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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小翻滚嚎叫没有回答，更像是没听见苏软软的话。
苏软软却笃定，她全听见了。
她继续质问：“我对你那么好，有一个馒头自己都不吃而给你，我从没想过你报答我，可你为什么反而要来对付我！”
提起曾经，苏小小痛苦神色一顿，想起了曾经的往事。
但紧跟着，她便回神，恶狠狠开口：“苏软软，我就算死，做鬼都会继续来对付你！”
摆明了要与苏软软不死不休。
苏小小情绪失控，面色扭曲张狂。
苏软软则仍然保持平静，她沉思，叹了口气道：“是因为当初我破坏了你的初恋吧。”
苏软软声音很轻，但仍传入苏小小的耳中。
苏小小痛苦的表情短暂静止，随后更加浓烈的怨恨席卷而来。
见状，苏软软叹息更深。
当初那个男生只想玩弄她的身体，苏软软怕苏小小吃亏才强行破坏了她们，却没想到……
苏小小从一开始就支使为了钱。
“她最在乎的东西根本不是手脚，断了她的手脚也体会不到我的疼痛。”苏软软轻声开口，歪着头盯着苏小小的脸蛋：“她最中意自己哪里，沐正霆你不知道吗？”
沐正霆微微一愣，想起平日她在美容院花费的高额保养费，会意。
他丢开杆子，摸出一把瑞士军刀，将里面的刀片纷纷抠出。
苏小小看着那反着冷光的刀片，离自己越来越近，连哭嚎都停止，彻底被沐正霆的动作吓傻。
苏软软说的没错，手脚断掉她根本不在乎，医疗科技这么发达，她总能被治好，可如果她的脸被划破，哪怕一条细小的伤痕都可能会留疤。
更何况如今沐正霆打开瑞士军刀，分明是要她的命。
“不，不能这样，苏软软你不得好死！”
诅咒如同魔咒一般钻入苏软软的耳中，不断回荡。
苏软软闭目，摇头。
苏小小尖叫着，沐正霆的刀却并未落下，她就被吓晕了过去。
病房之内突然安静下来，沐正霆却没因此而停手，刀子滑过，几道深浅不一的血条凭空出现在苏小小的脸上。
左右各来几次，沐正霆才勉强表示满意。
他站直，拨通电话，没多久高利贷公司便再次上门。
沐正霆掏出几张副卡丢给高利贷的人，又低声嘱咐了几句。
苏软软身体疲惫，刚刚手术完的身体还有些虚弱，靠在床边没有听他说了什么，南东黎则认真听完他的安排，眼睛一亮。
一想到他做的这么多就是为了哄好苏软软，南东黎亮起的眸子又平复下来。
“别以为这样，软软就会原谅你了，你对她的伤害是不论做什么都没用的。”
刚刚放松些就被打击，穆振廷绷着脸，不客气怼回去：“软软原不原谅我，还不用你来操心。”
见沐正霆吃瘪，南东黎越发痛快。
也不跟他争辩，扭头回病房内去陪苏软软去了。
沐正霆也想跟上来，刚转身，就看见匆匆忙跑来的秘书。
“沐总，沐总不好了。”秘书边跑便喊，整个楼层都能听见他的声音。
一定影响了苏软软休息，沐正霆当即皱眉低喝：
“闭嘴！”
这么大声，苏软软还怎么休息了！
但对方完全不管，仍放肆大叫：“沐总，不好了，公司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