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7 委屈

南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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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霑:“……”贺老流氓百年难得一见的脸红了。

    “你有没有对常正顺刑讯逼供?”

    “他只是小喽啰,我在他手背上刺了一刀就算结了。”

    “你们之间有什么交易吗?”

    舒銮挑了挑眉,“现在的警察办事效率也不错嘛。我从他手上买了件青铜器,成交价六百万,直接转入他的账户。”

    “既然成交了,为什么还要打他?”

    “半路杀出个贺队长,我还以为你们警方消息这么灵通,知道我们在这里交易,准备把我们一锅端了呢。所以就演了一场戏,让他觉得我们弄的是赝品,借以转移视线。”

    贺霑:“……”从一开始就被她当猴耍,他就不该相信这小痞子!

    “你买了什么?东西在哪里?”

    舒銮瞥了眼玻璃窗,玻璃是用特殊材料制作的,从审讯室外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从里面却什么也看不到。但是贺霑却感觉她像能看到自己,话也是对他说的,“西周青铜钺。”

    周岭紧声问,“明器在哪里?”

    “中南府邸公寓712室,秘码020107,东西就在鞋柜里。”

    中南府邸与市局仅隔了一条马路,是本市安保最好的公寓之一,贺霑也住在这个小区。难怪那天他带她回去时,她是那个表情。

    市局立马派了几名警员去公寓,舒銮说:“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我要上厕所。”

    贺霑掐灭了烟,到了男厕所,男女厕所之间隔着一道并没有封死的墙。

    不一会儿对面的门响了,他听见舒銮吹着口哨进入隔间,站到马桶上,遂从上面翻了过去。

    舒銮正斜靠在隔间门板上,双手环胸,勾起的嘴角带着一丝邪气。

    贺霑一句话不说,掐着她的下颚吻了上去。

    是一个侵略味道十足的吻,霸道地撑控着她,唇舌在他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横扫,搅弄风云。松开时,两人唇间牵出暧昧的银丝,气喘吁吁的。

    贺霑手伸到她裙子下,已经扯掉了她的打底裤,拿身子蹭她,急切地道:“快帮我脱掉。”

    舒銮望着他支起的“小帐蓬”,打趣道:“贺队,这么快就硬了,定力不行啊!”

    贺霑咬着牙恶狠狠地道:“小痞子,见到个长得帅的就发|浪,老子要干到你不敢发|浪为止!”

    舒銮解开他的皮带,手指弹了弹那一柱擎天,鼓励道:“宝贝儿,要好好表现哦~”

    贺霑:“……”

    他将她按在马桶上,一挺腰身长驱直入。

    舒銮还没有完全准备好,被他这么粗鲁的一攻击,痛得哼了声。贺霑趴在她后背上吻着她的耳坠,“小声点儿,你只有二十分钟,我们速战速决。”

    “你……见到……沈涵了?”

    说到这贺霑就有点着恼,这家伙简直就是属河蚌的,说个真话好像要割了她的肉似的。

    “沈谙的妹妹嘛,见了。发视频给你的和撞我们的是同一个人。”

    “唔……”

    舒銮手撑在马桶盖上,被他一连串的强势攻击弄得腿发软,身子摇摇晃晃的,咬着嘴唇压抑着呻吟。

    贺霑一只手臂托住她的腰,将她禁锢在自己身前,更加猛烈的撞击。每一下都像打桩一般插到最深处,在她的敏感处恣意的碾压。

    快感如电流般掠过全身,一层层的堆积,她感觉头皮发麻,灵魂似乎都要被撞击出体外。她忍不住想呻吟,他却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别叫,隔壁有人。”

    她咬住自己的胳膊封住呻吟声,快感掠过全身,她只觉两股颤颤,站立不稳。在他又一次攻击下,一头撞到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旁边的隔间里的人问,“你没事吗?”

    贺霑停止了攻击,舒銮深吸了口气,短促地道:“……没……”

    那人疑惑地“哦”了声,这时她的电话响了,她接起后说道:“沈副老婆生了?生的什么呀?那好,我们今晚一起去医院探望……”

    边说边出了洗手间。

    他感觉到舒銮脊背一僵,激情忽然冷却了下来。

    他心头一窒,再做下去也只是味同嚼蜡,有点扫兴地拨出自己。

    舒銮仅仅僵了片刻,便转过身来将他推坐到马桶盖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缓缓地坐了下来。

    她自己动了两下,发现贺霑没有配合她,舔着他的耳坠,魅惑地道:“怎么?这么两下就被我榨干了?干不爽我,我可要对着别人发|浪了。”

    贺霑抚摸着她额角,“痛么?”

    他在问她头痛不痛,更是问她心痛不痛。

    舒銮没有回答,扭了扭腰身催促道:“快点,时间不多了。”

    贺霑忽然抚住她的脸,吻了吻她的额头,“有什么事儿找程岚,她不在周浩和钱均也可以,他们都是我哥的人,会照顾你的。”

    这种安抚小孩儿似的动作令舒銮怔住了,他的唇移下来,吻上了她的唇。不似刚才那样激烈,缠绵细致,和风细雨般拂过她的心头。

    舒銮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泛起一丝委屈,就那么一丝丝却让她差点落泪。

    她并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她早就把自己的心打磨成了钢铁。

    她重重地咬在贺霑的唇上,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她舔着嘴角的血,邪魅地睨视着他,“就这点能耐可不行,会被踢出局的哟~我的床伴。”

    贺霑咬着牙,发了狠似的撞击。

    早该知道多愁善感不适合她,温情脉脉也不适合她,她就只配被最原始、最粗暴的对待!

    厕所的门被一再敲响,舒銮才慢腾腾地出来,脚步还有点发虚。

    陪她上厕所的人不耐烦地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舒銮笑眯眯地道:“拉肚子,蹲得有点久,腿都麻了。”

    贺霑点了根烟抽上,心想这谎撒得太没诚意了,市局厕所都是坐便器,没有蹲便器。

    他抽完烟出来,前去搜察的警员也回话了,果然在鞋盒子里找到了青铜钺。除此之外房间里还有不少的摆件,唐三彩、景泰蓝、玉器等。

    他们肉眼凡胎辩不出真假,也不敢轻易动,派人去请了邙山市博物馆的馆长过来。在馆长的指挥下,小心翼翼地将这批东西运到邙山市博物馆,组织专家进行签定。