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第103章 怎会忘了以前

少十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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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有所思的看了江月芜一眼,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郁,溟王封亦溟,再是这岳将军,这个尚书府的二小姐魅力着实不小啊,既然这样,他更加要见识见识了!

    “驾!”蓝风移开视线,勒紧缰绳,策马朝着朝着围猎场奔去……

    江月芜领了命,正要上马,却又听到婉贵妃的声音再次响起,“二小姐,瞧你急的,你莫不是就这样进围猎场?那怕是还未到呢,就被那些凶猛的猎物给撕碎吞下肚了,既是狩猎,弓箭总该要有吧!另外,你这身衣裳,也该是要换一换。”

    江月芜微微蹙眉,她难道不就是希望她一进围猎场,就被那些野兽个吞下腹么?这个婉贵妃,这个时候倒是装起好心来了!“月芜来得匆忙,本不知要参与狩猎,所以,便没有准备弓箭和衣裳,这可如何是好?”

    “这倒巧了,昨日佳宁那丫头吵着要狩猎,本宫给她准备下了弓箭和衣裳,可她今日不知怎地,却没有跟来,那衣服也便没用上,看月芜的身形,佳宁那丫头的衣裳月芜该是合适的,月芜就换上那一套吧!银霜姑姑,且快些带二小姐去将这一身衣服换下来。”皇后娘娘上前,缓缓开口,巧么?江月芜眸光微怔,那还真是巧了!心中虽然如是想着,但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福了福身,轻声谢恩,“谢皇后娘娘恩典。”

    “岳将军今日要为皇上猎一只白狐,那月芜你便为本宫猎个小东西如何,随便什么都好,若是真猎到了,本宫定大肆赏赐。”皇后来了兴致,那双温婉的眸子隐隐含着期待,方才她的这个侄儿请自请命狩猎,说是为皇上,但他真的是为谁,她这个做姑母的,自然看得出几分,她倒是乐见其成,并且想看看,这个江月芜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竟让岳文臣如此紧张。

    “江月芜定不负所望。”江月芜缓缓开口,随即跟在银霜姑姑的身后,在银霜姑姑的引导下,上了一辆马车。

    “二小姐,你便在这马车中将就一下,将衣服换下来吧!”银霜姑姑递来一叠衣裳,纯白的颜色,做工精致,领口袖口皆是有金丝绣线编织而成的祥云图案,江月芜快速的在马车中换了装,走出马车之时,众人眼前皆是一亮。

    那女子,劲装裹身,纤腰不盈一握,高挑而修长,纯白的颜色,如空谷悬崖上的幽兰,衣裳穿在她身上恰到好处,多了几分英气,又不失小女儿的柔媚。

    银霜姑姑看着江月芜,有那么一瞬间的呆住,回过神来,将弓箭递到江月芜手上,“二小姐,快些出发吧!”

    江月芜点了点头,接过弓箭,随即上了马。

    婉贵妃将江月芜的风姿看在眼里,敛了敛眉,好一个江月芜!这等装扮,看着倒不输于那凤息女子的风姿,想到什么,眼底有一抹异色划过,再次抬眼,那眼中又恢复了一贯的温婉如水,对着身旁的皇后娘娘说道,“姐姐,您这义女倒真是让人惊喜,以臣妾看,等会儿定会为姐姐猎个什么东西,姐姐可要准备好赏赐啊。”

    “这是自然。”皇后娘娘呵呵笑道,姐妹二人相处十分融洽。

    “哪家妻妾能有你们二人相处融洽,实在是朕的福气啊。”秦帝看了,满意的点头,他这个皇帝真可谓是幸运啊,皇后温婉贤惠,宠妃又贴心可人,二人似亲姐妹一般,没有丝毫勾心斗角,得此二女,夫复何求。

    皇后娘娘和婉贵妃相视一眼,同样满心欢喜,一旁的其他人看了,竞相附和,一时之间,皆是赞美皇后的贤德和婉贵妃的温婉。

    远远的,江月芜听到那些赞美的话,看向秦帝,此时的他满心的满足,他又怎知道,她那贴心客人的宠妃是个实力派的演技高手,所谓的贴心温柔不过是伪装,所谓的和睦融洽不过是假象而已。

    而在不久的将来,当这份表现被打破之时……想到前世发生的事情,岳一门,满门抄斩,血染断头台,江月芜眼底划过一抹深沉,那情形和云家竟如此像!

    大夫人……尚书府……林家……婉贵妃,想起方才那一把刺到她马背上的利刃,江月芜眸子一紧,勒紧缰绳,夹了夹马肚,随即如一支离弓的利箭,飞驰而出……

    岳文臣紧随其上,二人过了策马过了一个木桥,木桥的另一边,便是围猎场的森林,进入森林,隐约有猎物的嚎叫和猎人的狂欢交织在一起,岳文臣看着骏马上的江月芜,想到从昨日开始,便一直盘桓在自己脑海中的疑问,眉心皱了皱,犹豫许久,终于开口,“月芜……”

    江月芜对上他的视线,那眼底的疑惑她看在眼里,嘴角微扬,“岳将军有什么话,只管问便是。”

    方才在京城大街上那远远的一瞥,她便已经看出他有话要问她,岳文臣战功赫赫,从来都是马上的常胜将军,但是,对于自己,他总是顾虑太多,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不想看他继续被心中的疑问困扰,江月芜率先询问。

    “你以前不是叫我将军的,你真的将我们的过往忘得一干二净了吗?”岳文臣让马停住,认真的看着江月芜,那双黑眸之中积累的太多的压抑,自这次从凤息南边境回来,他一直想弄清楚,那些在他脑中抹不去的记忆,对江月芜来说,是不是早已化作云烟。

    可是,每一次开口之前,他就犹豫了,似乎是害怕得到让他痛心的答案,两年前,他没能承受得住,继而远走他乡,两年后,回来看到江月芜的那一刻,他知道,他两年的沉淀完全没有丝毫作用,她对他的影响依旧如此巨大。

    “月芜怎会忘了文臣哥哥?小时候,便也只有娘亲和文臣哥哥对月芜好,江月芜如何能忘?”江月芜敛下眉眼,没有丝毫避讳。

    岳文臣心里一喜,难掩激动,月芜没有忘了他!她依旧记得曾经他是她的文臣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