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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请等待过后再来刷新么么湫 枕边的督尼喵呜了一声, 起身后踏着优雅的步伐钻进被窝, 最后索性整个身子就横跨在她脖子上,当起了自动发热的围脖, 尾巴晃了晃,喵呜喵呜地叫个不停。
“别闹了督尼。”陈锦瑶很无奈。
解释的声音戛然而止, 安静了好一会儿,晏城说:“周超那上不了台面的鳖孙我迟早找人弄了他。”
“周超是周雪的堂弟?”撸了两把猫后,她清醒了不少, 啪一下开了床头灯,“你舍得?”
凌晨两点的城市已经陷入了沉睡。
没有钢筋水泥下的喧嚣,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好半晌,晏城才似笑非笑地开口:“有什么舍不得的。”
晏城和陈锦瑶是相亲后结的婚。
双方没有任何感情基础,两家家长又急不可耐, 在不算太排斥对方的前提下,他们对未来的婚后生活还保持着高度一致的看法, 聊了不少后因为在婚姻观上的‘志同相合’,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接受了家里人的安排。
他们的结合是门当户对, 天作之合。
可事实呢,早在婚前就传的沸沸扬扬的是晏家小少爷对周雪情有独钟故事,而这周雪又是霍祁东的老婆。
晏家为了彻底粉碎晏城的痴心妄想,也为了不和霍家撕破脸皮, 这才给晏城安排打点了相亲, 像是场闹剧, 晏城一开始死活不同意,后来是晏母以死相逼才让他低了头,一个心里有别人的男人,还是爱那个女人爱到丧心病狂的男人,有不少与之门当户对的家庭考虑过后都拒绝了这种强强联合,唯独陈家,是自己找上门的。
与晏城将爱意闹地满城风雨不同,陈锦瑶爱霍祁东就只有陈家人知道,陈锦瑶和霍祁东是青梅竹马,在霍祁东娶了周雪之后,一厢情愿的单恋注定了伤痕累累。
只是陈家人不知道的是,
现在的陈锦瑶已经不是过去的陈锦瑶了。
洱馆要歇业一段时间。
这是往好听的说的,直白点,就是被封了。
周超反咬一口的速度太快,当时措手不及的扫黄确实是扫到的,而晏城也理所当然地成了背锅侠。
陈锦瑶不太明白当初追周雪追的沸沸扬扬怎么就能这么快地化为凉薄甚至嘲讽的“有什么舍不得的”。
她猜测,这关乎男人的尊严,亦或是劣根性。
“所以你可以扔下那只蠢猫过来保释我了吗?”晏城坐在审讯室,长腿笔直地伸着,“啧”了一声后抬手扯了扯领带,脖子扭动两下,耐心终于耗尽。
“不能。”陈锦瑶想也不想地就回答他。一点也没有作为妻子对丈夫该有的情感关怀上的自觉。
‘我说一,我媳妇不敢说二’,在邵崇肆他们面前放出的大话这会儿正呈立体音效不绝于耳。
偏偏这邵崇肆狗皮膏药一样还就在一旁。
晏城:“………”嘶,脸有点疼。
大概是拒绝地太干脆导致良心上有点过意不去,陈锦瑶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深更半夜的让女士出去你觉得这绅士吗?反正都在里面了,再呆几个小时也没关系。”
顿了顿,安抚道:“耐心点,我明天早上来找你。”
“行吧。”晏城垂了眼妥协,语气漫不经心。
挂了电话,邵崇肆拿余光瞥了他一眼,见他表情淡淡辩不出任何情绪后,倒是想识相点不问太多的。
可就是嘴欠,控制不住好奇心:“嫂子来吗?”
大多数人的心理都一样,看热闹不嫌事大。
晏城翘起二郎腿,拢了拢眉,嫌弃地别开脸,过了会儿,才把胸口的这口气撒了出来,语气有点冲,“不来。”
闻言,邵崇肆惊奇地挑了下眉,这结果还真没想到。
揶揄的视线太过灼热,安静片刻,晏城舔了舔唇,欲盖弥彰道:“太晚了不安全我让她别来了。”
“你什么时候说的,我都没听到啊。”他不吃这一套。
“………………”这种刨根问底的行为就跟扇人耳光一样,特别让人不爽,晏城深呼吸了一下,让自己波动不安的情绪稍稍稳定下来,懒懒地掀了掀眼皮,一个眼神睥睨过去,言外之意很明显:关你屁事!!!
邵崇肆挑了下眉,转移话题,“要不,我捞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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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帝都开始下雪,最开始是零星的小雪,落地即化,渐渐的渐渐的,就越下越大越下越大,等城市由黑夜转为白昼,最先唤醒沉睡中的人们的不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而是皑皑积雪带来的反光。
瑞雪兆丰年,今年大概会是个吉祥年。
大雪封路也不好出门,所以陈锦瑶是特意等雪下小了,楼下道路上的积雪被铲干净了才出门的,那会儿已经九点了,她站在窗台望了眼外面,窗户稍稍开了一条缝,就被刺骨的寒风钻了进来,脚边的督尼就蹭着你不断地撒娇,陈锦瑶垂眸看它一眼,抬腿戳了戳它。
“我得去接你爸了。”她说。
出门前,再侧耳倾听了外面呼啸着的冷风。
她抿了抿唇,还是进了衣帽间给晏城拿了件羽绒外套。
陈锦瑶赶到市中心附近的警局时,都快十点了。
她化了个淡妆,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风尘仆仆点。
寻到停车位,挂档熄火,解开安全带,弯腰拿上副驾驶座上的羽绒服和手提包,下了车后正逢绿灯,就小跑着冲向马路对面,直奔警厅大门。
“你好,警察同志。”跑地多了难免大喘气,“我是来找人的,昨天进来的,叫晏城。”
………
陈锦瑶姗姗来迟的行为引起晏城强烈的不满。
门被打开,里面的人闻声缓缓抬眼,见到是她后没带任何犹豫地就说了第一句话:“你怎么不明天再来呢?”
郁结于心后,语气都不自觉地带了讽刺。
“………”陈锦瑶自觉理亏,倚在门口没说话。
不过,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红了的眼眶,黑了的眼圈,冒出的短胡茬,凌乱的头发等等等等,最终汇聚成了他憔悴的面容。
房间内还提供暖气,不至于让他这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男人冻死在这儿,外套就是件西装,能顶个毛用。
“外面下雪,路况不好。”陈锦瑶走过去,把羽绒服递给他,“手续我都办了,可以走了。”
晏城穿上衣服,半弯着腰开始拉拉链,“是是是,老婆的命价值千金,出行必须保证安全。”大概是着急,这拉链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受到了阻碍,霉运一来一箩筐,跟他作对似的,卡在接头处,怎么也搞不好,“啧。”
“起开。”手背被轻拍了一下。
他撇撇嘴直起身子,还算听话。
陈锦瑶低着头,专心致志,零星的碎发软松松地耷在她嫩白的脸颊上,几秒后,吱啦一声,拉链直接拉到最顶端,磕到他下巴,功成名就,她离开半步:“好了。”
“嗯。”喉结上下滚了滚,晏城低吟。
“洱馆封多久?”道路两侧被银装素裹的大树、建筑不断倒退,陈锦瑶双手握住方向盘,目视前方,车厢里放着舒缓心情的英文歌,很安静,静地让整个空间都尴尬起来,她眯起眼忍不住问了一句。
晏城的经济来源就在洱馆。
晏家有继承人,所以压根就不干涉他的职业。
他想做个闲散的酒吧老板,就让他做了。
反正洱馆生意不错,赚的足够让他挥霍的。
晏城单手支在车窗上,脑袋靠着手掌,侧过脸看向陈锦瑶,须臾,唇角漾开,笑了笑,“一个半月吧。”
陈锦瑶点点头,“有什么要做的吗?”
“什么?”他懵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闭上眼,懒洋洋道:“有啊,做家庭妇男。”
“………”吓到差点握不稳方向盘。
晏城:“我靠你养了。”
陈锦瑶静默片刻,没答。
沉默是最好的拒绝。
晏城也回过味来,募地睁开眼,问:“你不乐意?”
“嗯。”不乐意。还不够明显吗?
“为什么???”晏城作大惊失色状,夸张地很。
陈锦瑶抽空瞥他一眼,弯了弯唇,“养不起。”
“…………………………”
一路上的氛围很不错。
等红灯的时候,晏城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周雪打过来的,来电显示足够显眼,亦或是晏城有意给她看的,反正陈锦瑶斜了一眼随意一扫就扫到了。
车厢突然就安静下来,陈锦瑶漆黑的眼里掺了点星光,脸带笑意,冲晏城挑了挑眉,薄唇微启:“你接啊。”
这类似得了绝症的凄惨模样把晏城吓得够呛,他生理课没学好,从来都不知道女人痛经会是这样恐怖的。
滚烫滚烫的暖宝宝贴在肚子上不管用,晏城抱着她用他那炙热的掌心轻轻柔柔地揉压着她的下腹也不顶用,自醒来后陈锦瑶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似的,无精打采,蜷缩着痛苦地呻.吟,更可怕的是,都这种半死不活的状况了,她居然还‘身残志坚’地挣扎着要起来上班。
“………”晏城完全不钦佩她的敬业精神,他慢悠悠地眯起眼,磨了磨牙,随后一把锁了陈锦瑶的喉,以绝对的力量把陈锦瑶重新压到床上,随意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一掀,裹到陈锦瑶身上,直把她裹成完全动弹不了的粽子后他才彻底放了心,一个翻身,翻到被迫笔挺挺躺着的陈锦瑶的身上,一上一下,就两个指尖的距离,正对着面刚好能望进对方漆黑的眸子里。
陈锦瑶懵了两秒:“??????”
“当劳模很光荣?”男人因为刚睡醒没多久,嗓音还微微沙哑着,伸手捞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后,就从陈锦瑶身上滚了下去,抓了抓凌乱的头发,他盘腿坐到一旁,耷拉着乌压压的眼睫,“打个电话请个假不会吗?”
语气莫名地有点怼,刻薄兮兮的。
刻薄结束后,他起身,爬下了床,踩着拖鞋来到窗前。
而她的手机,锁屏密码他已经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看来不仅仅是锁屏密码。
解了锁之后里面的东西晏城也是一清二楚的。
在陈锦瑶的瞠目结舌之下,晏城很快地就找到了她诊所的座机号码,抬眸瞥了她一眼后,就直接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