不及待想见殷凌川了,她秋波一横,心提到了嗓子尖上,很不悦。
“哼,我倒今天看看你们俩给我喝一出什么戏!”李甜甜嘴角流露出一股玩味,睥睨了一眼主驾上那个帅气逼人的男人。
殷凌川一如既往地清冷高贵,浑身散发着神秘的色彩。
今天的李甜甜非得要看个究竟,一年没在家,她不相信这个如此贪欲的男人会守身如瓶,没有偷腥!
殷凌川轻蹙了下眉头戴上手机,里面传来一个苍老却浑厚的声音。
“爷爷——”殷凌川毕恭毕敬地叫着,剑眉拧着了一个“川”字。
不是说好了周末才带甜甜回去吗?他老人家迫不及待又打电话来了?
“川儿,周末我打算回殷公馆,有些事是时候要解决了,我们不能一拖再拖….”那边老人哄亮的声音传来,掷地有声。
“爷爷,您指的是什么事?”殷凌川有些不明白,爷爷虽然年纪大,但他不糊涂。他说的“解决”,到底怎么解决?
“我大孙媳妇的事,我们必须要给她一个交待!”老人家胡子一颤一颤,威严地说,“无论她的父母是谁,无论她出身贫贱富贵,这个大孙儿媳妇我认了!”
“爷爷——”殷凌川没想到老家会这么爽快,以前还担心李甜甜是“猫头鹰”的女儿这尴尬的身份引起爷爷这位疾恶如仇的老革命的反感呢!殷凌川还想着如何才能让李甜甜跨过这道艰难险阻,堂堂正正走进殷家的大门,如今有了爷爷这个有力的靠山,事情就好办多了!
殷凌川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正跟莫西西搂在一起的小女人,目光柔柔,正注视着他,认真地听着他俩的对话。
殷凌川声音沙哑却温和,“谢谢爷爷!”
“哈哈哈,川儿,你放心,你父母的工作我来做,他们不敢阻拦!”殷老先生郑重承诺,安抚着殷凌川纠结的心。
“爷爷,我真不知道如何感谢您才好!”殷凌川轻吸了一下鼻翼,满脸动容。
“川儿,跟爷爷还见外吗?”殷老先生爽朗地说,“我可是听小雷说了,我的孙媳妇圆满地完成了一项特殊任务….巾帼不让须眉,好样的!”
“爷爷过奖了,这是她应该做的!”殷凌川深情地看了老婆一眼,微笑着跟爷爷打趣,“谁让她被你大孙子看中呢!”
“哈哈哈,我老殷家的子孙就是眼光独特,不错,不错!”
“爷爷您请放心,我一定让她好好努力,夫凭妻贵,她肯定不会给我丢脸的!”
“哈哈哈哈,大孙子,你怎么给反过来了?妻凭夫贵,她应该以你为荣!”
“一样的,爷爷!谁做贡献都是为国家嘛,夫妻同心,齐力断金!”殷凌川把这句话说得很重,生怕李甜甜听不到似的。
“好小子,两人好好干,爷爷看好你们!!”殷老爷子越说越激动,花白的胡子在空中飞舞了好几分钟。
“爷爷再见!”殷凌川微笑着,两道剑眉更是英俊逼人,飞扬的神采使车内的气氛变得欢快!
李甜甜虽然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但从殷凌川兴奋的谈话中,知道老爷子对她很满意。
“呵呵,老公,爷爷夸奖我什么了?”李甜甜好奇地问。
“夸奖你聪明能干,是我殷凌川的好女人!这么优秀的女人,才配得上他的孙子!”殷凌川戏谑道。
“呵呵,爷爷真这么说?没骗我?”李甜甜摸了摸孩子的头,笑着问。
“真这么说,不信你周日去问问他。”殷凌川笑容满面地说。
“那我周末见着爷爷可得多跟她下几盘好棋!”李甜甜抿嘴轻笑起。
“哟嗬,不错呀,连他老人家的兴趣爱好都摸得一清二楚?”殷凌川嘴角上扬,勾出优美的弧度。
“那是必须的,豪门深怨,我如果不事先摸清你殷家水有多深,我怎么赶趟浑水呢?”
“老婆,真没那么复杂,你只要侍候好老公,一切好办!"殷凌川邪魅一笑。
“切,侍候你有鬼用?...说不定哪天被别人掐死都不知道,”
“谁?敢?不要命了?”殷凌川提高了嗓音。
“……特别是一些古代宫斗剧,我得好好研究,说不哪天被小三扫地出门了,我还傻拉巴叽地帮人家数钱…”说到最后,李甜甜有些难过起来,抿了抿红艳艳的嘴唇,眼圈微红。
莫西西一直好奇地看着李甜甜,听着她与姑父的对话,没有插嘴。
想起昨天晚上林妙妙的信息,还有那天在医院欧阳影的反常举动,李甜甜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林妙妙?欧阳影?
你们这些女人,怎么一个个都学起了苍蝇和蚊子,非得往他这块黑肉上粘吗?
李甜甜这会的神情很像小媳妇,苦着脸,皱着眉。
殷凌川从反观镜看了个大概。
”老婆,怎么了?”
“哼,没什么!”李甜甜轻颦着眉头,嘴角勾了勾,好戏很快就上演!
殷凌川紧蹙着眉头,看出李甜甜有些不悦,听她后半句莫名其妙的话,有些困惑。
“老婆,你是不放心我呢?还是对自已不够自信?”殷凌川看她略有所思的神态,继续说,“我老婆怎么会被别的女人比下去呢?即使谁把你比下去,老公也会把你给竖起来,我老婆是最棒的!”殷凌川一番真挚的肺腑之言,让李甜甜波涛汹涌的心海稍微平静。
李甜甜睥睨他一眼,我就不相信你如此贞洁烈男,我非得试试你不可!
李甜甜没再说话,一手托腮,静静沉思。
玛莎拉蒂的车轮飞快地向前旋转着,他们进入了市中心,“海天999”即将在眼前。
在“海天999”包间内的林妙妙踱来踱去,焦虑不安。
林妙妙一会坐在沙发上,一会儿又从沙发上弹起来打开门出去瞄几眼。
尽管他千叮嘱万叮嘱服务员,如果有个叫“殷凌川”的先生来这里,一定要通知她或都把他请到这个包间来。
可是都过去三个小时了,还没见到殷凌川的身影。
等待,是最慢长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