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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思玉的文化涵养之高,令郑爽生出仰慕的心理,问:“你一定学过不少诗词吧?”
常思玉吟吟一笑,道:“你不用力些,就不是具男人了哦!我从小跟我父亲学唐诗宋词,可惜我父亲死得早,我哥又没能耐,不然我也早上大学了。”
有读好书的潜质却没读书的机会,这真的是人生的一大悲哀。
郑爽用力写着男字,叹道:“真是可惜了你的聪明!”
常思玉慨然介绍着她自已的遭遇,道:“最可恨的是,那死男人既然娶了我,却生生抛下我。结婚第二天,连回门宴也不愿去,就理也不理我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害得我母亲以泪洗面!”
郑爽一听又是一个长得如此漂亮,却也遭遇被遗弃命运的玉山村嫂子,心里的感慨成不明白了。
“你这么漂亮,他为什么要遗弃你独自离开呢?”郑爽一个没忍住,在非常不适当的时间点上问出了非常不明智的话来。
“唉,算了,过去的事情不再提了。我现在身获自由,全是拜你这个大帅哥所赐,今晚这算我的谢师宴啦!以身谢,至诚也!你这位老师可得好好耕耘,用力日出一个真正的男字来,表现出一个真男人的本色,来证明给我看哦!”常思玉半是期盼半是鼓励道。
听了用力日出一个真正的男字来,郑爽心里不由一动,眸间立时浮现温成功和温建雄来,难道常思玉的老公也是同一类人么?
为了弄清这个事情,郑爽咬咬牙又问出不适当的话:“连你这么个绝色大美人他都不想黏着,难道他喜欢的是男人么?”
常思玉听了幽幽一叹,道:“也不知道他家祖上哪一辈干了什么缺德事情,打从他父亲开始他们家男人都一个德性了。”
“你是说他父亲也是娶了你婆婆后就离家出走了么?那他是谁生的?”郑爽心里的讶异快到了无法言表的地步!
常思玉再次微微一叹,幽幽道:“你问我,我该去问谁呢?问我婆婆么?你大写男字呀!”
郑爽自觉够用力了,心里还在担心会把常思玉弄伤了,常思玉竟然还叮嘱他要努力!
不由咧嘴笑望着常思玉,大力写起男字来,开心地问:“现在这样是轻了还是重了呢?”
常思玉眨了眨眼,反问道:“有一种力叫吃奶的力,你吃奶的力到哪去了呢?”
听常思玉话里的意思,还是不够力度,郑爽担心地道:“你要知道,我担心你会受伤的!”
“老师教学生写毛笔字时,总教导学生,人要立得正,腿步要扎得牢,笔杆子要竖直用力握轻轻写,劲在腰间心上你总应该懂得吧?你这般劲在小腿上,又怎么会有心劲催开碧树花呢?”常思玉调侃着笑问郑爽。
郑爽听了,心想要坏事,自己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常思玉竟然还嫌力度不够,这真要让她嫌自己不是真男人了!
想了想,郑爽计上心头,双手双脚立即协同生出反作用力,顿时形成同等力量的四倍叠加,这才使得常思玉满意起来。
可这样爽了常思玉,却让郑爽有点挡不住了,只感觉用不了多久,就要向常思玉投降了。
果然,在常思玉的催促下,郑爽极尽全部技巧,施加美妙给常思玉的时候,大门口外传来幺叔的叫唤声:“郑爽,郑爽出来开个门。”
郑爽低声惊呼:“幺叔来了!”
常思玉正全身心地享受着,突然被幺叔的到来所中断,欠起上身双手握拳极愤怒地呲牙骂了声:“操!”
但骂归骂,常思玉还是非常迅速地跳下床来,三几下就穿好衣服,问正在穿衣服的郑爽:“我该到哪里去躲?”
边穿衣服,郑爽边低声道:“左边隔壁房,进去后把门轻点关上!”
穿好衣服,郑爽正要去开大门,想想折回身来,将空调打开调到换气功能上,这才大声应着走出卧室门,扭头见隔壁的房门已经关上,就大声嚷嚷应着幺叔的敲门声。
开门放进来,郑爽装出睡意朦胧的样子,揉着眼皮问:“幺叔,什么事情?”
幺叔喜孜孜地边往郑爽的卧室走出边道:“不知道薛修阳从什么渠道了解到我们玉山村的发展势头,又在报纸上宣传我们玉山村了!”
郑爽一听,兴奋得顿时把被打断的不悦,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毕竟发展玉山村经济,实现他和建琛大哥制订的发财计划,才是一等一的重要事情!
幺叔望着兴高采烈一脸灿烂笑容的郑爽,乐呵呵道:“刚才县委杜书记亲自给我打来电话,对我们玉山村的发展大加赞赏,指示我们全力修建从村口到鸡公岭的公路。杜书记要求我们玉山村,规划好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样板,全村建成田字形主干公路,所有的修路款由县财政全额拨付。”
如果能被县委县政府树立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样板,那县财政拨款就会源源不断地向玉山村涌来,玉山村的经济发展就跟扬帆正逢东风劲,爽呆酷毙了!
郑爽情不自禁大喊一声:“哇塞,幺叔,太好了!”
幺叔有兴奋飚升到峰值了,连脸色也泛起红来,道:“这不,我接完杜书记的电话,立即过来找你商量一下,准备将村口到鸡公岭的公路与村主干公路结合起来修。刚才在来你家的路上,我已经给施工队打去电话,让他们再缓几天进村了。”
听了幺叔激动万分的话语,郑爽也非常的开心。
县委要将玉山村作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样板,必然会投入非常多的资金,那对整个玉山村的经济发展有着巨大的推动作用,对自己的发财计划意义非凡!
一时忘记隔壁房间里的常思玉,郑爽开心地打开手提电脑,跟幺叔商量起村子三纵三横公路的选址。
常思玉躲在隔壁的房间里,既不敢轻易离开,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加上身体上的冲动正强烈着,心里不由咒骂起幺叔,自行解决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