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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三麻子和蒋浩本是一丘之貉,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也老是窝在家里。傍晚的时候听说蒋浩回来了,所以特地过来看看,顺便也不忘逗逗徐多喜,揩揩她的油。
“你个臭麻子!”徐多喜骂了三麻子一句,“要我老公去打咯!”
“你老公会去吗?干菜烈火,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今晚可是要大战三百回合的!”色哥从自己家里泡了杯茶端在手上,在一旁居心叵测地帮着腔,徐多喜虽然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但这话从自己情人的口里说出来,她心里到底还是不太舒服。
对于性的独占欲望,女人和男人其实都是一样的。如果你的情人根本就不在乎你跟别的人上床,那至少说明你在他或者她的心目中根本就不重要,你们的关系也只可能是纯肉体的。
但如果一个女人的身体一旦给了你,那她情感的天平也会向你这边倾斜着,所以色哥说出这样的话来,徐多喜的心里感觉真的是拔凉拔凉的。
两个男人说着些暧昧下流的话,徐多喜不想再搭理,带着小虎就进卧室去了。
蒋浩从客厅里出来,给程三麻子和色哥递了根烟,三个男人坐在堂屋里闲扯着。
“怎么回来了呢?”程三麻子吐了个烟圈问蒋浩。
“最近比较闲。”蒋浩说道。
比较闲,意思是说事情不好做了。这个程三麻子,以前跟蒋浩也是一伙的,专门在火车站啊,汽车站啊,干些“杀猪”的勾当。
所谓杀猪,就是贩些假钞,强买强卖,做些坑蒙拐骗的勾当了。
“哦,如果有什么好做的事情,下次我跟你一起去混混,在家闲着也是闲着。”程三麻子说道,他可能是在家里已经呆腻了。
色哥没说话,他是个聪明人,有的事情,不知道比知道的要好,何况,他也没有想要出去混混的想法,至少现在,他还沉浸在徐多喜给他的温柔乡里乐不思蜀。
深秋的山村,晚上已经有了丝丝的寒气,月光似乎也是被霜打过似的,冷冷清清,一片淡白。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小虎已经被徐多喜哄睡了,她呆在自己的房里,不想去跟那三个男人搭讪,于是干脆拿了睡衣,准备到浴室洗澡去,出了卧室的门便看到凤姐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们两个男人,也真是不识趣,喜儿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才把老公盼回来,你们却在这老呆着……回去回去!”凤姐嚷嚷着,拿着自己老公的手就往门外走。
“是你自己瘾大吧!”程三麻子也只得起了身。所谓瘾大,三麻子当然指的是那档子事情。凤姐儿不是瘾大,只是饿得有点慌了。
“你堂客就不瘾大啊!”凤姐儿被三麻子说中了心思,她不急不恼,连忙就坡下驴,今天刚刚跟色哥和好,已经很长时间没嘿咻了,她早已憋得发慌,当然也是很想干那事儿。
三个人嬉笑着出了门,蒋浩到卧室里看他的崽去了,徐多喜在堂屋里稍稍捡拾了下,随即把大门咔咔地关上,对于大多数少年夫妻来说,真正意义上的夜晚现在才算来临。
她从柜子里拿出老公的睡衣裤,放到浴室里,喊道:“蒋浩,洗澡了。”
“哦,就来了,”蒋浩看到小虎已经睡熟了,也感觉无趣,听到老婆的喊声,连忙就从小宝的卧室里走了出来,“其实不洗也可以的,挺干净呢!”
“还干净呢,又馊又臭的……”徐多喜凑近蒋浩的身前,轻轻翕着小巧的鼻子闻了闻,女人大都有洁癖,而在肌肤相亲时,她们对气味又尤其敏感。
“好好好,我去洗,洗得干干净净的让你吃过饱!”蒋浩看着自己的老婆探过身子在他身上左嗅右嗅的样子,当然知道她要他去洗澡的意图了。他伸手在他老婆的翘臀上捏了一把,她脸一红,扭身躲了开来,娇嗔着骂道:“流氓……”
有时她也想,老公其实还算是有点情趣的。
蒋浩马马虎虎地冲了个凉,光着膀子就回卧室去了。徐多喜拿了件薄薄的丝质睡衣,文胸和内裤裤都舍弃了就进了浴室。
浴室里依然热气腾腾的,弥漫着男人的气味,蒋浩换下的衣服凌凌乱乱地丢满一地,徐多喜一件件拾起来放到洗衣筒里,然后把门轻轻地掩上,褪下自己身上的附着物,打开喷头就淋了起来。
温热的水从喷头里密密地洒了下来,穿过她柔柔的秀发,淌过她玉雕似的脖颈,冲刷着她高耸的双*峰。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腹部依然平坦而光滑,一点都没有要隆起的迹象。她暗暗地舒了口气,把自己曼妙的身体细细密密地擦洗了一遍。
稍稍擦干净身上的水珠,随意地喷了点香水在脖颈间,然后套上那件薄薄的丝质睡衣,息了浴室的灯,关上门就往卧室去了。
徐多喜进了卧室,身上湿漉漉的还散发着热气,薄薄的丝质睡衣低开的大圆领下,浑圆的双*峰露出了一大半,她取出吹风机,坐在紧靠床头的梳妆台前吹起了头发。
若是色哥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指不定要馋成个什么,莫名其妙地,她又想起了自己的情人,她心里一慌,忙偷偷地瞄了瞄自己的老公。
蒋浩靠在床头,裸*露着上身,那根粗大的黄金项链挂在脖子上反射去灿灿的光芒,与之相衬的是,右臂股股的三角肌上,纹着的一条青龙张牙舞爪的,甚是骇人。他百无聊赖地翻看着一本杂志,时不时也用眼睛瞄了瞄徐多喜,阅人无数,还是自己的老婆最漂亮了,他想。
“怎么回来了呢?”徐多喜边吹着头发边问道。
“想老婆呗!”蒋浩看着自己性感十足的老婆,向床边挪动了一下身子。他知道她只穿着一件睡衣,于是伸腿用脚趾把她睡衣的下摆撩了起来,顿时,洁白的大腿之间,一片油黑的森林便在灯光下暴露无遗了。
“流氓……”她娇嗔着,扭动了一下小蛮腰,腾出一只手,在老公的色脚上轻轻地扭了一把,连忙捂了捂睡衣的下摆,在老公面前,也要做到欲露还遮,这个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问你呢,怎么回来了。”
“最近没什么事情干……”蒋浩说道,“所以回来慰问一下你咯!”
“说的比唱的好听!”听着老公的话,徐多喜的心里甜蜜蜜的,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老公只是花言巧语,但她就是喜欢听,这是女人们的通病。
“最近没什么事干”,这是蒋浩回来的真正原因,所谓没什么事情干,意思就是外面最近风声比较紧,政府打击非法行为的力度比较大了。有时徐多喜也想,政府如果一直都比较严厉地打击象蒋浩他们的这种“杀猪”行为,她反倒还安心点。如果像这样下去,蒋浩迟早都会出事的。
“是真的啦,怕荒芜了咱家的一亩三分地么!”蒋浩说着,又用脚尖在喜儿白白嫩嫩的大*腿间摩挲着。然而,他却不知道,属于他要耕耘的这“一亩三分自留地”,已经不再荒芜,色哥已经帮他耕种得风生水起!
“下午去干什么了?”他接着又问道。
“说过跟刘诗雨去街上办点事的。”
“办什么事啊?你们两个堂客们该不是去约会老情人吧?”蒋浩看着自己窈窕性感的老婆,说实话,出去这么时间,他心里确实也是有点担心的。
“以为都像你……”徐多喜回了他一句,然后把刘诗雨家遭贼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若在平时,她准会数落他一番,但现在她自己都已经出墙了,所以说话也不是那么理直气壮了。
“唉,刘诗雨也真是可怜……”蒋浩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说道。
“诗雨可怜?她有什么可怜的?吴剑锋今天都给她寄了两万块钱呢!”徐多喜说道,她根本就不知道蒋浩说刘诗雨可怜是什么意思,但是人家吴剑锋给自己的老婆寄了钱,而自己的老公很长时间都分文未给,可怜的人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她自己了。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你可知道吴剑锋在深圳那边干什么吗?”蒋浩说道。
“干什么?”徐多喜疑惑地问道,吴剑锋在那边有别的女人,这她倒是听说过,但她相信,不管怎么,吴剑锋是不会象自己的老公那样,在外面干些违法的事情的。
“干什么!他在那边做鸭子呢!!”蒋浩说着,语气里满是不屑与鄙夷,似乎他自己的“工作”要比“做鸭子”光彩得多。
所谓做鸭子,指的就是男人从事性服务了。
“啊?不可能吧!?”徐多喜啊了声,手中的吹风也停了下来,吴剑锋在那边做鸭子,这倒是真的出乎她的意料,但蒋浩说出来的消息,向来都是准确的,这一点她坚信。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刘诗雨在一棵树上吊着,还真是可怜了,她想。
“啊什么啊,这下知道你老公的好处了吧,至少我现在还知道回来慰问慰问你!”
听着老公这些赤*裸挑逗的话,徐多喜的身体里已经是暗流涌动,看看头发快要干了,她起了身,准备去把吹风放好,没料到蒋浩伸手一揽,一把就环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莫搞鬼……”她娇*喘着说道,身体下意识地紧靠了上去,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老公结实的胸大肌上。
“就是要搞鬼……”老公说着,另一只手也乘势侵入了她的下面……
她啊的一声娇叫,全身感觉酸酸麻麻的如触电一般,软绵绵地便倒在了床上……
三下五去二地除掉了喜儿的丝质睡衣,蒋浩猛地便压了上来……
一阵暴风疾雨过后,蒋浩如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从喜儿的身上翻了下来,软绵绵地瘫倒在一边。
徐多喜似乎还没有到达巅峰,她沉沉地喘了一口气着,关了灯,不一会儿便听见蒋浩粗*重的呼吸声。她微微地叹了口气,体内的千军万马渐渐地偃旗息鼓,侧过身来,任凭蒋浩那黏糊糊的东东在下面蠕动……
蒋浩在这方面,相对来说真的是自私了,短短的一个前戏,便急匆匆地进入了,还没等她完全爆发,他却又草草地收了场。对女人来说,坚*挺的时间长短其实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男人的前*戏与收场。
而这一点,色哥相对来说却做得好多了,他似乎更加懂得她内心的需要,每次跟他在一起,他都能撩拨得她心急火燎,都能促她达到快乐的巅峰。
在色哥面前,徐多喜是个高高在上的女皇,而在蒋浩面前,她只不过是他的鸡肋罢了。
而色哥,色哥现在又在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