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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夜凌轩在关键时候出现把我救走了。”
“那你看不得感激涕零,以身相许啊!”
“许你个头,说到底要不是因为他不分青红皂白的骂我,我也不会一时冲动一个人跑出去,更不会被别人抓走了。”
“明明是两回事儿,你偏要混为一谈,我到觉得夜凌轩就是你的王子,要不然怎么每次都能在对的时间计时出现。”
“喂,言兮,你什么时候被夜凌轩收买了。”
“收买了?没有啊!”
“那你干嘛一直帮他说话。”
“我说的是事实好不好,怎么你不让我说,难道是心虚了?”
“心虚你个头。”
“我给你说,你这样很危险的,一个女人开始向身边闺密抱怨一个男生的时候,大都可能是这个女生喜欢上这个男人的时候,你想想看你已经在我面前第几次抱怨夜凌轩了?”
“你这是你自己的理论吧!”
“谁说的,这可是有科学依据的,要不我找到给你看看,你这样说,是不是被我戳中心事儿了。”
其实这真的只是言兮自己胡说的,只不过言兮也只是想试探一下威可澜,毕竟她看在眼里,觉得这丫头应该是喜欢上夜凌轩了。
可是她看不清形势。
“算了,不和你说这个了,给你说件事儿。”
“什么事儿。”
“我可能会去边境做战地记者!”
说到要去边境,威可澜想的不是有多危险,而是面露喜色,有些甜蜜。
“What?”
“这夜凌轩知道吗?”
“他还不知道了,现在申请正在审批中,但不出意外应该就通过了。”
“天啦,我的大小姐,你真的是舍得啊。”
“有什么舍不得的,跟你说了,我喜欢的是都铭乐,你的那套理论肯定是胡编乱造的。”
“才不是。”
但言兮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没底气了,难道自己的判断真的失误了。
威可澜眼睛看向窗外,眼神复杂,然后突然看着言兮说
“今天差不多了,散吧!”
“你怎么呢?刚刚不是好好的吗?”
“没事儿,走吧!回家。”
其实威可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咋了,最近的情绪总是有些不稳定,总是莫名其妙的会难过,内心的情感也越来越复杂。
言兮见她不想多说,也就没多问。
回到家里,看到夜凌轩还是想继续和他冷战,所以没有和他打招呼的想法。
刚好赶上吃下午饭,下人们也都知道两个人在冷战,也不敢多说什么。
餐桌上威可澜拿着手机翻翻看看,夜凌轩拿着杂志翻翻看看,就像彼此眼里都没有对方一样。
突然威可澜的手机铃声响起,威可澜看着屏幕上“男神”两个大字一阵窃喜。
看了夜凌轩一眼接通了电话。
“喂,学长!”
夜凌轩拿杂志的手紧了紧。
“恩,我过的挺好的,你呢?”
“对呀,我哥哥之前公司出了一点点小问题,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
“恩,现在公司发展的挺好的。”
“对了,我最近对战地记者的生活越来越感兴趣了。”
“对,你没事儿多给我讲讲。”
“我正在吃饭了。”
“对啊,你是不是也想家乡菜了。”
“那你赶紧回来,我请你吃饭。”
啪,夜凌轩把手中的杂志砸到了桌子上,威可澜看了他一眼不理会继续和都铭乐说话。
夜凌轩走过去抢过她的手机挂断。
“喂,夜凌轩你疯了吧,你干嘛!”
“我干嘛,你说我干嘛?”
“怎么,就允许你给别的女人设置专属铃声,就不允许我接别的男人打的电话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白兮月,哈佛毕业,你的青梅竹马,你们还有过婚约。”
威可澜扬起头,毫无畏惧的对上夜凌轩的眸子,提到白兮月夜凌轩的脸色的确变了一下。
威可澜以为自己想的是真的,随即冷笑了一下。
“既然我们彼此都看不惯对方,那这样一纸婚约也没有存在的意义,离婚吧,给彼此自由。我不会束缚你,你也不要束缚我!”
说到离婚,威可澜以为自己会很开心,没想到心里居然有一点儿痛心。
“你确定?”
夜凌轩的眸子动了动,眸子深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确定。”
“好,现在就去民政局。”
就像出于赌气,夜凌轩把心一横,离就离。
“走。”
民政局内接待人员看着两个人都是一脸惊讶。
“两位确定要离婚吗?”
“确定!”
几乎是一口同声。夜凌轩不去看威可澜,威可澜也懒得理夜凌轩。
“请两位在上面签字。”
刷刷刷,威可澜毫不犹豫的在离婚协议书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夜凌轩没想到她这么决绝,拿起笔也毫不犹豫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走出民政局,威可澜一脸兴奋。
“自由了。”
夜凌轩脸色沉了沉一脸鄙视。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记者发现,涌了上来,围住了她们的去路。
对于两人同时从民政局出来也是议论纷纷,都投去好奇的态度。
“这件事现在的保密。”
夜凌轩看这形势,轻轻在威可澜耳边低语。
“知道。”
好事的记者抓住机会想捞点儿料。但处于对总统的忌惮,她们把矛头指向了威可澜。
“请问威可澜小姐,上次你和上校的事儿,被网友爆料你们关系非同寻常是真的吗?”
“当然没有,我想是大家误会了,我当时在采访上校,而且我朋友也在场。我想既然有人故意剪辑掉她自然是想给你们制造误会,流言止于智者,我想在场都是聪明人。”
威可澜面色冷淡,像是对这些记者一次次的打扰私生活非常的不满。
“是吗?可是有人看见,之前您和白泽上校在慈善晚会上也有过亲密接触哦。”
亲密接触,卧槽,当时自己和白泽只是喝了点儿饮料,谈论了一下关于哥哥地皮的事儿,那里算得上亲密了。
“我想看见的人大概是夸大其词了,我那是和白泽上校第一次认识,投缘聊了几句,根本就谈不上亲密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